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相信那傢伙所說的話。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你潛入夏侯家偷酒。」
「偷酒……這樣好嗎?」花翎鳳有些不安。
花凌月神情無奈,「雖然我也是千萬個不願意你這麽做,但為了爹、為了花家,也只好委屈你了。」
花翎鳳猶豫了一下,「好,我偷。」為了爹、為了岌岌可危的花家,無論什麽事她都願意去做。
「那就好,我已經先將地圖弄到手了,藏酒的地方就在這裏。」花凌月立即自腰帶取出一張地圖,攤了開來,指著上頭的標記。「還有一定要到這面圍牆,牆上有數個凸起的磚塊,你才好翻牆入內。」
花翎鳳皺眉,神情懷疑,「大姊,你怎麽會有這份地圖,還知道這面圍牆好翻躍?又怎麽會知道酒就藏在這裏?」
「我既然要你去偷酒,自然得先將所有的事探聽好。」花凌月說得再理所當然不過。
花翎鳳聞言,也不再追問,接過她所遞來的地圖,小心翼翼收妥。
「夏侯家守門在戌時會換一次班,你便可乘此機會潛入,到了子時會再換一次班,那時你可得把握時機逃出。」
「嗯,我明白了。」花翎鳳將此事牢記心頭,定要將他所釀的酒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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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府
夏侯霄坐於案前,看着帳冊,眉頭深鎖。並非是為了帳目而煩心,而是為了那女人——花翎鳳。
她究竟是如何知道他釀酒一事?此事只有他與爹、酒肆掌柜知情,其他人絕不可能知道此事。他劍眉緊斂,百思不解。
此時,門扉被人由外推開,一道身影步入書房內。
「兒啊,你還在看帳冊?」
夏侯霄將看到一半的帳冊闔上,「爹,有事?」
夏侯源逕自坐了下來,「近年來,你將酒肆的生意經營得有聲有色,生意更是蒸蒸日上,但可有想過娶妻生子?」
夏侯霄聞言,眉頭緊蹙,「我對娶妻一事沒興趣。」
「啊?沒興趣……這……兒啊,你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夏侯源一臉惶恐不安。
不,這樣不行啊,他們夏侯家的血脈還得靠他延續下去,他萬萬不能有斷袖之癖。
夏侯霄重嘆口氣,「爹,您多慮了,我一心想將酒肆生意更為提升,所以暫時無娶妻生子打算。」
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絕對沒有斷袖之癖。爹……想太多了。
「但……」夏侯源有些不解。
「怎樣?」夏侯霄挑眉反問。
「你小時候不是與花家的三小姐花翎鳳相處得還不錯,還曾兩小無猜立下誓言,要結為夫妻,生生世世在一起,到最後怎麽反倒成為仇人了?」
夏侯霄一想起過去的事,臉色一沉,不願多說。
夏侯源見狀,知道他不想多提,那麽他也不會再繼續追問,遂站起身,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好,我不會逼你娶妻生子,但你工作也別太累了。」
夏侯霄看着他欲步出書房的背影,想起了一件事,隨即揚聲,「爹,您可有將我釀酒一事告知他人?」
夏侯源停下腳步,轉身以困惑的神情瞅向他,「沒有,怎麽了嗎?」
「不……沒事。」夏侯霄輕搖頭。
「真的沒事?」夏侯源仍有些不放心。
夏侯霄點頭。
夏侯源見狀,這才轉身離開書房,留下他一人獨處。
夏侯霄倚著黑檀木椅,單手支額,劍眉緊蹙,依舊猜不透她究竟是怎麽知道他私釀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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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風,眾星繁密,街衢謐靜。
一道窈窕身影悄悄來到夏侯府前,算準了時辰,俐落翻身上牆,只見不遠處的大門守門男僕們正在換班,完全沒發覺到她的身影。
花翎鳳按照地圖,來到宅第後方的一處地窖門前,發覺門扉竟忘了上鎖,不禁皺緊蛾眉。
那傢伙也未免太過大
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