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急急的說完,晉王卻沒有放開他,他的目光別有深意,在她臉上逡巡。
慧娘臉漲的紅紅的,她不敢再動,就算沒談過戀愛沒跟男人接觸過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小心的一個碰撞就會引起擦槍走火的慘案。
她焦急的咽了口口水,急迫的樣子也不全然是裝的,「王爺……現在您身體才剛好,就要這樣……我不是不想伺候王爺,實在是要以王爺的身體為重,萬一您有個什麼,就是殺了我全家都賠不起的……」
晉王微微挑了下眉頭。
慧娘緊張直咽口水,她也不知道這話對這麼位已經到狀態的男人到底有沒有用。
一般來說這種母蚊子都不放過的人,都到這點上了,哪裏還有這個自制力。
晉王聽過這話,倒是更將她貼近自己,笑着道:「你倒是貼心。」
他用手挑着她的下巴,那態度曖昧叢生,簡直就跟要隨時吃掉她一般,「怎麼這麼體貼我?」
慧娘臉紅脖子粗的,被逼的直冒冷汗,心裏隱隱知道他是在同自己調情,只是這個調子她實在調不起來啊!!
「因為,因為……王爺是金貴的人,不能有任何閃失……」
晉王顯然對她的回答不怎麼滿意,眼睛飛快的眯了下。
慧娘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被逼到這個份上,腦子一抽就回了句:「是因為……因為我仰慕您王爺……可是王爺,奴婢再想着您、念着您,也是想您身體能好,一時的歡愉不值什麼,可身體要是養不好可是一輩子的事兒,以後的好日子還長呢,王爺您……」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糊弄過去,倒是晉王臉色忽的不好起來。
她還以為自己說的話給王爺噁心了呢,她正說該怎麼圓回來,卻見王爺很快的從榻上站起身,幾步走到熏爐那,面色忽然凝了住,一副想要研究薰爐的樣子。
慧娘之前是覺着屋內的味道有點怪,這味道甜膩膩的不如晉王之前用的那些清爽。
可顯然晉王覺出不對來了,他很快的對外面吩咐道:「鞭刑先停了,那些內侍等回京再處理,快宣太醫過來。」
晉王這話說的快,那邊執行的也快,很快的之前太醫院的人便匆忙的走了進來。
只是那些人都戰戰兢兢的,不明白王爺夜深人靜的把人宣過來幹嘛。
慧娘這個時候早已經從榻上下來了,把衣服整理好,一副垂首低頭的乖巧樣子。
王爺的寢室內空間並不大,那些太醫只跪在外面不敢進來。
倒是王爺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指着那熏爐,吩咐那些太醫:「查查這裏都有些什麼。」
到這時,太醫內有懂這些旁門的,才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寢室內。
薰香爐里還有香氣不斷的往外散呢,那人先是嗅了嗅,這一嗅不要緊,那人的臉色刷的就白了。
另一個太醫一見這個,立時也走了過來。
那人也顧不得燙了,直接用手捻了一些香灰,這下倆人對看一眼,截是大驚失色的樣子,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直接跪倒在晉王的面前,慌亂的磕頭道:「屬下該死,這香雖有催情的作用,只是……藥性過於霸道,旁人輕易不會用的……更何況王爺身體剛剛痊癒,這香是斷斷不能用的,而且不光不能用,王爺最近一段時間餘毒未消,就連房事都要能免就免……屬下認為用這香的人必定居心不良,有謀害王爺之意。」
這一番話說完,房內的人都是大氣不敢出一聲,王爺才遇刺過,此時又有人在這個香內弄文章。
之前還能說那些刺客是亂黨的餘孽,可這次已經不那麼簡單了,顯然是有人預謀要謀害王爺。
晉王臉色未變,沉吟了片刻,便下令讓人把多媃帶到面前。
之前還指望爬床改變命運的多媃,此時已哭的淚人一般,倒是進來的時候,有護衛見她赤身口體的實在不雅,給了她件衣服。
等多媃進去後,晉王並不開口說話。
倒是那些剛檢驗了香灰的人,見了她被拿進來,自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忙拿着香灰問她:「這是你的香嗎?」
多媃早都嚇傻了,她之前脫光了在床上等着,哪知道王爺一看到是她就臉色大變,直接給她拎了出去,此時又問到香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