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於傑兩眼佈滿一夜未睡所產生的血絲,站在展令羽的床邊,瞪着她因為疲憊而熟睡的臉龐。www、qb五。c0m\\
很想泄憤地動手將她搖醒,他一夜未眠,而她卻有個好眠……這算什麼?一遇上她,他覺得自己的壽命快被她給磨短。
這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看着她純真無邪的睡臉,讓他怎麼也不忍心叫她起床。
只好先將綁着她手的領帶解開,當他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時,心裏忍不住又開始自責。
將她綁起來雖然是萬不得已的作法,但他真的不想弄傷她。
他輕撫着她的手腕,眼裏滿是對她的情意。
他不是那種會乘人之危的男人,不想在那種情況下跟她發生關係,對他或她都不公平。
展令羽緩緩睜開眼睛,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站在她面前的人真的是蕭於傑。
「你怎麼會在這裏?」咦,她的聲音怎麼會這麼沙啞?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皺緊眉,「-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嗯……先幫我倒杯水好嗎?」口好干又好渴,現在她只想喝水。
蕭於傑將早就倒好在一旁的水遞給她,她一口氣把水喝光,看來她昨晚又叫又吼又哀求了一整晚,果然傷到喉嚨。
「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有人拿酒給我喝……之後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她不提還好,一提起就讓蕭於傑氣得破口大罵。
「-難道不知道不可以隨便接受陌生人給的飲料嗎?昨天那傢伙在酒里下,迷昏了-,還好我去找-,-才沒有被人給非禮。我載-回來,結果-又哭又叫了一晚上,看-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跟男人交談。」
她都幾歲了,怎麼一點警覺心也沒有?
這世上並非全是好人,有些人雖然一臉和善,骨子裏卻壞透了,她到底明不明白「人心險惡」這道理?
展令羽聽得瞪大眼,「你……你說我被人下藥迷昏了?那我有沒有做出什麼丟臉的糗事?」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還好好的穿着,只是多了件他的西裝外套,是他為她穿上的吧。
她抬起頭看着他,下巴長着短短的胡碴,雙眼佈滿血絲,一看就知道徹夜未眠,總之他看來真是糟透了。
但她知道,他會變成這樣,全是為了她。
為什麼他會對她這麼好?她一顆心好溫暖、好甜蜜,就連呼吸都有幸福的感覺。
「哼,-只在乎自己有沒有做什麼糗事嗎?」蕭於傑-起眼瞪着她,「如果不是我在-身邊,-早就不曉得跟哪個男人了。」她應該在意的是自己的貞躁問題吧。
「你說什麼?我會隨便跟男人?怎麼可能!難道……那是因為藥效的關係?那我們有沒有……」她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有沒有怎樣-自己想不起來嗎?」他沒好氣的問道。
一想到她有可能會被別的男人怎麼樣,他就一肚子火,氣她,更氣自己。
「我……」展令羽仔細想了想,腦海里閃過幾幕畫面,她緊抱着他的腰,還開口要求他跟她……
可是不對啊,那件禮服還好端端地穿在她身上,他好象也沒有跟她同睡在一張床上,那不就表示他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
她有點開心,卻又有些難過。
自己保住貞躁值得開心,不過他不肯碰她,這表示什麼?他一點都不想跟她,就算是她主動要求,他也不願接受?
她心裏湧上受傷的感覺,他就這麼不想碰她嗎?
看着她好象快哭出來的表情,蕭於傑一臉的莫名其妙,「-幹嘛啊?」他的口氣依舊欠佳。
哭什麼?她又沒被怎樣有什麼奸哭的,這時候應該要高興才對啊,哪有人會像她這樣一臉想哭的表情?
他真的不僅女人心。
她的眼淚不聽使喚的落下,「我就這麼沒有魅力嗎?你就這麼不想碰我嗎?」
凶凶凶,他凶什麼凶啊?現在唯一可以凶的人應該是她吧,可是她現在卻難過得想哭。
蕭於傑微瞪雙眼,「-究竟在說什麼?」她是被人下藥迷昏頭了是不是?還是有腦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