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子東樓輕輕一笑,這一聲輕笑就好像平地打了一道旱雷一樣,如此刺耳,帶着一種在空氣里發散的,莫名的曖昧與奇怪的電流。全//本//小//說//網
令歌舒樂天與楚連城頓時臉色一紅,齊齊甩開了臉。
「萍水相逢,我與歌舒公子甚為投機,一路同往秦國,如此而已,東樓公子不要想歪了,斷袖此等齷齪之事豈是我輩堂堂七尺男兒所為?再如此說,便恕我們不奉陪,告辭了!」
楚連城大袖一甩,公子東樓連忙離座上前來拖住」他」的手,陪笑道:「楚兄莫怒,一時失言,失言而已。請坐下說話。」
拌舒樂天則是摸着下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公子東樓,兩根手指摸着下巴托着腮,小麥色的臉上儘是玩味,看得公子東樓臉色一紅,忙不迭放掉了楚連城的袖子:「歌舒兄不要誤會!我也是沒有斷袖之癖的!何以用這種眼神看我?」
「女兒國中儘是怪事,男人與男人之間除了友誼還能有什麼?」楚連城語氣古怪,實際上為了掩飾她的一時失態,她行走江湖扮成男子很少被人看出過真實性別。但是這女兒國卻處處透着古怪,公子東樓此人亦是令人有防不勝防之感?
且看看他有什麼目的再說吧。
鮑子東樓一看惹惱了兩人,頓時也收斂了調笑的態度,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三人天南海北相談甚歡,剛才些許不快也很快就忘於腦後。公子東樓向二人介紹女兒國風土人情,他們則向東子東樓講江湖與商旅之事,及至黃昏,三人越談越是投機,同桌而食,共飲美灑、談***,很快竟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從民俗風情講到國家政治,又從政治抱負談及天下大局,未來風雲之變化。公子東樓博學多才,通曉天下大事;歌舒樂天行遍萬里路踏遍千山百國,見聞多廣;而楚連城開始只是旁聽二人談天論地,偶爾插上幾句點評,便足見讓人驚訝他的深藏不露。
三人均覺得對方乃當世人傑,不由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鮑子東樓嘆道:「我遇二位如逢知音!澳日當再覓時間地點聚首,不如我們三人結為金蘭兄弟如何?」
「好啊,我歌舒樂天走遍天南海北,像東樓兄與楚兄這樣絕世風采的人物從未遇見過,心中早已仰慕不已,只是我無才無德,不敢先提出這個請求罷了。」
「歌舒兄說哪裏話,兩位都是人中之龍,是我高攀了才對。」公子東樓撫掌而笑,兩人手掌緊緊握在一起,眼神中似乎有異樣的東西在交流。
連城在旁邊冷嗤一聲。
真是酸,聽得她渾身都冒雞皮疙瘩了。
這兩人看樣子才是背背山!非常的背背山!
楚連城拍掉了歌舒樂天和公子東樓各挪出一隻來搭在她肩上的手,覺得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她也沒想和他們結拜兄弟,因此語氣冷淡道:「這麼酸做什麼?朋友交心一句話,四海之內皆兄弟,何必在乎於形式?」
「好一個四海之內皆兄弟,理應如此!吧!」三人爽快地舉杯同飲。歌舒樂天看似商人,實則油頭滑腦,公子東樓看不出來路,楚連城更是神秘莫測,這三人雖然互相試探,又有互相欣賞的意思,也許能成為朋友,但離做兄弟竟然還是有一段距離,各人也是心知肚明,楚連城這冷冷的一句話,雖說是打擊了歌舒樂天和公子東樓的熱情,但她說的只是實話。
拌舒樂天喝着酒,卻在想着心事。
罷才握住楚連城的手,只覺得觸手細膩,膚如凝脂,那樣的一雙手,怎能是一個男人的手呢?他心裏動了一動,一直存於心中的疑團慢慢擴大,但從言談舉止來看,楚連城身上亦沒有讓人值得懷疑的地方,他的確像一個坦蕩的真君子,從外表與舉止看不出任何一絲女兒態。究竟他是男是女?亦或不男不女?
拌舒樂天對此十分好奇。
拌舒樂天自詡天南海北紅粉知已無數,對女人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懷疑楚連城是個女的,如果她是個女的話,那麼事情就很有意思了…他小麥色的臉上忽地漾起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至於這公子東樓…
拌舒樂天抿了一口酒淺笑不語。他亦有**分看出這公子東樓的來路了。
「對了東樓兄,為何這女兒國買賣人口與奴隸
五十二:非常背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