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球所在的賭桌之上,西方白帝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姿態看起來非常的隨意從容,略給人一種他是來看戲的,並非是來參與賭博的感覺。
反觀與西方白帝斗賭的幾個人,此刻則已經滿頭是汗,精神似乎都有那麼一些恍惚,而面前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
而一方的籌碼所剩無幾,則代表着大部分籌碼都已經落入別人的囊中。
很顯然,這個「別人的囊中」,就是西方白帝的囊中。
蘇陽也不知道西方白帝究竟贏了多少,總之看着他面前高高堆起,仿佛一座小山般的籌碼,傻子也知道他肯定贏的不少,反正只有詳細統計後才知道。
對此,蘇陽很是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對身旁的秋兒說道:「抱歉,我這朋友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看來他玩的有些火,所以若是賭場損失太大,我可以讓他退回來。」
秋兒不解的看着蘇陽,問道:「暗黑會長大人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認為我們賭場連這點錢都輸不起嗎?總之,只要是按照規矩來賭,就輸贏全憑本事,所以若是技不如人,自然就怪不得別人。」
說完,秋兒又略有深意的說道:「不過暗黑會長大人的朋友還真是了不得,跟他一個賭桌對賭的,基本上都是陰陽球這方面的頂尖高手,其中兩位是散客,五位是我們快活島專門坐鎮賭場的專家,在陰陽球對賭方面鮮有對手,且就算是賭,也很少會有輸這般慘的時候。」
蘇陽笑着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若是單論玩腦子,我這朋友可是很少會輸。」
秋兒認真的問道:「那若是跟暗黑會長大人您比較呢?」
蘇陽邪逸的笑道:「一樣!」
秋兒立刻流露出幾分若有所思之色,蘇陽則懶洋洋的說道:「嘛,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玩的那麼開心了,不過也差不多該結束了,畢竟逗一逗小朋友,適當便可。」
就在蘇陽把這些話說完的時候,早就已經注意到蘇陽回來的西方白帝,很是無聊的點點桌子,說道:「好了,不逗你們完了,你是白球……你是黑球……你是……」
西方白帝一連串爆出好幾個人手中掌握的陰陽球,然後就隨意的站了起來,彈出一個籌碼,落在一旁的侍從手中,再指着蘇陽身邊的秋兒,說道:「幫我把所有籌碼裝好,然後交給那個女的便可。」
侍從看了遠處的秋兒一眼,當場就是臉色微微一變,立刻恭敬的垂頭說道:「好的。」
然後,就見侍從開始飛快的收集籌碼,然後裝在一個精緻的手提箱之中,並快步跟上,老老實實的把籌碼送到秋兒的手中。
秋兒笑着把籌碼接了過來,微微掂量一下,就媚眼如絲的對蘇陽說道:「秋兒發現,邀請暗黑會長大人您來賭場,簡直就是一個錯誤的行為。恐怕,你們多來幾次,我們賭場就要歇業和倒閉了。」
蘇陽渾然不在意的哈哈一笑,道:「嘛,像我們這樣的人,其實很少涉足這個地方,畢竟太過遭人忌諱,所以我也就是比較好奇,隨便來這裏玩玩,玩過之後,也就這樣。」
秋兒笑着問道:「怎麼?難道我們的賭場,不能引起暗黑會長大人的興趣嗎?」
蘇陽坦然說道:「興趣是有一點,但是卻不至於沉迷,純粹就是一個比較好玩的遊戲,玩過了,過癮了,也就算了。」
秋兒若有所思的說道:「暗黑會長大人您果然是具有大智慧的人,難怪暗黑會在您的治理下,會有如此脫胎換骨的巨大改變。」
蘇陽邪逸無比的笑道:「成了,你也不用吹捧我,你們快活島家大業大,怎麼會在乎我贏來的毛毛雨?」
秋兒無辜的看着蘇陽,幽幽說道:「這還叫毛毛雨?看來暗黑會長大人還不知道,您和您的朋友從賭場裏贏走多少錢吧?」
蘇陽不在意的說道:「再多的錢對於我來說,也對於快活王這個層次的存在來說,都不過是一堆數字。」
秋兒流露出幾分若有所思之色,大致上明白了蘇陽想要表達的意思。
而就在秋兒思考之際,蘇陽再一次輕輕勾着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說道:「另,我這人說話算話,只要是在這賭場贏來的,你可以分去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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