儘管說暴雨仍在繼續,但憑着這一股熱血,兩支戰隊的隊員很快就達成共識。.
冒雨前行。
「等一等。」
出前,唐邪突然開口,叫住了所有人,「有傷在身的隊員,來我這兒一下。」
眾人不由覺得困惑。
難道說,邪王還懂得醫術。
當幾名傷員依次走過去,數秒鐘之後,全都呆滯住了。
邪王這何止是懂得醫術,根本是精通……哦不,是神醫在世啊!
不用藥物,亦不用針灸。
看上去是類似推拿的一種手段,連五分鐘的時間都不到,便使得他們身上的傷,逐漸癒合。
尤其是老貓,他的腹部被島國戰兵割傷,雖然已經止血,但口子還是很深的,沒有十幾天的休養,很難恢復。
結果,被唐邪按了一會兒,竟然就莫名其妙的癒合了!
「這,這也太神了吧!」
所有人都擦亮眼睛,生怕看到的這一幕,會是假象。
唐邪笑着聳了聳肩:「退役前,我是一名軍醫。」
「我也是一名老兵,這麼出神入化的軍醫,我可是第一次遇到。」百鍊哭笑不得的說,「如果不是唯物主義者,我幾乎懷疑,你是哪一味神藥修煉成精了。」
「……」
唐邪頓時無語,這哪門子的比喻。
他的修復右手是大機密,若不是看他們冒雨比賽太可憐,再加上這山洞裏,並不見有什麼監控設備,他這才出手相救。
結果倒好,自己成了藥精了。
等百鍊打了兩句哈哈,唐邪手一揮,沒好氣的道:「該出了吧。」
「是,兄弟們,咱們出!」
百鍊與戰神相視一笑,齊聲說道。
眾人士氣高漲,踏出山洞,消失在雨幕之中。
此時,在英方看台裏面。
「邪哥他們休整完畢,應該要前往安全屋了。」戴安娜笑着說道。
「嗯,只要到了安全屋,他們就成功晉級,不用再在鯊齒山里受這種煎熬了。」
林若寒她們,亦是放鬆下來,神經緊繃了快一整天,總算是能輕鬆一些了。
誰知道,旁邊的亞當斯卻苦笑起來:「想到達安全屋,恐怕還沒那麼簡單。」
「為什麼?」
林若寒心頭又是一緊。
亞當斯無奈的說:「戴安娜伯爵,你只顧看你的邪哥,還沒留意安全屋下面的情形吧。」
聞言,戴安娜連忙調出安全屋附近的畫面。
她那雙碧藍色的眼眸,剎那間凜冽如霜。
「他,他們這些人憑什麼堵住山道啊!」米果兒憤怒的說。
「是米國的防禦者戰隊。」
戴安娜聲音帶着極度的厭煩,「別的不會,打起防禦戰,應該是國際上一等一的戰隊,上一屆比武,他們就堵在安全屋外,不允許其他人進入,從而導致有好幾支有晉級資格的戰隊,被擋在了安全屋外面。」
聽到這裏,三個女孩臉色全都變了。
因為,唐邪此時距離安全屋,還有相當的一段距離。
剛剛放鬆下去的心情,莫名又緊張了起來。
鯊齒山中,暴雨仍在繼續。
越下越大,直到後半夜,似乎都沒有要停的意思。
「若寒姐姐,鞋子哥哥到沒到安全屋啊?」
這時候,小詩詩從林若寒的腿上爬起來,時至深夜,她已經睡了幾個小時了。
而林若寒和米果兒,一直都撐着精神,密切關注着唐邪的動向。
林若寒面容凝重,正色道:「他們再轉一個彎,就到安全屋的山腳下了。」
「亞當斯先生,還沒有人能突破防禦者戰隊的守衛嗎?」
米果兒伸長視線,憂心忡忡的問道。
苦笑着搖搖頭,亞當斯指着屏幕:「沒有,情況越來越糟了。」
畫面里,已經有十幾支戰隊被攔在外面,其中,甚至不乏有英國方的隊伍。
「戴安娜伯爵,是你的隊伍!」米果兒驚訝道。
「嗯。」
戴安娜冷眯着視線,「比起五年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