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經》?」
馬伯溫微微怔住,似乎在想,這部功法的來歷。
不過,這是唐邪所創,在這座聖域裏面,又哪裏會有關於它的信息。
唐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父,這是弟子自創的功法,登不上什麼台面。」
「自創!」
馬伯溫眼眸瞬間瞪大,難以置信的問,「這是幾品功法?」
「五品。」
「……」
看着馬伯溫一臉無語的樣子,唐邪禁不住老臉一紅,「怎麼了?」
馬伯溫無奈的說:「你可知道,大部分五品功法,都是由哪些高手創寫嗎?」
「哪些?」
「至少也要通神八品,才有底氣說,創出一部毫無瑕疵的五品功法,而你……」
說到這兒,馬伯溫打量唐邪的目光,突然變得異樣起來,「我真的懷疑,你這弟子我是不是收錯了。」
唐邪與米果兒二人,齊齊一怔。
「以你的天賦,不論是藥王谷,還是玉墟宮,都大有宏圖,來我這小小的陣符殿,會不會……」
突然,話音一停,馬伯溫流露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
那模樣,就像是一個劫匪綁架了某位二代,又突然大徹大悟了一樣。
「狗熊,你不會被坑了吧?」
輕拽唐邪的衣角,米果兒小聲的問。
唐邪搖搖頭,只是,語氣一點都不堅定:「不會把。」
對這次的萬符殿之行,他也有種莫名的擔憂。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三天,唐邪除了研習《九劫造化經》,再就是鑽研《煉藥篇》,以及馬伯溫送給他的《法相金身》。
而到了晚上,自然是與米果兒一起,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每次結束,那磅礴的朱雀之氣,都令他修為暴漲。
第三天清晨,朝陽初升。
「老大。」
鋼盾的聲音,在唐邪門外響起。
嗡。
唐邪猛然睜開雙眼,一抹光華,仿若白練,從中暴綻而出。
整座房間,像是都被這劍光一般的目光驚擾,發出輕微的震顫,努力承受它的力量。
「這第四劫的修為,我已經能駕輕就熟了。」
唐邪面容紅潤,感受着體內消耗不完的力量,不由一笑,「這樣也能給大家多留些東西了。」
說罷,他換上一身玄色勁裝,跳下床頭。
見到鋼盾時,這貨正一臉呆滯的看着自己。
「怎麼?」
「這才短短三天功夫,老大你的修為怎麼跟坐了火箭似得?」
鋼盾驚愕,他甚至有種錯覺,倘若清淨道人站在這裏,唐邪只用一拳,就能把她那副枯瘦如柴的肉身打爆。
唐邪笑了笑,說道:「將來你們也可以。」
鋼盾麵皮抽了抽,沒說話。
恐怕心裏在想,真當每個人都像你那樣變態啊!
來到城主府的前院,原本空曠的廣場,此時卻站滿人群,他們都來自輪迴,是跟隨唐邪,一路征戰而來的將士。
「兄弟們。」
唐邪掃視過去,大聲說道,「我此去萬符殿,或三月五月,或一年半載,但不論如何,我的心與大家一起。」
眾人雙唇緊繃,都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對他們而言,唐邪離開,就意味着從此以後,萬事都要靠自己。
這種失去了絕對核心的感覺,令人悵然若失。
「如果沒有了天道,這金水城,我們能守住多久?」
「小點聲,如果被天道聽到,豈不是給他徒添壓力!」
「沒錯,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收起你那些無謂的擔憂,強大自己才是正路!」
輪迴中,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
儘管在刻意的壓低聲音,但想瞞過唐邪他們,可能性並不大。
暴君臉一黑,沒好氣的嘟囔道:「這些傢伙,一個個也太不自信了,老大,我替你教訓他們。」
「不必。」
唐邪笑着說道,「他們都是追隨我,最強大的戰士,我相信他們的適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