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們打傷了不要緊,如果他發把別的村民打傷了那可咋整,咱們家裏現在已經窮的揭鍋沒米下了,哪有那麼多錢來支撐着他去胡鬧。」張愛琴很是擔憂的說道。
可是劉珊珊壓根就沒有聽進去後面的這些話,因為她完全沉浸在張愛琴說的秦陽賺了兩百萬的事情里了!
張愛琴的這些話在劉姍姍聽來簡直就像天方夜譚一樣,秦陽怎麼可能僅僅靠着種植藥材就能賺到兩百萬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的藥材再怎麼金貴再怎麼值錢怎麼可能能賣到兩百萬呢。
如果他能賣到兩百萬的話那豈不是別人隨隨便便種植點什麼一年到頭都能收入十幾萬,錢怎麼可能有這麼好掙。
要是這錢真的這麼好賺的話,那村裏的村民們不早就發財了嗎?還至於這麼窮嗎?
劉姍姍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所以她壓根就不相信!
見到劉姍姍這樣的表情後張愛琴就知道自己的閨女並不相信她說的話,無奈之下只好慢吞吞的從床上起來,艱難的用手掰了掰已經被劉大栓打得不成樣子下巴,說句誇張的話,她的下巴已經被劉大栓打的差不多快歪了。
「姍姍啊,從小媽就疼你,現在我和你爹鬧成這樣,我也不想和他處了,我就想和他離婚,你看你到時候是跟媽走,還是住在這個小山村裏面?」張愛琴看着劉珊珊說道。
劉姍姍從來沒有想到她回來之後會是這樣的情況,她原本以為自己的爹媽還是和以前一樣,和睦相處恩愛無比,但是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然吵架吵到這種地步,劉大栓竟然動手再次打了她媽,以至於讓她媽現在生出了要離婚的念頭來。
不過思來想去劉姍姍覺得這些事情並不怪她爹,她媽說的那一番話如果是給她說她也會發脾氣的。
他們劉家和秦家現在已經是徹底決裂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好了,就算是以後她爹或者他們家任何一個人生病的話相信秦陽都不可能過來給他們醫治的。
起先是她爹和秦陽鬧的不和,現在又是她和秦陽鬧到不和,他們這一家子人除了她媽以外沒有得罪過秦陽,她和她爹已經徹底將秦陽這個人得罪了。
別說他們是一個村的,也別說他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就算他們是親兄姐妹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相信秦陽肯定也會記恨她的,更別說他們只是一個村住着的村民而已。
「媽,你和我爹你們倆能不能別鬧了,你們倆都這麼大年紀了鬧啥離婚的呢,風風雨雨都走過來了吵一次架你們倆就受不了了。」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爹的不對,他不應該動手打你的,可是你知道我爹為啥要動手打你嗎?因為就是你說了那番話。」
「你讓我爹去給秦陽低頭認錯說軟話,還要找秦陽借錢,媽呀,你想想秦陽是一個啥樣的人,我爹是一個啥樣的人,他們之間本來就關係不怎麼的,一直不和。」
「而且我爹多大年紀了,秦陽只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他把我爹都叫叔呢,你讓我爹去給秦陽低頭認錯說軟化話,這不就差輩兒了麼,你看這事兒整的。」
「媽呀,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難道你不知道秦陽和我爹的關係一直不和嗎?兩個人鬧得有多僵咱們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就不相信你能不知道。」
「所以你說這些話是錯的,我不知道你當時是在什麼情況下說出這些話來的,但我覺得我爹當時動手打你他心裏和我現在想的肯定是一樣的。」
「他不可能去給秦陽低頭認錯說軟話的,更不可能去找秦陽借錢,就算咱們家再窮,也不能向秦陽借錢,咱們不能丟這個人。」劉珊珊覺得還是要勸勸自己的老媽,讓她知道自己老爹之所以會打她,也是因為她說錯了話,她不該逼着自己老爹去跟親眼認錯!
劉姍姍的這番話說出來後只見張愛琴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那個一向聽她話,溫順無比的閨女這一次竟然當着她的面兒這麼反駁她。
雖然劉姍姍沒有明說這件事情是她做錯了,可是她已經聽出來劉姍姍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了,很明顯就是在幫着劉大栓說話,幫着她爹在解釋。
她可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兒肉啊,怎麼能向着劉大栓這個敗家老爺們兒說話呢,難道她真的做錯了嗎?她說這樣的話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