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上工的時候二猛子卻沒有去,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思做事情,只想靜靜的坐在這裏守着秦陽醒來。
雖然他以前和秦陽的關係並不怎麼好,可以說是兩個人完全就是陌生人,但是自從和秦陽做了朋友之後他感覺他和秦陽的關係就好像是親兄弟一樣。
雖然說沒有秦陽和程清婉的關係那麼親密,但是比起那些人來他和秦陽的關係還算是鐵的了。
「猛子,猛子你在這兒嗎?在的話就給我吱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房子外面突然響起了王大膽的聲音,聽到這聲音後二猛子愣了一愣,隨後答道:「是大膽兄弟啊,我在這兒呢,你進來吧。」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後只聽房子外面繼續傳來王大膽的聲音,「哎呀,我說猛子啊,你這是咋回事兒呢?好端端的咋不去上工呢?這大中午的你就躲在房子裏睡覺啊。」
「咋回事兒啊,是不是身體有病呢?還是說你心情不好?不想上工你給我說一聲啊,我還以為你出啥事兒了呢,而且剛才也沒有見你去吃飯,咋回事兒呢?」
話音落地,王大膽出現在房子門口,可是等他看清屋裏的情況後立馬一臉呆滯,傻傻的問道:「不是……這……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秦陽大兄弟咋成了這樣了呢?是不是出啥事了啊猛子,你倒是說句話呀。」
「唉……」
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二猛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躺在床上依舊緊閉着雙眼,一動也不動的秦陽,語氣略顯惆悵的說道:「唉,這件事咋說呢,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
「你知道秦陽大兄弟他和程清婉的關係吧,最近這段時間你是不是也沒有見着程清婉?大兄弟和她鬧矛盾了,自從程清婉走後,大兄弟就一直茶不思飯不想臉上的笑容也減少了。」
「而且玩兒命似的鍛煉,就像魔怔的一樣,無論我說啥他就是不聽,每天早上準時來到藥田叫我起床。」
「你剛才來的時候看見房子外面放的那些大石頭了沒有?大兄弟他就是用這種方法鍛煉的,他將這些大石頭分別綁在自己的雙腿和雙手上,然後在腰部放一個水桶倒扣在地上,將自己的雙腿和雙手抬起來。」
「就這樣不停的重複着,每天都是五六個小時,問他為啥要這樣做,他只是告訴我他想突破自己,想讓自己的身體達到更高的一種境界,更高的一個強度,想要突破自己的極限。」
「你說這哪是鍛煉,這根本就是在玩兒命,就是在折磨自己,我勸了多少回了他就是不聽,你看看今天這不出事兒了。」
「本來呢,他鍛煉所用的石頭每塊重四十斤,可是今天不知道他是吃錯藥了還是哪根神經不對了,竟然將石塊兒的重量增加到了八十斤,整整四塊大石頭一共二百四十斤的重量他愣是說自己能抬起來。」
「早上去上工的時候,我說在這裏等着,看他能不能將雙腿雙手抬起來,可他不讓我在這裏看,說我在這裏他施展不開讓我去上工。」
「因為我心裏擔憂着他的安危,所以放工之後我就沒有去吃飯,直接去他家找他,可是他大門緊鎖,我就想到他肯定是在藥田來到藥田之後就看到這樣的情景。」
「剛才你來的時候外面的上有一處暗紅色的地方你瞅見了沒有?那就是他流的血,因為過度用力導致他已經大出血了,所以現在流血過多暈了過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你說這事咋整啊大膽兄弟,我現在都完全沒有了主意,你來了那就好了,你看看給出出主意,你說咱們是把大兄弟送到醫院呢?還是說就這樣等着他醒來?」
二猛子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王大膽確確實實的被震驚到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陽竟然用這種方法鍛煉身體。
就像是二猛子剛才說的那樣,這根本就不是在鍛煉身體,完全是在折磨自己,用自己的生命在作死,這哪是在鍛煉身體呢。
而且聽二猛子的說法好像秦陽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程清婉,為了一個女人就讓自己折磨成這樣,這讓王大膽很不理解。
如果換的是他的話他肯定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一定要活的好好的,就算這個女人離他而去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他有錢,女人想找哪樣就找哪樣的。
「現在去縣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