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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陽對魏家柱卻是沒有絲毫防備之心,但好在後者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一刀刺出速度並不快,在最後時刻,王東陽向右躲開了一些,一刀刺在了他的左大腿上。旁邊王東陽一名高手護衛反應極快,一腳踹出,魏家柱卻是已經飛了出去,砸在一張桌子上,一片狼藉之中,已經暈了過去,且傷得不輕。
王東陽臉色蒼白,一手捂着正在流血的傷口,指着魏家柱一臉的難以置信,猶如見了鬼似的,哆嗦着說道:「魏…………魏兄!你為什麼這樣做?」
旁邊另一名高手護衛上前一邊給他拔出匕首止血,然後解釋道:「大人,傳說那上官冰雲和樓炎明都會一些邪術,可在短期間迷惑操控意志不堅之輩的心神。魏大人剛才與那上官冰雲假扮的蘇亦非剛好坐在一起,很可能是被上官冰雲的邪術操控………不好!匕首是上官冰雲給他的,上面有毒。」
王東陽臉色大變,那名護衛卻是反應極快,江湖廝殺經驗豐富,此時快速說道:「大人忍一下。」
話語間,他手中長刀已經出鞘,刀光閃過,以傷口為中心,足有兩個巴掌大的一塊血肉已經被切了下來,深可見骨。王東陽一聲慘叫,身體搖晃踉蹌,直接暈了過去。
現場再次一片驚呼,但旁邊那兩名高手護衛和替身高手一驚之後,倒也不慌亂,忙着餵解毒藥的,傷口上撒上藥的,出手如電止血的,都在緊張有序的快速進行着。至於那魏家柱,在吏部侍郎杜文平和現場另外幾人商量過後,卻是暫時救醒,被控制了起來,只是神色中一片茫然,被眾人看在眼中,除了葉塵之外,想起剛才那護衛高手說魏家柱是中了彌勒教的邪術,他們心中一片寒冷和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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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回到陳家大院時,玉道香已經在屋子內和喻清妍等着他。
「葉郎!妾身爹爹年初在秦嶺道觀中毒的時候,有些東西被陳楓的鐵杆心腹,聖堂的五長老黃頭陀當時拿去。妾身前些天得知黃頭陀來到江南,這些天一直追查他的下落,這幾天有了眉目。明天我會去找他。」玉道香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葉塵眉頭微蹙,說道:「要不要我讓白滄海他們調些高手幫你。」
玉道香搖頭說道:「黃頭陀除了對玉楓之外,誰都不相信,習慣獨來獨往。人多了沒有必要,反而容易被黃頭陀提前發現。」
葉塵沒有再堅持,說道:「玉兒!你要小心,若發現是陷井,早早退走。」
玉道香嫣然一笑,說道:「葉郎放心,以妾身如今實力和身法輕功,聖堂若非玉楓親來,或者三名以上長老駕臨江南,聯手對付我,沒有人能夠留得住我。」
葉塵想想也是,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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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洗漱之後,喻清妍很自覺的關上房門,去了外間,將臥室留給了葉塵和玉道香。
上一次,玉道香在這裏過夜,兩人研究《太一真經》修煉至半夜,後來當時本就受輕傷且疲憊不堪的玉道香躺床上睡着,葉塵迫不及待的則修煉了一晚上《太一真經》。
而這一次,玉道香再次大膽潑辣的與葉塵孤男孤女,同處一室,屋子裏面的氛圍便有些曖昧和古怪起來。
總體來說,玉道香貌似還是膽子更大,甚至更主動一些。葉塵站在那兒正想着怎麼開口打破這種尷尬時,玉道香那絕美容顏上一雙美眸眨了眨,看了他幾眼,微微地將頭低下了。雖然看不出太多含羞的感覺,但此時的她也絕不是那個手持寶劍叱咤風雲,殺人如麻的玉羅剎玉道香了,此時的她,甚至與幾天前那個晚上喻清妍與他圓房時類似,看來就只是一個美麗、好奇、而又有少許懂事的文靜少女而已。
原本定下的想法是自己要強勢自然或者豁達勇敢一些,說幾個簡單而自然的話題來沖淡這件事情的刻意與尷尬。但片刻之間,葉塵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金陵城中打更的聲音遠遠的傳來,葉塵不約而同想起去年夏天二人假結婚時洞房之夜的情景。平素豁達的兩人不由都有着一定的異樣情緒,作為玉道香,雖然與葉塵經歷種種患難之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