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丞相年事已高,一時不查額頭被砸出一個口子,臉色一變屈身跪地,口氣僵硬的說:"臣得知,南晉、樓陽以及東雲都已經答應參宴,且已經上路。
四國之中,如今的西陵當屬最弱,連其他三國都已經答應了,他長孫流憲還想擺什麼譜子。
顯然長孫流憲也聽出了丞相的意思,正是敏感時候的他面色已經顯露出怒色,轟然的站起身冷冷看着丞相說:"好啊,如今連你也不將朕放在眼裏嗎。"深深吸了一口氣,口氣再無起伏,"我看丞相年事已高,也是時候該回家安享餘生,受兒女清福了。"
這話顯然是要罷了呈現的官職。
丞相臉色先是難看了一瞬,不過很快平靜下來,卻是不再跪地而是站立起身,平靜的看着長孫流憲,平和的語氣缺如同尖刀刺入長孫流憲的心中,"皇上以為,您有什麼自個被臣放在眼裏。"
長孫流憲如何想到他竟然這般的大膽,在朝堂之上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丞相卻似沒有看到他幾乎要殺人的神色,平靜的說道:"如若皇上不是被武王爺送上皇位,您認為臣等會對您屈尊卑膝?"
如果說水瓏是長孫流憲最痛恨的人,那麼排名第二的絕對就是長孫榮極。
丞相的這番話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最大的心理折磨。
"來人,來人!給朕將他壓入天牢!"長孫流憲怒極反笑,笑聲詭異冰寒。
很快有禁衛軍走了進來,聽從長孫流憲的命令把丞相抓拿。
丞相併無反抗,任由禁衛軍把自己抓住。
長孫流憲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幕,笑着說:"無論你怎麼說,在這座皇宮之內,皇城之中,乃至在整個西陵國土內,朕才是皇上,才是最高的掌權者,可以一句話決定你的生死!"
"呵呵。"丞相給予長孫流憲的卻是如此一聲不明意味的笑。
這笑卻比任何的言語更加能夠觸怒長孫流憲。
"把他壓下去,好好伺候,不要輕易死了!"長孫流憲雙眼滿是血絲的低吼。
丞相被禁衛軍帶了下去。
這一天的早朝最終不了而終,每個人各懷心思,早朝之後長孫流憲再次回到宮殿,將自己的怨怒全部發泄在外物上。
連續幾天的日子長孫流憲都過得不順暢,他不順暢自然不想別人順暢,緩解發泄自身壓力的辦法除了摔物,到後面更加變本加厲的變成了折騰他人,最先受到迫害的就是他的後宮女子,還有天牢中的原丞相大人。
只是長孫流憲顯然不想去看原丞相,或許是不想聽到他說的那些尖銳的話,所以每次都是通過福安來述說他所受的折磨,聽着的時候就如自己親眼所見一般,大從內心感到報復的快感。
這天,長孫流憲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應該說他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只是一開始的感覺很微弱,伴隨着時間的過去,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偏偏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所謂的不對勁,到底不對勁在哪裏。
直到他用午膳的時候,一名宮侍匆匆忙忙的趕來,被福安攔下。
宮侍走了,福安則回到長孫流憲的身邊。
長孫流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福安輕輕的說:"後宮的玉妃娘娘與人私通了。"
"啪啦"筷子落地的聲音。
福安悄然的抬頭,看到長孫流憲鐵青一片的臉色,咬牙切齒的的吐出一個字,"走!"
身為一個男人,還是貴為帝王的男人,他內心的驕傲比別的男人更加的強烈,尤其是最近過得非常不如意的長孫流憲,聽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偷偷和別的男人有染,這肝火觸動得幾乎可以燎原。
長孫流憲和福安感到玉妃的琉璃宮時,這裏已經被禁衛軍給包圍起來,一見到長孫流憲的到來,立即讓開了道路。
長孫流憲大步走入琉璃宮內,看到這時候正坐在軟榻上的女子。
這女子大約二十上下的年紀,處在女子最美麗的時候,她的長相絕色,屬於妖冶入骨的類型。這時候的她身穿一襲絳紅色的衣裳,宛若無骨的躺在軟榻上,眸子淺眯看到了長孫流憲,還對他幽幽的一笑,一如往常的妖嬈多姿,動人心魄。
這女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