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陳風的性格太窩囊,其實在不久的將來,他會變的,大家要堅持下去,還有誰有p票,快點砸上來。全/本/小/說/網)
龍衛軍的漢子,何曾被人欺負過?
所以,這群莫名其妙的打手很顯然要觸霉頭了,不過還沒有論到陳風動手,一邊的雷鳴卻早就沖了過來,一把將沖在最前面的那眼鏡男的頭髮抓住,很輕鬆的便把對手扯到自己面前,然後照准對方的鼻子便是一拳,這一拳不重,這雷鳴看似愣頭清,實則心裏明白,就算他老爹在東北也是某黑幫的老大,手下有一大票兄弟,更不缺鈔票,可真要把這些學生打得太嚴重,也不會有好結果,但陳風可是他室友兼兄弟,別看剛才他還說要修理陳風,那只是鬧着玩,現在有人主動尋上門來打架,他當然要站出來維護陳風。
哎喲一聲,鼻血飛濺,那眼鏡男直接被揍成一堆爛泥,死死捂住自己正流血不止的歪鼻子(世上本沒有歪鼻子,被人揍過了,也就歪了,嘎嘎),痛呼出聲。
而雷鳴的動作之快也是出乎陳風的意料,第二個衝過去的男生屁股吃了一腳,一下子撲倒在地,另外幾名男生見勢不妙,竟舍了陳風向雷鳴撲了過來。
這個時候,陳風倒有心相要看看雷鳴的本事,索性坐在那裏看好戲,他倒是清閒了,陳曉和劉文兵卻沒有閒着,陳曉不敢打架,扶了扶眼鏡,悄悄的跑到門口,一閃身便鑽了出去,當然,他出去的時候順便將門給拉上了,在外面放風,而劉文兵卻悄悄的在門後抓起一張椅子,朝落在後面的一名男生的後背砸去。
又是哎喲一聲,那名男生直接被放倒,半天沒再呼出聲,吃了啞巴虧卻是說不出來,臉色變得蒼白,倒在地上還指着劉文兵。
我操,這傢伙有點陰險,玩偷襲,而且沒有砸在對方的面門或是要害,既讓對方吃了虧受了苦,表面上看還沒有一點傷痕。
只餘下最後兩名男生,自然就不是從小在黑幫中耳濡目染練就一身功夫的雷鳴的對手,其中一人小腹被雷鳴用膝蓋頂了一下,縮成蝦米狀萎頓在地,另外一名則沒這麼好運氣了,直接被雷鳴抓住衣領,然後便聽到一陣噼哩叭啦的響聲,兩邊臉都腫得老高,人也被打得眼冒金星雙耳轟鳴,竟有些犯傻似的愣愣盯着雷鳴,最終被雷鳴一腳踢在胸口,直接被踢到門上,發出哐鐺一聲巨響,慢慢的栽倒在地。
一分鐘不到,五名前來尋事的男生被一一放倒,過程很乾淨利落。
聽到裏面沒了聲音,陳曉這才鑽了進來,看到地上哎喲連天的五人,一臉鄙夷的盯着雷鳴和劉文兵:「你們,你們簡直是太野蠻了,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呢?」
劉文兵嘿嘿一笑:「我可沒打人,全是雷鳴幹的好事,你剛才是沒見到,雷鳴可是好身手啊!」
「哼,我這就野蠻了?那是你們沒見過兇殘的,要是在東北,老子隨時弄死他們,這算是便宜他們了!」雷鳴的樣子相當的兇殘,卻又突然像是變臉一般,笑了起來,笑得很無辜:「其實,我也不是無緣無故打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這幾個哥們兒為什麼要追到我們寢室來干架呢,我只是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各位同學,你們還不走?難道非要等我們雷哥虎軀一震把你們廢了?我可告訴你,咱們雷哥家裏可是世世道道都混黑道的,弄死你們簡直跟玩兒似的!」陳曉推推眼鏡,語重心長的嘆道:「以後被人當槍使也要看準對象啊,咱們318,除了我之外,個個都是牛人,以後可千萬別來了,我怕下次你們運氣不好,我們雷哥愛喝點小酒,而且酒量又不好,要是喝醉了,倒真會捏爆你們的卵蛋!」
陳曉突然向劉文兵道:「對了,醉酒狀態弄死了人,負不負刑事責任?」
「當然要負,不過那是後面的事情了!」劉文兵的話很清楚,負刑事責任又怎麼樣?人都弄死了,又復活不了。
陳曉點點頭,一臉擔憂的看着雷鳴道:「雷哥,那以後你要少喝酒了,就你那酒量和脾氣,配上你那身手,以後不要真弄死了人,你抵命可就不划算了。」
「放心吧,咱們華夏國內地的法律早就和香港一樣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判死刑的,大不了判個無期,到時候花點錢,再在裏面好好改造幾年,關個十年八年的,出來了還是一條好漢!」雷鳴正氣凜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