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不能夠戰鬥的衷籬,這樣一來,對上這幾個毛民就有些麻煩了。
沈玉衡卻是看着這幾個人,目光微微有些凌厲。
當年那個持着誅神的人……她可沒有忘記。
如今再次見到這樣的人,沈玉衡心裏頓時一陣不舒坦。
「路過而已。」
權玉雖然不是個安分的主,但是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自己囂張的時候,所以倒是頗為誠懇的看着那幾個人。
也不知道毛民族的人到底是真暴躁還是假暴躁。
畢竟對於毛民族的了解,也只是那傳說之中的三言兩語罷了。
「他是生病了嗎?」倒是那邊的毛民族人眼尖,看見伏在衷籬背上的遒亓,便問了一句。
倒是沒有權玉想像之中的富有攻擊性。
方才問的那個人已經好奇的湊了過來,看見遒亓那滿臉通紅的模樣,頓時驚呼了一聲。
「他都病成這樣了?前面不遠就是冰魄城,不如你們隨我們去城裏吧。」
「既然如此,麻煩了。」
沈玉衡壓下心裏那點不舒服的感覺,笑吟吟的看着毛民族的那幾個人。
「不麻煩不麻煩。」那幾人連連擺手,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什麼凶煞的模樣。
讓權玉直嘀咕傳說害人。
傳說害人嗎……沈玉衡的眸中閃過奇異的神色,只是因為她略微垂着頭,倒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現。
或許未必。
如今的這幾個毛民族人渾身都長滿了棕色的長毛,只有那雙眼睛還能夠讓人看清,他們臉上的具體表情也沒人知道,自然對於幾人的心思無從猜測了。
只是遒亓確實病的嚴重,要是一直這麼拖下去,哪怕遒亓的意志再強大,也被拖死了。
所以沈玉衡才那般回了幾人的話。
只不過還是對幾個人抱有幾分警惕的。
幾個人跟着那些毛民族的人往冰魄城的方向走去,倒是聽了不少關於毛民族的事。
如今毛民族當家的是具謀,在這幾個毛民族人的口中也是個驍勇善戰,有勇有謀的好領,至於到底如何,卻也只能夠讓沈玉衡他們自己來評判了。
畢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具謀的真容,還真的沒誰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