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單床讓人想入非非......精彩又來!)
這個人一出現的時候,刀小魁忍不住問河依柳:
「你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河依柳看着進來的這個人道:「丑,真醜,天下少有的丑。」
因為進來的這個人又瘦又小,還是個瘸子,獐頭鼠目不說,一張嘴尤其大,而且向右斜獰着,說話時合不攏,勉強笑時齜露出一大塊鮮紫的牙齦。
如果晚上撞見他,不被他嚇一跳的人,大概還不多。
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說的就是這種人。
刀小魁微笑:「如果我告訴你這個人叫李木屋,是衙府大人的親兄弟,也是這木屋客棧的老闆,你也許就會忘記他的丑了。」
河依柳有些不信,蹙眉道:「對於一切向錢看的人也許會忘記他的丑,但我不光不會,我還會引申到他的衙府大人的哥哥,會不會和他一樣的丑。」
刀小魁挨近河依柳神秘道:「他媽是在半路上生下的他,生他的時候難產,他剛一生下,就被他媽癱坐在屁股底下,結果壓成了這副摸樣。」
河依柳覺得好笑,小聲嘿嘿兩聲。
刀小魁又對河依柳道:「他雖然很醜,但非常有錢,娶到個讓大多數男人,一見到就想帶她上床的風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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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一直不停地扭動腰肢,把河依柳帶到賬櫃枱,眯着眼睛看着河依柳直笑。
「客官爺,我剛才好像聽刀小魁那個王八蛋說,你姓河。」
「是,江河的河。」
「河公子,你說你想調換一間客房,你可以先看看我店的價目表。」
河依柳接過價目表,讀道:「單人單床,每夜一兩,雙人單床,每夜二兩,雙人雙床,每夜三兩……」
河依柳讀笑了:「看你們這裏的價錢,我以為來到了一個黑店。」
老闆娘哧哧笑,杏眼一擠,道:「河公子,你如果這樣理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這裏不但管吃管住,環境優雅恬靜,而且絕對會很安全,還會把什麼事都給你伺候得好好的,這種價錢也算貴麼?」
河依柳看着老闆娘的笑臉,自嘲道:「不管怎樣,我覺得自己像個冤大頭。無奈,你說的那個王八蛋刀小魁打呼嚕的聲音實在太響,吵得我不能安睡,即使每夜付一兩夠冤大頭,我也堅決要調換一間客房了。」
老闆娘有意無意間,伸出一根出乎意料之外那麼漂亮的纖縴手指,指着價目表上的「雙人單床」一排字,一雙媚眼已笑如絲:「如果說,我要你付二兩呢?」
河依柳看看她的眼,看看她的手,看看她的腰,忽然輕輕笑道:「在那種情況下,就算花二百兩也是值得的。只可惜……」
「只可惜什麼?」老闆娘追問。
河依柳也不開口回答,老闆娘一雙如絲的媚眼忽然圓瞪起來。
「河公子,有句話我實在不該說的,可心裏還是忍不住想說。」
「想說你就說吧。」
「王八蛋刀小魁跟我說,你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
「哈哈,我怎麼就成了一個快要死的人了?」河依柳不免笑道。
老闆娘瞪着河依柳:「因為你看了不該看的風景。」
「風景難道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你還殺了不該殺的人。」
「你說的是丁濤丁班頭吧,誰知道他該殺還是不該殺,總之我沒殺他,是他該死,他既然該死,就該殺。」河依柳道。
老闆娘臉一沉,道:「大凡來木屋客棧住店的客人,只有兩種人。第一種是有錢人,第二種是吃公糧的官人。」
「你還少說了一種人,冤大頭。」河依柳道:「你到是看看,看我屬於哪一種?」
「我看你呀,都不是,仔細看看,我覺得你到是很像個匪徒。」
「我象匪徒?」河依柳笑了:「那你還一口一個公子地稱呼我?」
「稱呼你公子是給你臉,因為一個匪徒是不配住在這裏的。」
河依柳一笑:「其實我也不想住在這裏,是王八蛋非要我住在這裏的。」
「不過,現在你想上別處去住也沒那麼容易了,因為
10.雙人單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