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驛運管理局。驛運:原始的非機動車輛的陸上運輸。
「跑什麼跑,就跟做賊似的。」吳銘和多蘿西此時坐在一輛載貨的馬車上,多蘿西還在抱怨,倒不是抱怨坐馬車,而是抱怨在綿陽溫馨甜蜜的兩人世界只持續了兩天。
「不跑?等着咱倆的照片上了報紙滿天飛呀!」吳銘叼着個小草棍,兩眼望着天空,「認死理兒是好說話,雖然報道了.卻沒強要拍照,別人呢,你還不了解記者的特點嗎,比獵狗還難纏。」
「什麼話。」多籮西白了他一眼,「我們記者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吳銘嘿嘿笑着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徐珍珍和司徒雷登辦不辦事,我老婆是不是得到通知到了新燕大?」
「唉!」多蘿西嘆了口氣,「到了成都我會得相思病的。」
吳銘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天空,「嗨,你看那朵雲,很象那個…那個…」
「少打岔。」多籮西沒好氣地伸手掐了他一把,「知不知道我們西方有句古話:私通能治相思病。」
「你瞎編的吧!」吳銘苦着臉,「知道在中國私通叫什麼嗎?通姦呀,姦夫淫婦,多難聽。」
「象那個西金蓮和潘門慶似的?」多蘿西笑着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地。」吳銘哭笑不得地說道:「張冠李戴你現在是越來越拿手了。」
「哼!」多蘿西用鼻子來表示不滿。轉而很堅定地說道:「為了偉大的自由的愛情,我什麼都不在乎。」
「我很在乎。」吳銘無奈地望着前方,「我總覺得很對不起玉霜和阿敏,我在外面,她們不知有多擔心,可是……」
「裝可憐呀!」多蘿西抱着吳銘的胳膊。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順勢枕在吳銘的腿上.「剛才是逗你玩呢,我還要做一個超越埃德加的名記者呢,這事你可得幫我吧!」
「幫,我一定得幫你。」吳銘笑着撫摸多蘿西地金髮,「那咱們就先談談中國gcd學習蘇聯的事情,再說說哪個國家在戰爭中最無恥吧!」
………………………
這一路上,有大批國軍官兵排成兩列的行軍隊形也在向成都開進。軍容還算整齊,為了不引人注目,多蘿西的頭上包了一條頭巾,與吳銘談天說地,馬車隊停停走走,倒也很愜意。
吳銘突然豎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噓,聽,他們在唱歌。」
多蘿西愣了一下。也側耳傾聽起來。
一開始,歌聲只在隊伍前響起,後來,象傳染一樣,整個行軍的隊伍都應和着唱了起來。
君不見,漢終軍。弱冠系虜請長纓,
君不見,班定遠,絕域輕騎催戰雲!
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
況乃國危若累卵,羽檄爭馳無少停!
棄我昔時筆,着我戰時衿,
一呼同志逾十萬。高唱戰歌齊從軍。
齊從軍,淨胡塵,誓掃倭奴不顧身!
忍情輕斷思家念,慷慨捧出報國心。
昂然含笑赴沙場。大旗招展日無光,
氣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長矢射天狼。
採石一載復金陵,冀魯吉黑次第平,
破波樓船出遼海,蔽天鐵鳥撲東京!
一夜搗碎倭奴穴,太平洋水盡赤色,
富士山頭揚漢旗,櫻花樹下醉胡妾。
歸來夾道萬人看,朵朵鮮花擲馬前,
門楣生輝笑白髮,閭里歡騰驕紅顏。
國史明標第一功,中華從此號長雄,
尚留餘威懲不義,要使環球人類同沐大漢風!
……………………………
「有氣勢,振漢唐之威,很好。」吳銘傾聽了半晌,點着頭讚賞地說道。
多蘿西的中文水平使她只能聽得一知半解,輕輕笑着從包里掏出食物,遞給吳銘。
馬車又停了下來,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幾個女兵急匆匆地跑了進去,還留下了兩個人在外面看守。
「咦?」吳銘突然發現了一個看起來熟悉的身影,歪着
第二十五章 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