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的教訓一番。
長孫榮極低頭,一口叼住了水瓏準備收回的舌頭。
"嗯?"水瓏瞪了瞪眼,舌頭被對方咬再唇外,刺刺麻麻的疼,連說話也不行。
這一叼只是一會兒就該做了舔,沒有接吻時的激烈,也不是蜻蜓點水般的溫柔,卻是曖昧貪婪的舔舐。從舌頭到嘴角又到整個嘴唇,又啃又咬又吮,似吃糖果一般。
"餵。"水瓏側頭,躲開他要啃臉的動作,嬉笑得表情透着一絲俏皮和戲謔:"滿臉的胭脂水粉,你確定想吃?"
長孫榮極動作一頓。
他並不討厭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卻也不喜歡,還有些小小的潔癖,要他吃女子的胭脂水粉,那絕對不可能。
水瓏以為完美的噁心到了長孫榮極,忽想起曾經被香水嗆到過的白牙,那白獅子打噴嚏的樣子,實在是有趣的很。
她才走神一瞬,就覺得鼻尖一痛。睜眼看去,卻見是長孫榮極咬了自己,不由愣了愣。
長孫榮極又往她臉咬了一口,又轉移目標到她的耳廓,低聲說:"以後不要化妝。"
不僅僅是因為不喜歡別的味道沾染她身上,也不喜歡她滿臉的水粉,更是因為化妝後的她很美。雖然這份美麗缺少了靈動生氣,可依舊比大多絕色女子更精美華美。
這世間太多窺視美色的人了,饒是一副毫無生氣的木頭美人,也有無數人追捧。
"哦。"水瓏閒閒應了聲,沒有明確的答案。
她的化妝技術堪比易容術,往後說不定哪天就用得上,怎麼會答應長孫榮極。
長孫榮極沒有去追究,只是啃着她耳朵力道重了些,帶着些懲罰性質。
水瓏被啃得又麻又癢,身體漸漸起了反應,伸手就往他身體觸去。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觸到長孫榮極,就被他的手抓住,緊接着他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腰帶,用大紅的腰帶幫助她的雙手,還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水瓏望着雙手手腕的蝴蝶結,猶記得這還是她交給他的,現在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不慌不亂,笑容戲謔又促狹,"這是做什麼?"
長孫榮極看着她,忽然展顏一笑。
大紅綢緞的床簾背景中,身着喜袍的男子清淨的笑容,也添了一絲妖冶的風情,秀美絕倫的如仙容貌似染上了妖氣,引人沉淪墮落。
水瓏看得一瞬愣神,聽到男人低醇的聲音輕緩的響起,"自然是與你行洞房之事。"
和他清醇輕柔不同的是他強勢的動作,提着她的雙手,綁在床榻邊欄上。
水瓏詫異又鎮定的看他,"洞房需要綁我?難不成是怕像上次那樣,被我......上了?"最後的兩個字,尾音上挑,有意的挑釁起了長孫榮極的情緒。
長孫榮極沉默的看着她,眼睛裏面幽暗洶湧,再無隱藏壓抑的欲望全然暴露,給人一種極致性感和危險的顫慄感。他笑容加深了,溫柔的笑容因眼中的濃厚欲望變得正邪難辨,既澄澈又妖邪,如妖如仙的美絕人寰。
"放心。"
他說。
放......放心?
放心什麼!
水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再一次的玩火自焚了。
水瓏有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癱軟無力,連抬起手腕的力氣也沒有,喉嚨乾澀的厲害,連下體也有些疼痛,疼痛中又有些清涼緩解,似乎被擦了些什麼藥物。
她慵懶的眯着眼睛,腦海還有些混沌,然後就見到上頭一片陰影壓下來,嘴唇就被人堵住了。靈活舌頭在她的嘴唇上舔着,親昵又曖昧,令人能夠體會到他的痴迷和憐惜。
水瓏累得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見身上的人沒有狠親她的意思,只是她的唇瓣上舔弄,耳鬢廝磨得讓她覺得有些癢外,也沒有太多別的不適,也懶得再去阻止。
等身上的人漸漸鬆了嘴唇上的力道,水瓏才挪動着麻癢的嘴唇說:"水。"聲音一出,是水瓏意料之中的沙啞輕緩,不自覺的顫音勾得人心亂神馳。<!--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