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單玉琴被他藉助屍體施法鉗制住了,怪不得這麼輕易就被他抓住了。↗」看到這一幕,貝陽心裏瞬間明了。
看明白房間內的情況後,貝陽就直接推開陽台的門,走進了客廳之中。
見到突然有人推開陽台的門進來,中年男子被嚇了一跳,等他看清楚貝陽的模樣時,臉色頓時就是一變:「是你?」
隨後,中年男子又轉頭看了看空中被困住的單玉琴,沉聲道:「這個女鬼也是你派來對付我的?」
中年男子記得很清楚,幾個月前,眼前這個年輕男子進了實驗樓一趟,從那之後,實驗樓里那個一直要找他報仇的女鬼就消失了,很明顯是被這個年輕男子給收了。
現在這個女鬼又出現在他家裏,因為咒法造成的雙眼紅光也消失,這個年輕男子有很大的嫌疑。
貝陽直接向着中年男子走去,對於他的話理也不理,雖然單玉琴不是他指派來的,但是並沒有什麼區別,何必與他爭辯。
見到貝陽向着單玉琴的屍體走去,中年男子頓時急了,抓起旁邊的枱燈就向着貝陽砸了過去。
貝陽一步邁出,閃開了砸下的枱燈,緊接着出現在了發黑屍體的旁邊。
伸手捏住屍體身上的金色繩子,稍微用力,直接就將金繩掐斷。
屍體上的金繩一斷,捆在單玉琴身上的金繩也就崩潰消散。
「啊——我要你死!」單玉琴尖叫一聲,直接向着中年男子撲了過去。
見到單玉琴從金繩中脫困,中年男子臉上立刻露出慌亂之色,手忙腳亂的從懷裏掏出幾張黃符,就要向着空中的單玉琴扔去,卻被單玉琴輕巧躲開。
緊接着,單玉琴就撲到了他的身上,不斷吸食着他的陽氣,讓他的臉色一陣發青。
見到這個情況,貝陽搖了搖頭,不藉助屍體施法,這個中年男子居然不是單玉琴一合之敵,難怪當初一到了晚上,就死活不敢進實驗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師父是山河盟的正式成員,要是殺了我,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中年男子突然轉頭,衝着貝陽大聲喊着。
「山河盟是什麼?沒聽說過!」貝陽很誠實地說道。
聽到貝陽的話,中年男子差點暈過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被一個不知從哪跑出來的土鱉給收拾了,關鍵是對方不知道山河盟,以往十分好用的背景此時全沒了作用。
「山河盟是華夏最大的術士組織,得罪了山河盟,就別想在國內繼續混下去了,你如果放了我的話……」中年男子連忙對貝陽說道。
「華夏最大的術士組織會為了你這種小角色來找我麻煩?」貝陽嗤笑一聲,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你師父會不會為了你找我麻煩還兩說呢!」
中年男子一陣語塞,他資質有限,當年能夠拜入他師父門下,完全就是機緣巧合,根本不受他師父重視,至於山河盟那種龐然大物了,更不會關心他這種閒散術士的死活了。
「你這個兇手,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單玉琴一邊吸食着中年男子的陽氣,嘴裏還發出憤怒的尖叫。
「不是我害死你的,我只是收錢幫人辦事啊!」眼見馬上就要死了,中年男子也顧不上職業道德了,連忙開口說道。
單玉琴不再吸食中年男子的陽氣,雙眼惡狠狠地瞪着他:「那是誰害死我的?」
「李俊童,是李俊童害死你的,你忘了嗎?你在他們家做保姆,然後被他帶着狐朋狗友羞辱致死,我只是幫他處理你的屍體和靈魂,真的不是我害死你的啊!」中年男子大聲喊着。
聽到李俊童這個名字,貝陽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件事情怎麼又牽扯到他身上了。
「到底怎麼回事?」貝陽沉聲問道。
「李俊童害死這位小姐後,擔心她的靈魂變成厲鬼,就讓我幫他處理這件事,我也只是收錢辦事,這位小姐的死真的不關我的事啊!」中年男字大聲叫着。
「你是幫凶,也一樣要死!」單玉琴冷冷地說了一句,隨後繼續趴在中年男子身上,吸收他的陽氣。
貝陽則是站在一旁,對中年男子的求饒不聞不問,種什麼因,結什麼果,當初為了錢替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