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衡緊趕慢趕的終於追上了火妍嵐他們。
看見被一圈狼圍住的幾人,沈玉衡的心頓時都提了起來,連忙捏了個火球扔過去,把狼群驅散。
動物的直覺最為敏銳,狼群在面對沈玉衡的時候,頓時表現的乖順無比,乖巧的退了下去。
見到狼群退散,幾個人也是鬆了口氣,他們還以為會有一場死戰,卻沒想到這樣輕易的就解決了。
也多虧沈玉衡出現的及時。
&不是有事絆住了嗎,怎麼又來了?」火妍嵐收了兵刃,迎了上去,好奇的看着沈玉衡。
對於沈玉衡身後那九個一直裝雕塑的凶獸,她已經能夠熟練的無視了,畢竟這九個凶獸哪怕再恐怖,到了沈玉衡的手裏,還不是得乖乖聽話?
&邊的事解決了。」沈玉衡皺了皺眉頭,本想再說些什麼,在幾個人的臉上看了一圈之後,卻又把話都吞了回去。
她雖然如今並不是那麼相信火妍嵐他們的實力,卻也不能夠明說。
幾個人都是心性高傲的主,她還是少說兩句為好。
唉,想來只能夠加把勁提升幾個人的實力了,免得在這樣的野獸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來的可真不是時候。」火妍媸看了一圈幾個人,就知道沈玉衡想說什麼,趕忙把話頭攬了過來。
&若是晚些來,只待我們生死存亡之際,說不定還能收一些芳心呢。」她一邊說,一邊嬌笑着。
火妍嵐他們也附和着跟着打趣起來,方才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頓時散了。
沈玉衡知道火妍媸這麼說也是為了她好,故而她也沒有落火妍媸的面子,而是笑嘻嘻的應和着。
脫了危險的幾個人繼續朝着東方而去。
&要到海邊了。」弋蘿玥鼻子最靈,隱隱的已經聞到了一股腥味,只是這黑暗還沒散去,她也不能夠太過確定,故而聲音里還有幾分猶豫。
&們都會水嗎?」她在海邊待過幾年,水性倒是不錯,只是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水了。
火妍媸和火妍嵐頓時臉色一白,她倆都是火家的人,別說海了,連個河都很少見,如今都要到海邊了,方才想起來自己壓根就不會水!
&不會水不重要,咱們沒有船好不好!」溪逾歡翻了個白眼,不管他們會不會水,他是肯定不會水的。
這下就連沈玉衡的臉色都有點發白,她尷尬的看了一圈幾個人。
這,她也忘了出海還要船這件事,還真是一件尷尬的事。
看見沈玉衡的表情,幾個人的嘴角都抽了抽,面面相覷的看着對方。
如今他們不會水,也沒有船,還出什麼海?
&造船再說吧。」沈玉衡嘆了口氣,拍板。
水性可以練,實在不行她還可以拉他們一把,只是沒有船卻是最致命的。
總不能夠游過去吧?
只是幾個人別說造船了,能夠做個椅子都是萬幸,他們之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哪裏能夠做這些技術活?
&像,只要把樹幹中間掏空了就行了吧?」火妍媸指着被沈玉衡給砍下來的巨樹,不太確定的問。
&樹幹中間掏空?你當你是過家家酒呢?咱們這是出海,出海!」溪逾歡翻了個白眼,上躥下跳的對着火妍媸嘲諷。
&行你來啊!」火妍媸雙手環胸,低頭看着溪逾歡。
方才還蹦躂的歡快的溪逾歡頓時慫了,嘴硬的反駁了兩句,跑到一邊跟着砍樹去了。
本來是拿來殺人的兵刃被他當成了鋸子用,削鐵如泥的寶刀嗡鳴了一陣,仿佛跟着哀嚎一般。
沈玉衡扶額,出海,似乎真的變得遙遠了起來。
鴟吻被支使去跟着砍樹,不過是一會就在地上堆了有許多的樹幹和樹枝,而另八個凶獸就雙手環胸的看着鴟吻吭哧吭哧的砍樹,間或還嘻嘻哈哈的笑兩聲。
誰讓犯錯的是鴟吻呢?
&些,應該夠了吧?」弋蘿玥倒提着自己的刀,有些猶豫的看着那些樹幹。
她雖然在海邊住過,卻也只是住過而已,像是造船之類的事是從未參與過的,最多也就是看看那些大船罷了。
&許……吧?」沈玉衡摸了摸下巴,要是用這些樹幹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