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仙?那是誰?」血色戰旗有些懵逼,全真教的人血色戰旗絕大部分都很熟,羽仙這個名字倒是第一次聽說。
「就鐵牛他媳婦!」血色風語解釋道。
「嘶……」
血色風語此言一出,血色戰旗頓覺背後一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作為餘暉城土著,而且還和全真教交情不錯,鐵牛護老婆的事血色戰旗還是有所耳聞的。
據說當年有某個行會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劫持了鐵牛的老婆,現在哪個行會在遊戲裏屍體都已經涼了不知多久了。
血色千里竟然如此狗膽包天,逼死了鐵牛的老婆……這尼瑪。
血色戰旗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畢竟此時此刻羽仙是誰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再過不久,就沒有人知道血色盟是誰了。
畢竟作為第一個被王羽盯過的行會會長,血色戰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王羽到底有多可怕,此人來無影去無蹤,能飛天會遁地,而且身手無敵萬夫不當……
這種可怕的傢伙若發起狠來要玩散一個行會,恐怕血色盟玩家再多,也無濟於事。
有這種可怕的傢伙盯在暗處惦記着,血色盟玩家最終的下場必然也是在惶惶不可終日下退會保平安。
沒辦法,就王羽的本事,百八十個人真不見得是他對手,在千八百人中殺個來回也不是難事,就算是有上萬人圍追堵截也能全身而退。
血色盟玩家終歸不可能每天都是上萬人一起行動,面對這種恐怖高手的瘋狂報復,大家除了退會自保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畢竟大家都是來玩遊戲的,誰願意天天生活在死亡的陰影下。
王羽一個人都如此難纏,再加上全真教那些傢伙呢?
想到這裏,血色戰旗感覺胸口一陣絞痛……這特麼都叫什麼事。
「那接下來怎麼辦?」
血色戰旗也不是專業擦屁股的,血色盟被血色千里搞成這樣,血色戰旗對這個爛攤子也是無能為力了。
血色戰旗也知道,正面硬幹,全真教定然不會是血色盟的對手,可贏了又如何?血色盟一旦被全真教展開瘋狂的騷擾報復,那可比直接輸掉還要悽慘。
贏也是死,輸也是死,血色戰旗真心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
對於血色戰旗的問題,血色風語笑了笑道:「我覺得我們是時候跟血色千里劃清界限了。」
「你……什麼意思?」血色戰旗聞言不由得一愣,詫異的問道:「難道你想……」
「沒錯!」血色風語點頭道:「我們就算現在不走,以後血色千里也容不下我們的。」
「不可能」血色戰旗驚慌道:「血色盟是我一手發展起來的,他們怎麼……」
「回到現實吧!」血色風語打斷了血色戰旗的話道:「飛鳥盡良弓藏是自古以來的道理,現在血色盟已經發展起來了,自會有人來摘果子,你以為他們還會需要你我……省省吧,這次如果打輸了,我們就沒機會了,如果打贏了,咱們就等着捲鋪蓋卷滾蛋吧!」
「這……」
血色風語一番話下來,說的血色戰旗啞口無言,心情更是從頭涼到了腳。
沒錯,血色戰旗畢竟只是個打工的,果實自然要留給東家,這一次被攆到佐賀城就是很好的證明。
如果血色千里被全真教收拾了,血色盟所有產業包括佐賀城都將歸全真教所有,血色戰旗自然會被強制出局。
若是全真教被血色千里收拾了,那就證明血色戰旗是個廢物,在餘暉城待了這麼久都沒有收拾掉一個十幾人的小行會,這樣的廢物還留着有什麼用?
歸根結底,勝利的果實不會是血色戰旗的,更不可能是血色戰旗手下這群老兄弟的,輸贏又有什麼意義呢。
「哎……」
血色戰旗是個聰明人,血色風語話里的意思他自然也聽得明白,意識到自己不過是別人隨時都可以除掉的棋子後,血色戰旗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咱們走不走的無所謂,我只是捨不得血色盟,和這些弟兄……」
血色戰旗這話雖有些冠冕堂皇,但是也是發自內心的。
養貓貓狗狗養的時間長了還會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