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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之後,葉塵心中已經有了決斷,對胡三光說道:「全力動用情報司的人手和力量,打探江南商行和江南錢莊一切消息,並在第一時間內情報傳到杭州,交給吳越王。另外,給馮剛、吳志遠和周鑫傳令,讓他們在半個月之內,調集百萬兩銀子,交給吳越王。」
胡三光心中驚疑,沒有問原因,點頭稱是。葉塵又轉頭又對蘇曾書說道:「讓劉金元找個不會讓彌勒教樓炎明和上官冰雲懷疑的理由,暗中調動大江幫內的好手聚集在金陵附近大江之中,隨時待命。」
蘇曾書聞言恭敬稱是,但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可否告訴屬下調動我們大江幫人手是要做何事,屬下和幫主那裏也好提前做一些準備。」
葉塵微微一笑,說道:「做什麼,自然是要做你們的老本行,搶別人的銀子。只是這一次數額有些大,對方定是有不少高手。所以,將大江幫裏面高手能調動都調過來。到時候,我會讓刺殺司派出一些好手幫助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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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漸過去,葉塵到達金陵的日子,也已經有一個半月。若然想想,這一個多月中他倒也沒有做太多事,小小的抄了兩首詩詞,在金陵成了有名的才子。期間以蠱蟲控制了幾個人,然後發現了聖堂對吳越錢莊的陰謀,如今等着與計劃中的重要目標人物南唐戶部侍郎劉瑾瑜接觸,然後將其搞定。
若是單從生活來看,葉塵如今的日子比以往都要過得悠閒。只是有一件事情實在是讓他糾結和猶豫。他和喻清妍已經同室孤男孤女一個多月,卻未曾突破那層關係,喻清妍看他的眼神這些天卻是越來越幽怨。實事上,並不是葉塵自控能力真的這般強,而是自玉道香給他送來太一真經下卷之後,出於早日恢復全盛時期實力的強烈願望,他每天晚上都用打坐修煉代替了睡覺。
總之,這些天兩人雖然同室但並未同床,所以喻清妍最近有些煩惱。
對付江南商行和江南錢莊的事情有葉塵操心,她只要在需要的時候出現幫葉塵順利下蠱就行了,真正讓她操心的事情一件都沒有。所以她的煩惱是屬於私人的,對她來說,眼下的這份煩惱,這幾天每每想起來,她都會覺得臉紅。但她在心中,還是勉強壓抑住害羞的情緒,努力地在思考着某些事。
「金陵這邊事情一結束,或許沒有機會了…………真是的,葉郎也不主動一些。人家畢竟是女孩子的。」小樓中,喻清妍一邊親手給葉塵縫製一套冬天用來禦寒的長袍,一邊紅着臉喃喃自語。
埋怨過葉塵之後,喻清妍也開始自責自己缺乏勇氣。又苦惱地考慮一會兒,她抿抿嘴,心中暗自有了一個極為羞人的想法。
「師傅說過,想要的東西不能坐等別人送上門來。要自己去爭取,甚至去搶去拼。甚至為之不擇手段。反正我這輩子除了葉郎,再不會喜歡其他男子,並且除了葉郎,誰還敢要我。哼!要不要配點………春藥,喔!葉郎的體制特殊,春藥對他十有八.九沒用的。只能…………那樣了。」喻清妍美眸中閃過一絲決斷。
「前些天看的話本小說中說,圓房這種事情…………是要有氣氛的。還需要一方為主動。葉郎不主動將我推倒在床上,那隻好我將他推倒在床上了。」
喻清妍如今可不是什麼整天待在後院中自怨自艾地尋常女子,自從喻家出事之後,她被送到教坊司以來,這一年多的種種坎坷經歷,使得她該有的氣魄早已經鍛煉出來。所以,她做出了決定,便不再多想,咬咬牙也就開始計劃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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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這一天晚上,從柳府中回來之後,隱隱感覺屋子裏面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但他這些天已經習慣喻清妍的幽怨眼神,卻也沒有放在心上。
但當他晚上準備開始打坐修煉時,發現這一個月來自己用來打坐的墊子沒了。葉塵也沒有當一回事,便準備坐在臥室的桌子上打坐修煉。這時,喻清妍突然說道:「葉郎啊!夜深的時候天很涼,桌子又生硬,葉郎不妨在床上打坐修煉,反正也不影響妾身睡覺。」
葉塵猶豫了一下,便脫了鞋襪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