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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打發孩子上學,簡直忙的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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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忱微笑道:「夫人說的那天的事情晚輩剛好就在睿王府,當時事發突然,睿王前面還好好地說話,忽然就發怒了,晚輩當時嚇傻了沒轉過彎兒來,後來一直後悔沒勸着王爺。你說這發誓的事情是鬧着玩兒的嗎?這舉頭三尺有神明啊!就算晚輩當時腦袋發懵沒聽清楚睿王說什麼,可睿王又豈是出爾反爾之人?昨日晚輩跟家母說起此事,家母還感慨,說蕭家妹妹跟睿王爺青梅竹馬的情感,原本以為是牢不可破的,卻沒想到因為幾句話就決裂了。真是可惜。」
那天雲欣去睿王府給睿王送茶,結果卻是哭着回來的,我問了跟去呃丫鬟,說王爺對雲欣說了些狠話,還發了什麼誓言?」
王氏便先客套了幾句,又把蕭家跟睿王府的關係一點,顧忱的心裏便明白了幾分,但他也只是微笑着不說話,靜等王氏往下說。
顧忱猜到王氏這般行事必然是要緊的事情,於是也不再囉嗦客氣,便拱了拱手在客座上落座,等着王氏說後面的話。
「顧公子請坐。」王氏指了指椅子,很是客氣的說道。
「夫人有事,只管傳喚便是。」顧忱忙起身行禮。
蕭珣為難的嘆了口氣,正為難該怎麼說呢,只聽屋門一響,王氏披着斗篷進門來,威微笑道:「顧公子,是我找你有幾句話說,所以不方便請旁人來。」
顧忱瘦蕭珣之約來蕭府做客,在蕭珣的書房坐定之後,方納悶的問:「究竟是什麼事情弄得這麼神秘?既是小酌,為何又不邀約謝宜?」
蕭珣這才答應着出去,王氏看着他的背影長長的嘆息,依舊罵着不孝子,兩邊的丫鬟婆子又勸了好一陣子這事兒才算是撂下了。
兩邊的婆子丫鬟一個個的也跪下求情,王氏看看左右也不好再跟自己的兒子鬧,便生氣的說道:「還不快去?誤了事兒,就算你磕破了腦袋也抵不過了!」
蕭珣感激的磕頭認錯,連聲說道:「兒子知錯,求母親責罰。」
王氏卻怒火難消,冷聲說道:「罷了!如今誰還敢使喚你,你忙你的大事去是正經!」
蕭珣恍然回神,趕緊的跪在了王氏的腳下,哀求道:「母親息怒。兒子不過是話趕話,說到了氣憤之處一時情急罷了,你說要請顧公子,兒子這就去請好了。只求您別生氣了。」
「你個逆子!」王氏氣急敗壞的罵道,「如今不過是叫你做一件小事,你不但推三阻四,還敢在這兒拍桌子!簡直是要反了!」
「妹妹喜歡睿王,也犯不上對容昭如此刻薄。母親應該明白容昭對睿王來說是難得的幫手。他不但有靖西候府這個軍方背景,本人更是冰雪聰明,智計無雙。自從他住進睿王府,先是平南王府,接着是公孫府,睿王的兩大勁敵如今凋零的凋零,破敗的破敗。父親和幾位叔伯們跟他們鬥了這麼多年都沒結果,如今萬事大吉了,你們不但不感激容昭還如此刻薄他,兒子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蕭珣說到後面,心中的怒氣再也壓不住,便忍不住攥起拳頭錘了一下桌子。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提容昭。」王氏不悅的瞪着兒子,低聲訓斥道:「以後在家裏不許提這個人的名字,尤其是當着你妹妹的時候。」
「既然這樣,那孩兒再約上謝公子和王家表兄……嗯,睿王是不能約了,他最近身體不好,連面都不露了。」蕭珣說着,又嘆了口氣,搖頭道:「還有容昭也走了,唉!」
「不過是尋常小酌,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跟顧公子同在國子監讀書,休沐之日約在家裏雅聚不是尋常之事嗎?」。
「母親,您讓兒子約顧忱來家裏吃酒,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呢?」蕭珣納悶的問。
蕭正時夫人王氏見夫君每日忙於公務沒時間料理女兒的終身大事,便把兒子蕭珣叫到跟前,吩咐他去探一探顧忱的口風,並讓蕭珣約顧忱來家中做客。
三日之後,新燕王進京。別人倒還罷了,蕭正時成了最忙的人。
「是,王爺說的是。」宋嬤嬤點了點頭。
第五十八回,碰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