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我信你

    娜蘭一走出去,淑媛就撅着嘴對王璩道:「王姨,您怎麼不去瞧瞧邵叔?」王璩一針針往布上繡着,喜鵲頭上的羽毛已經有了一兩片,並沒有去看淑媛:「你今兒的字寫了沒有?練完了字就去學針線。」淑媛的嘴撅的更高:「王姨,你生病的時候,邵叔又是請醫生,又是去找藥,可他病了,你怎麼理也不理。」

    王璩把荷包放下:「吆,這就打抱不平了,我怎麼沒管了,娜蘭不是去送藥丸了?要說醫生,這船上去哪尋?」淑媛的嘴還是沒放下來,蹲到王璩身邊嘆氣不止。王璩看她一眼,沒有說話換個方向繼續做針線。淑媛又轉到她面前,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語帶撒嬌:「王姨。」

    王璩把針線停了,伸手拉住淑媛:「我曉得你心裏在想什麼,可是有些事我不能做。」淑媛的眼睛睜的很大,為什麼?接着淑媛就搖頭:「王姨,喜歡一個人不是會把他放在心上嗎?就像邵叔對你一樣?」見王璩不說話,淑媛的眉頭皺的很緊:「除非,除非王姨你不喜歡邵叔。」

    淑媛說的直白,王璩的臉一下就紅了,淑媛已經嘆氣:「哎,虧邵叔對你這麼好,原來王姨你心裏面沒有他。」這個人小鬼大的丫頭,王璩伸手捏捏淑媛的臉,來到王璩身邊這麼幾個月,淑媛日子過的好,吃的穿的和家裏是不能比的,瘦削的臉已經圓了一圈,捏上去不是皮而是能捏到肉了。

    王璩捏了又捏,覺得這手上的感覺不錯,淑媛已經伸手抓住王璩的手:「王姨,連都快被你掐破皮了,你是不是心裏真的沒有邵叔,快告訴我,我去告訴他。」王璩看着淑媛臉上的紅印子,把手放下,眼裏有一絲自己也不明白的神情:「我不是心裏沒有他,也不是心裏面有他,就是覺得這……」

    淑媛哎呀一聲打斷王璩的話:「王姨,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來那麼多話可講?」王璩低頭看一下淑媛:「所以說,你不明白。」淑媛蹲在那裏,小眉頭皺的很緊,的確是不大明白,從小看到的,那個男子喜歡上了那些姐姐,不是想辦法討她們的歡喜,就像邵叔做的一樣。


    姐姐們喜歡上了人,也會給他們做鞋襪送吃的,要是父母喜歡了,那就托媒說合,歡歡喜喜成了親做一家人。當然也有父母不喜歡的,強拆散了各自嫁娶去的,那些被拆散的姐姐們出嫁時候,就沒有那麼歡喜,總是有些難過。

    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成親才會讓人高興,這是淑媛從小看到現在得出的結論,可王姨這話為什麼說的這麼糊裏糊塗?王璩拍她一下:「好了,你小孩子家不要想那麼多,好好地練你的字去。」

    淑媛站起身,覺得腿都蹲麻了,抬頭看見艙門口站着的人,不由叫了聲:「邵叔,你起來了。」邵思翰站在那裏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聽到淑媛的招呼應了一聲。王璩還是沒有回頭,手裏的針線一點都沒錯,可如果邵思翰能看見她的臉,就會發現她白皙的臉上有一抹難以察覺的淺紅。

    艙房狹小,放了床凳這些就沒多少空地,王璩雖坐在窗前,也有風吹過,但還是覺得那氣越來越熱,手終於一抖,那針滑了過去,堪堪擦着王璩的指頭過去。王璩這才放下針線,回頭對邵思翰道:「邵主簿既感了風寒,就該服了藥好生歇息才是。」

    王璩一口氣說完,接着回頭繼續做起針線來,邵思翰站在那裏還是一動不動:「郡主所說,是因為下官是郡主部屬,還是因為下官在郡主心裏,也有那麼一絲絲存在。」背對着邵思翰的王璩手滯了滯,似乎越來越熱,邵思翰的額頭都冒出一層汗水,着了風寒,這樣發發汗倒也算對症。

    淑媛在一邊急的要死,但又不敢說話,生怕一出聲就被王璩趕出去。王璩手裏的喜鵲的頭已經繡好,頭上那一搭紅羽毛看着格外喜慶,王璩這才回頭去看邵思翰:「有區別嗎?」

    邵思翰微微往前走了一步,艙房太窄,他走這一步就差不多來到王璩跟前:「在郡主心裏只怕是沒區別的,可在下官心裏,這區別極大。」王璩垂下眼,這樣的話都不能打動她的心嗎?邵思翰心裏的挫敗感又加深一些,但並沒退出去,還是看着王璩。

    許久之後王璩才開口說話:「你說要我信你,我也想信你,可你要拿什麼讓我信你?」說話時候王璩慢慢抬起頭,邵思翰能看到王璩面上有笑容,那笑容和昨夜一樣美麗,不,比昨夜還要美麗幾分。邵思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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