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順眼而是你太扎眼的,實話告訴你,剛才在銀行取錢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關注你了。一個農民還是單身一人來銀行取這麼多錢,難道你就不怕被搶嗎?有句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們已經惦記上你了,識相的趕緊把錢交出來,免得遭一頓毒打。」
聽到這樣的話後秦陽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他就說嘛,自己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就人來找他茬。
剛才他還在想難道自己的運氣就這麼的衰,還是說點兒太背了,來一趟縣城遇到點事兒,哪一次都是這樣,就沒有一次是安安穩穩回村的。
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秦陽轉過身去欲走,他這一轉身不要緊,剛才被打的那個混子急眼了,伸手就向他後腦勺打來。
可是秦陽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就在這個混混的手剛伸出來,他猛然轉過身,啪的又是一個大嘴巴子,這個嘴巴子比剛才抽的更為響亮,看的出來秦陽是動了真氣。
「我說你能不能好好的,我這些錢是要做事情用的,如果是我自己的錢的話我也許會給你一點兒的。不過你們這麼年青就做這種事情,我勸你們還是找點正經事干。」
「今天只是遇見了我,要是遇見別人還指不定把你們打成啥樣呢,以後幹啥長點兒眼色,看看什麼人是你們能欺負的,什麼人是你們招惹不了的。」
話音落地秦陽轉身就走,背上黑鍋後的秦陽就好像是一隻烏龜一樣,再加上他手上提着手提箱所以行走的速度並不快,讓來往的行人指着他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此時在縣城縣長的辦公室里,蘭若瑄的俏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來,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握着電話筒因為過於用力,指關節已經隱隱發白。
「張秘書,好像這件事輪不到你來管。調動一個村支書的話,這事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好像還驚動不了市里,您就如實給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去你那裏告狀了?」
此時只聽電話揚聲器里傳出一道極為猥瑣的笑聲,「小蘭啊,我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去那種沒有任何油水的縣城做事,肯定心裏很不平衡。你想安排人手我沒意見,你想班子全部換成自己的人我也沒意見,但是這件事你必須做,因為這是上面的人發的話。」
聽到這樣的話後,蘭若瑄的俏臉兒變得煞白一片,隨後沉默了三四秒鐘這才說道:「對不起張秘書,這件事恐怕我不能答應你,因為這個村支書是當時村民們選舉出來的,並不是說我想指定誰就能指定誰的,現在無緣無故把她給卸任了的話,你讓這個村裏的村民如何感想?你讓這個村支書如何感想?」
「這麼說來這個村支書真的不是你……你的人。」
電話這頭的蘭若瑄抿嘴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了,張秘書,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這裏只是個小縣城而已,又不是像市里那樣。」
「當然,有些人勾心鬥角慣了,總以為身邊的人都是別人的眼線,別人的班子,其實不然,像小縣城這種的地方,凡是村長或者村支書都是那個村裏的村民選舉出來的。」
電話里傳來這個人尷尬的笑聲,隨後只聽他說道:「既然這個村支書是村裏的村民選舉出來的那這件事就不好辦了,行,那就先這樣,我回頭問一問看看這件事到底怎麼辦。對了小蘭啊,有時間來市里看看你張哥我,咱們也有好長時間沒見了。」
「好的你放心張秘書,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肯定會去市里找您的。」
「你看你跟我說話還這麼客氣,以後私底下就叫我張哥就行了。還有,說話不要老是您的您的,就好像一個下屬和上司在說話一樣,行了,就這樣,我先掛了。」
「嘟嘟嘟……」
聽着電話里響起的盲音,蘭若瑄足足沉默了一分鐘的時間,這才放下聽筒。今天這個電話來的有點突然讓她完全沒有防備,本來這件事就不是什麼事兒,可是現在張秘書打電話一說那就成了事兒。
她沒想到自己當初給程清婉安排這個村支書會引起這麼大的麻煩,而且聽張秘書的口氣說這件事還是上頭人通知他做的,上面兒的人?難道說上面的人已經開始關注起上溝村這個小村了嗎?
腦中想到這些,蘭若瑄就明白過來了,張秘書這是在唬她呢,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