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雲風寒是吧?」
這寒雲宗宗主的聲音此刻極為的柔和,看着雲風寒的目光帶着幾分欣賞。
「弟子云風寒,見過宗主。」
這是雲風寒第一次正式的拜見寒雲宗的宗主,她的態度,讓雲風寒的心安穩了不少。
「在婉兒未走的時候,我時常聽這小丫頭提起你,你不用怕,有我在此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至於你對這晶骨知道些什麼,就都告訴他們吧。」
當雲風寒聽到這凌宗主說婉兒時常會提起自己的時候,內心一暖,那個愛笑愛鬧的身影,又浮現在雲風寒的腦海中,多年未見,不知道婉兒這丫頭過的還好嗎。
深吸了口氣,雲風寒向前走了兩步,對着眾人微微一拜。
「實話說晚輩對於這具晶骨也是一無所知,各位前輩想要知道什麼儘管問便是,只要弟子知道的,弟子都會如實回到。」
雲風寒這話說的不卑不亢,凌宗主看着暗暗點頭。
「小子,那柄黑色的劍可是你的?」
那武魂境的修士率先開口問道。
「不錯,正是晚輩的。」
「這劍你是從何而來?」
「有個自稱為七劍宗弟子的人送給晚輩的,說此劍與晚輩有緣。」
「七劍宗?這是什麼宗派,為何我沒有聽說過此宗,你是在說謊吧?」
「晚輩既然肯說,就不會以謊言去欺瞞各位前輩,至於信與不信,也全在各位,前輩不知道的事情,不一定就是不存在。」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那我再問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並非是我要找來的,是這劍拽着我來的。」
「劍拽着你來的?那你可知道這晶骨是誰?」
「晚輩不知!」
「你可知道有什麼方法能夠接近這晶骨?」
「晚輩不知。」
「那你還知道些什麼?」
「晚輩所知道的,都告訴前輩了,前輩再咄咄相逼,也不過是逼着晚輩編造謊言而已。」
那武魂境武修不再言語,眼睛緊緊的盯着那晶骨,再轉向雲風寒,不知道腦海中再思量着什麼。
「你,過去把晶骨邊上的那三樣東西給我拿過來。」
那侏儒盯着雲風寒,突然開口,雲風寒向那晶骨看去,果然看到巨大的王座上,有三樣東西放在那裏,一個銅綠色小鈴鐺,一本黃色的書籍,一個小鼎,隨意的散落在座椅之上。
「前輩,你這是讓晚輩去送死。」
雲風寒看着那侏儒,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色,他們幾個元嬰修士都不敢靠近五丈範圍之內,卻讓他去一個先天武修過去,這根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你們該問的也問了,休要逼人太甚。」
凌宗主滿臉冰霜,話語中滿是冷意,只是也就她一個人在意雲風寒的生死,其餘幾個元嬰修士,又怎麼會在乎一個小小武修的生死,他們如今在乎的,就是怎麼樣能夠得到晶骨,就算是得不到晶骨,也要得到那寶座之上的三樣東西。
聽到凌宗主的話,其餘幾個元嬰大能的臉色也同樣不好看,他們紛紛看向雲風寒,神色中帶着不善。
「凌宗主,犧牲這一個弟子讓你的寒雲宗多存在幾年,我覺得這筆買賣十分的划算,不知道你是怎麼認為的?」
元霸靜靜的看着凌冰寒,淡淡的說道,但是其話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威脅我?」
凌冰寒的話語更冷了,她身為一宗宗主,如果將宗中之人交出去送死,那麼以後她這個宗主還怎麼當,宗中之人會如何看她。
「凌宗主,莫動怒,我想大家早已經猜測到,這具晶骨的主人必定是個武神境修為的武修,他留下的寶貝必定非同小可,難道你就不心動嗎,不為你們寒雲宗以後的發展多考慮一下嗎。」
那侏儒修士淡淡的開口,但是神色卻極為不善。
「我寒雲宗還用不着諸位來操心,想要讓我的弟子去送死,各位踏着我的屍體過去吧。」
聽到凌宗主的話,那三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而那天靈宗的宗主臉上也浮現出猶豫不已的神色,他對那晶骨沒多大興趣,畢竟他是仙修,要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