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抿嘴一笑,低下頭側臉看着醫凡:「你這個人天生就是這麼不正經嗎?」
醫凡聽到唐晴的笑聲,不由的也笑了起來,聳聳肩:「在我們家鄉有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什麼?」
「用扯蛋的態度,面對蛋疼的人生。」
「這是髒話。」唐晴橫眼瞟了一下醫凡,不滿的說道:「好好的氣氛就被你這句話給打
「不會吧,我覺得蠻好的。」醫凡不以為然的說着話,兩個人並肩走在空無一人的泊油路上:「其實說好聽一些的話,就是,用平常心,看待這個社會不平常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除了死亡,沒有什麼事情是公平的,所以,對任何事情不要太叫真,叫真只能讓自己憋屈,憋屈傷肝知道嗎?」
「我不這麼認為啊,我覺得除了死亡,還有很多事情都是公平的。」
「還有什麼?」
「比如。。。。。。」唐晴雙手裹了裹身上的披風,雖然出來之後整個人感覺特別輕鬆,但天氣還是很冷的,裹了一下之後,嘴中繼續說道:「比如,空氣啊,水啊,時間啊,還有你看看這漫天的星空,別人看得到,我也看得到,還有好多呢。」
醫凡點點頭,對唐晴豎起大拇指:「厲害,算我被你說服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能說服我的,只有兩個人。」
「有我嗎?」唐晴恬靜一笑,露出齊白小牙。
「當然有你啊,還有一個就是我的師傅。」醫凡無奈的抓了抓腦袋:「不過要是說起來,我師傅不是說服我的,而是打服我的,他說不過就會動手,而且動手從來都不會提前警告。」
「師傅?」唐晴聽着有趣,追問起來:「是不是想唐僧那種?會講課的?」
「不是,唐僧再厲害也只是一個耍猴的,我那師傅比他厲害多了。」
唐晴來了興致,側着身子橫着走,邊走邊看着醫凡問道:「是不是像武俠小說那種師傅?很厲害的武功,會天上飛,地上跑,水裏游?」
「差不多。」醫凡點了點頭,也不隱瞞,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態,醫凡面對這個唐晴的時候,特別是她病了之後,醫凡對她出於100(百分號)的信任和關懷,好像是一種感覺,總感覺她跟自己不會只是陌生人這麼簡單。
但又不像是情侶這麼親密,反正就是一種說不出,摸不着的感覺。
「怪不得你當保鏢呢,那你打架一定很厲害?」唐晴說道這裏,忽然想起什麼來了,尖叫一聲:「我知道了,上次你在我們寢室門口打人,李軍還有張海都出來撐場面了,他們叫你老大,難道他們是你師弟?」
醫凡搖搖頭,笑眯眯的說道:「不是,我記得上次跟你說過,他們的散打是我教的,其實我們的認識也是一個意外,想不想聽聽這個故事?」
「好呀好呀。」
「走,我們到前面那個籃球場看台坐一坐,我好好的跟你講一下我以前的故事。」走着,說着,醫凡下了一個陷阱:「不過我講我的故事,作為朋友,你也應該禮尚往來吧?你也說說你的故事,我們
「好。」唐晴也不多想,點點頭:「你先講,好聽的話,我也講。」
如果要換成別人的話,醫凡也許不會講自己以前的故事,但醫凡相信自己的感覺,特別是有了兩道無名真氣之後,自己的敏感程度和第六感都前所未有的強大,所感應的事情通常有對無錯。
就好像上次,醫凡把武器給茗瑾和茗鑫看,這個世界上見過這個武器的只有四個人。
坐在籃球看台上,場地上還是很亮的,雖然是凌晨,不過從很遠的地方有一閃一閃的探照燈,時不時的就照進『千龍山莊』,加上不遠處的公路上還有路燈,所以場地裏面還是有亮光的。
這邊籃球場是露天的,醫凡把自己那左臂破了一個dong的外套遞給唐晴。
「你不冷嗎?」
醫凡甩了甩右手:「你看我像冷的樣子嗎?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啦?我師傅是武林高手,我學了武功的,我也是武林高手,武林高手不怕冷。」
「真的嗎?我試試。」唐晴其實算是一個開朗大方的nv孩,雖然也比較乖巧,但沒有茗瑾那麼薄的臉皮。
伸手抓住醫凡的大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