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芳華淡淡的一句話,卻讓艙內的氣氛一滯。全\本/小\說/網
萬里長風雙眉一挑,簡單卻明白的拒絕道:「不行。」轉而又覺得自己語氣太僵硬,柔聲道:「這種挑釁搗亂的事有他在,怎麼輪的到別人來做呢?」
春江夜雨明眸轉了轉,心裏雖對剎那芳華的提議很動心,卻知道這時自己不能默不作聲,也在一旁勸解道:「時候還長,大家還是多商量商量……」
高飛揚肅然道:「同志,你去吧,組織會為記住你,人民會記住你,為了我們偉大的事業,有所犧牲是難免的。為了勝利,前進吧……」高飛揚一面說,還一面擺出大義凜然的莊嚴神態。本來略顯凝重的氣氛讓高飛揚這樣一說,味道頓時就變了。
萬里長風聽到這熟悉的調侃,明亮如刀的眼眸中露出了幾分溫柔,那種每天胡說八道的日子,是自己玩遊戲以來最輕鬆開心的時候了。現在雖權傾一時,卻在沒了那種輕鬆自在。
剎那芳華臉色也露出一絲笑意,不過她性子沉穩內斂,縱然心中又十分歡喜,臉上也只是有淡淡的笑意。反到是春江夜雨滿頭冷汗忖道:「這笑話,可真冷啊。」
高飛揚想了下又道:「這樣,我朋友正好無事,讓他替咱們開下路。」高飛揚元神有成,卻不想別人知道這個秘密。萬里長風和剎那芳華都是自己人,知道了也無所謂。可春江夜雨卻不好在她面前直接展露出元神神通,這才拿出一個藉口來。至於春江夜雨的懷疑,寧可讓她猜,卻絕不能明白的告訴她。
萬里長風卻知道高飛揚要使用元神,別有深意的一笑,「你能有朋友幫忙就太好了,只是他什麼時候能到啊?」剎那芳華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高飛揚示意她放心的眼神,也就默契的不在多說什麼。
春江夜雨看到被圍成鐵桶般的月兒島,心中也是鬱悶。若是別的地方到也罷了,可以從地下或水中進入。唯有這月兒島,被地火凝鍊千萬年,通體凝鍊堅實無比。九曜星神艦雖能出入五行,可這等強度地下卻遠遠不夠看。來之前,師傅就反覆交代過此事。探寶一事,千萬別想着走太多捷徑。否則,連山大師法力通天,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萬里獨行說要找的朋友,應該是那天渡天劫的人。春江夜雨也曾懷疑過,兩者有什麼問題。畢竟憑空蹦出個逆天級的強者,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有什麼問題。只是萬里獨行隨後出來接應,到讓春江夜雨的懷疑盡去。畢竟同時操縱兩個人,已經完全超乎她的想像。
畢竟元神一事,實在駭人聽聞。更重要的是,元神渡雷劫,則是現在玩家完全不能想像的。所以那天事情雖然詭異,春江夜雨卻以為兩個人之間必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其他的到沒多想什麼。
高飛揚見春江夜雨並沒特殊反應,知道她還沒有往這方面想,心裏微微鬆了口氣。要說成就元神,他也並不怕別人知道。有了元神的名頭,對其他人反而更有震懾力。但高飛揚面對的敵人實力都強大無比,元神也並不就是無敵的。若是能隱藏住這張底牌,自然有絕大的方便。
當下高飛揚裝模作樣的一捏法訣,大光**刀印攸地發出無量神光,春江夜雨豪無防備下,頓時眼中一白,雙眼如盲。而神識也因為瞬間的一驚,出現了一絲空隙,高飛揚趁機把元神遁出了九曜星神艦。
高飛揚一面駕馭元神隱身在外,一面本體在艦內聽着春江夜雨的抱怨,這種徹底把身體和所有感應都分成兩半的奇異感雖然經歷過幾次了,可還是讓他很不適應。好在他神經反應超級過人,心思就在這兩個軀體中來回切換,而不是同時去處理兩邊的事情。
這種快速切換本質上還是一個人在處理不同的事情,可由於高飛揚的高效和快速,這種處理表現的沒有任何延遲。不用硬生生的分裂成兩個人,這讓高飛揚的感覺舒服多了。
駕馭着元神在外面待了十多分鐘後,高飛揚同樣還是催發出大光**刀印,無量神光中,以青葉真人的面貌在無量神光中緩緩現身。
這大光**刀印實是傳自阿彌陀佛一脈的正宗法訣。阿彌陀佛有無量壽無量光,乃是西方教主,有無上殊勝法力神通,是佛教中最重要的佛之一。他的無量光能照徹十方世界,光明到處,除一切污穢黑暗,破一切苦厄磨難。
高飛揚的大光**刀印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