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給鳳漓的感覺就是,宮外的人在等一個答覆,如果答覆不好,那些聚集在鶴王府的人,就會出動!
似乎,今日,是一個別樣的逼供!
而鳳漓與太后,都無能為力!
可以說,鳳湛與奚雲妝,是將鳳湛的勢力,與鶴王府的勢力,完美的結合。小說し迷糊了眾人!
太后依然直直的站着,只是眼中的光芒是越來越暗,似乎,今日註定是她的結束!
「漓兒!」太后拉着鳳漓的手,她以為能給鳳漓鋪一條暢通無阻的路,可是,卻被自己的棋子反食!
太后覺得愚蠢,也好後悔,可是卻沒有旁的辦法。真的就只能這樣。
「世子又何必咄咄逼人!」戚相在一旁勸一句,其實也在試探鳳湛的底線,今日,肯定是要處罰太后的,可就看鳳湛想要的是什麼。
戚相說這話的時候,身子是有些靠近鳳湛的,不過,卻被鳳湛客氣的往後退了一步,才說,「相爺這話問的,論起大宇律例,您,還有御史府的人,都應該清楚。」
這就是直接告訴他,今日,他鳳湛就是要的太后的命!
而且,這命是光明正大的去取!
太后就覺得心裏堵的慌,可是,這些全都是事實。皇帝是她殺的,婚事她確實也是退過的。
鳳漓眯着眼,也許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能冷靜下來。
「臣今日斗膽前往,只是為了不讓大家被奸人蒙蔽,既然已經呈上證據,那臣且告退了,想必,皇上會給百姓一個合理的交代的。」鳳湛是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的乾乾淨淨。
說白了,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個路人甲。
太后緩緩的台階之上走下來,鳳湛給她這個證據真的很巧妙,她知道鳳湛的意思。若是今天解決了,或許還能有那麼一點顏面,拖下去,也許再傳出來的,可就沒有現在這麼簡單了。
太后不能讓鳳漓背上污點,不能讓他的皇位,坐的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太后下來後,直接對着柱子就撞了過去,砰的一聲,似乎世界都靜止了。
太后這一下撞的很用力,血順着柱子就滑落了。
「太醫,快宣太醫。」鳳漓大喊了一聲,可惜,已經晚了,太后撞的時候,是用牙咬着舌頭的,她分明就是抱了必死的心。
太后到死是有些後悔的,從奚佐譯中毒的時候,奚府都已經有人懷疑自己了,不然奚將軍也不會特意進宮警告自己。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收手該多好。
可惜,還是心急了。
只是,一步錯,步步錯。
到底,還真沒有享受到真正的高位。
沒想到,她竟然是比韋氏,還要快去陪着先帝。
鳳湛的身子就只停頓了一下,無論世人以後將如何評價,可是他願意為了奚雲妝成魔,為奚雲妝覆了這天下!
等鳳湛出現在王府門口的時候,鶴王府的人緩過這個神來了。
而鶴王妃現在也醒來了。
「姑母。」王文嫣趕緊上前,先用手扶住了鶴王妃。
僅僅只有那麼一瞬間,鶴王妃沒有反應過來,而一會兒,她似乎是已經全都想起來了。鶴王妃猛的下地站了起來,不過因為用力過猛,身子都有些發暈!
不過,鶴王妃顧不得這些,直接站起來看着窗外,一瞧時辰,這個時候她是真的暈了,都這麼晚了,該發生的事,估計都已經發生了。
奚雲妝以為鶴王妃會對自己發難,可是鶴王妃卻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默默的推開了扶着她的王文嫣,一步步緩慢的朝外頭走去。
在半路上,是遇到了剛回來的鳳湛,鶴王妃幾乎沒有做停頓,只是往前走,繼續往前走。
「母妃。」看着鶴王妃的臉色難看的厲害,鳳湛不由的喊了一聲。
鶴王妃的腳步到底是停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鳳湛,說了句,「本事了!」然後繼續往前走。
當然,鳳湛前腳走了,戚府的人,後腳就跪在了鶴王府的門外。
因為,出現着樣的事,也就是能騙騙那些普通的百姓們罷了。今日事,分明就是鳳湛想要太后的命。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定律,鳳湛已經逼死了太后,他下一步會不會逼死皇帝,一絕後患,誰也敢保證。
所以,戚府要率先出來表個態!
太后的死,就是為了保全鳳漓,那麼,他們也要想法子,保住皇位。所以,只能朝鶴王府求救。
可惜,出來的就只有鳳湛。
鶴王妃是打定主意的不出來,不是說她不想出面,而是她出面都管用了啊。她的兒子,為了奚雲妝都敢與自己動手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所以,只有鳳湛出來了。
其實,鳳湛也沒有打算要逼死鳳漓,鳳湛又不傻,鳳漓要是死了,豈不是便宜了鳳易,就算有一日,真要與鳳漓決戰了,那他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先除了鳳易。
只要不是鳳易,誰當皇帝他都不會在意。
戚相府算是拿到了自己滿意的答覆,說白了,只要鳳漓不作就不會死!
戚相府來完人之後,鶴王是將火氣壓的不能再壓了。他努力是讓自己冷靜,可偏偏知道,鳳湛對鶴王妃都動手的事,鶴王是崩不住了。
即便,他與鶴王妃生氣,鬧的厲害,可是,鳳湛是他的兒子,這一點,沒有誰能改變。
所以,鶴王做着輪椅就到了鳳湛的院子。
本來,鶴王妃是不想管的,可是到底是怕父子倆鬧的太大了,又眼巴巴的往鳳湛的院子去!
「畜生!」這是鶴王見到鳳湛後,說的第一句話。
真的,在他看來,鳳湛就是一個畜生。且不說當眾逼死當朝太后該多麼的荒唐,單就說倫理,太后畢竟是他的伯母,做侄子的逼死自己的伯母,又迷暈自己的親娘,鶴王覺得,他應該掐死這個孽障。
可是,無論是鶴王,還是鶴王妃,從來都將奚雲妝真正的接受成他們的家人。沒有誰,會設身處地的為奚雲妝想想。
鳳湛本來是與奚雲妝打算去白氏的墳前祭拜的,可是東西還沒收拾利索,鶴王直接就打上了門。
「畜生?我是畜生,你是什麼?」鳳湛從來沒覺得,鶴王有什麼資格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不過,即便是說話的時候,鳳湛還是將奚雲妝護在身後。
鶴王沒有像現在這麼氣憤的,他的抬起胳膊,隨時是準備出招的。
而奚雲妝這個時候也清楚,她不能出面,甚至不能說話。倒不是她膽小怕事,更不是她不將鳳湛放在心裏。而是覺得,鶴王現在正在氣頭上,無論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反而只會起一些反作用,也許本來鶴王只是單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