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迴旋鏢擊頭,下有蟒蛇追來,吳銘只得抬起手槍,向迴旋鏢,同時眼角瞄了下蟒蛇,腳尖挑住地上的一柄長刀。
「當」的一聲,這個野人擲出的迴旋鏢氣力很大,硬將吳銘的手槍磕得脫了手。吳銘來不及撿槍,腳尖一挑,將長刀砸向蟒蛇,反手從腰裏拔出了日本指揮刀。
「呯!」,跟着吳銘的別動隊隊員向着樹屋射擊,以防躲在裏面的野人再發射暗器襲擊。
「咣、咣、咣。」吳銘邊退邊不斷地將地上的東西踢向蟒蛇,趁着蟒蛇躲閃,速度減慢的空當,飛身而起,從上至下猛的一刀,硬生生將蟒蛇的腦袋釘在了地上,「啪!」的一聲脆響,吳銘被垂死掙扎的蟒蛇的尾巴擊中,高台跳水似地向上躍起,然後在空中翻轉了一下,摔在地上。
一道身影從樹屋裏竄了出來,落地的同時向別動隊隊員飛出了一記迴旋鏢,然後快步向旁邊的一間草屋逃去,剛跑了兩步,忽然一個踉蹌摔了個跟斗。
吳銘飛出鋼針後,忍着腰臀上的陣陣疼痛,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走前兩步,費力撿起了自己的步槍。他身後的隊員快速臥倒,雖然狼狽一些,卻也躲過了迴旋鏢的襲擊,他爬起來,緊緊跟着吳銘。
倒在地上的野人肩膀上帶着槍傷,膝彎處釘着一枚鋼針,坐在地上,兇惡的眼睛瞪視着吳銘,嘴裏尖聲發出嘰哩哇啦地叫喚。應該是在惡毒地咒罵。
「王八蛋,就是你這個傢伙。」別動隊隊員看到野人肩膀上的舊槍傷,憤怒地罵道,衝上兩步,將刺刀捅入了他地胸膛。
這個男野人似乎想要繼續搏鬥,把身子奮然挺起,雙手抓住了隊員的槍身,吳銘一腳踹在他的頭上。大瞪着眼睛。他不甘地軟倒在地。
……………………………
半夜的時候。藉助於別動隊僅剩下的西藥,李芳的燒慢慢地退了,迷迷糊糊中被灌下半碗肉湯後,她不再抽動,沉沉地睡了過去。
刀鳳怡等人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看來暫時沒有危險了,大家輪流去休息一下吧!」刀鳳怡抬起頭掃視着屋裏的女兵。說道:「這些日子大家輪流看護她,出了這種事情,她有可能想不開,我是有這種感受的。」
「我明白。」護士長何珊點了點頭,馬上安排了看護地班次和人員,命令無關地人員馬上去休息。
「鳳姐,您剛才說地話是什麼意思?」見眾人離開了,心直口快的吳桂英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您說有這樣的感受呢?」
刀鳳怡苦笑了一下。指了指熟睡的李芳。「以後再說吧,反正在她情緒穩定之前,時時刻刻都要有人陪着。那種屈辱和傷心真的讓人不想活下去了。」
何珊沖吳桂英使了個眼色,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追問下去。
外面起了一陣喧鬧,劉和梅和張淑華全副武裝地走了進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芳,轉頭對刀鳳怡低聲說道:「鳳姐,那魯回來了,頭兒需要我們去接應,雖然他說明天天亮再去就行,可是我們還是決定連夜出發,逆河而上。」
「有麻煩了嗎?」刀鳳怡擔心地問道。
「應該不會。」劉和梅微微皺了皺眉,「聽他們說,那裏不過是個百八十人的小寨子,頭兒他們應該沒有問題地,我們儘快趕過去,這樣更放心一些。」
「外面的崗哨和警衛我們已經重新安排好了。」張淑華接着說道:「有什麼事情鳳姐你可以去找小張,他和那魯就在東面的那個窩棚里休息。」
「讓那魯也跟着去吧!」刀鳳怡提議道:「他身體好着呢,而且還認識路。」
劉和梅輕輕搖了搖頭,「讓他休息一下吧,我們逆流而上,應該不會迷路,況且這也是頭兒的意思。」
刀鳳怡疑惑地蹙起眉毛,想了一下便明白過來,苦笑着點了點頭。
…………………………………
山寨里已經恢復了平靜,吳銘坐在樹屋,看着隊員將一具具屍體扔入熊熊燃燒的火堆,又不斷地向火里添着柴禾,焦糊的烤肉味隨風飄來,他轉頭去,閉上眼睛伸手揉搓着腰部。
「頭兒,感覺好點了沒有。」譚政探着腦袋問道:「我已經都安排好了,河邊留了五個人迎候前來接應的大隊人馬,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