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帶着苗若蘭離開後,南蘭本來笑容勉強的臉上,立刻變得煞白,拉着魏離的胳膊埋怨道:「歸農,你怎麼把若蘭帶來了,等下他追來,該如何是好?你快逃吧,千萬別讓他碰~щww~~lā」
魏離感受到她胸口柔軟的彈性,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暗嘆:「看來這具身體開始成熟了,最近對女人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魏離拍拍南蘭的手笑道:「蘭蘭,你要相信我,沒事的!我自有辦法應付苗人鳳。剛才我在酒樓遇見若蘭,她正被吐蕃王子欺負,我總不能不管吧,為了蘭蘭你,我就是豁出命去,又有何妨?」
南蘭將頭貼在魏離胸口,動情道:「田郎,你真好!」
魏離笑容尷尬道:「咱們去看看若蘭吧,這些年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在記掛着她」這時魏離才擔心起來,若是被苗人鳳看到自己抱着他老婆,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南蘭見魏離一臉自信模樣,稍微放心一些,隨即掐着魏離的胳膊吃醋道:「那個盛裝小姑娘是怎麼回事?」
魏離笑道:「你真是多心了,那小姑娘是苗疆女子,一身是毒,我哪敢對她有非分之想,你也離她遠一點。」
南蘭「嗯」了一聲,攙着魏離向遠處的苗若蘭和藍鳳凰行去。
南蘭放開魏離去和苗若蘭說親密話的時候,藍鳳凰走到魏離身邊,好奇道:「大叔,說說你是怎樣讓她不懷疑你的?你有沒有占她便宜?」
魏離皺眉道:「你小小年紀哪來的這麼多不健康心思,還有在沒人的時候不要叫我大叔,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聽了心裏膈應。」
藍鳳凰笑嘻嘻道:「大叔,大叔,我就要這麼叫。」
魏離苦笑一聲,藍鳳凰又拽着魏離手道:「你看,你老婆在你女兒面前吃癟了呢,你要不要去英雄救美,說不定能夠兼收並蓄呢!」
魏離怒斥道:「再胡說八道我可生氣了,若是讓苗人鳳聽到,咱們兩個都得被他用劍削死。」同時抬頭望去,南蘭正尷尬站在苗若蘭身邊,試圖套近乎,但是苗若蘭卻總是低着頭不說話,讓南蘭無計可施,兩眼直垂淚。
魏離向藍鳳凰道:「你去前堂等着苗人鳳,他若來了,讓他只可在遠處觀看,不可靠近此處,我去看看他們母女怎麼回事。」
藍鳳凰刁蠻道:「我才不去,你憑什麼指揮我?」
魏離正容道:「這事關係刺殺秦景的成敗,你若不按我的吩咐辦,以後休想我再帶你出來。」藍鳳凰冷哼一聲,向外走去。
魏離緩緩走到南蘭和苗若蘭旁邊,見南蘭正在垂淚,他在二人身前站定,向苗若蘭道:「我知道你恨我和你娘親,恨我奪走了你的娘親,奪走了你的童年,恨你娘親拋棄了你。這一點我無可否認,也不想否認。」
南蘭驚訝的抬起頭來,似乎第一天認識他一般,苗若蘭也抬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眼睛盯着魏離,想徹底看清他。看清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那個山洞外笑談吃人,將淫賊田伯光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怪人;還是那個被爹爹追得狼狽逃竄的公子哥,亦或者那個在流水閣內,頂天立地,硬拼吐蕃國師,逼迫吐蕃王子屈服認錯的大英雄。這樣一個多變的人,怎麼會是記憶中那個搶走娘親的大惡魔呢!苗若蘭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人不是分善惡的嗎?惡人若是為善,又算什麼呢!
魏離見二人的目光被吸引過來,繼續道:「這些只是站在你們的立場來看,站在你父親的角度上我搶了他的妻子,站在你的角度上我搶了你的娘親,當然罪大惡極,死不足惜。可是站在我田歸農的立場上看呢,我只是追求我喜歡的人,這有錯嗎?即使有錯,我田歸農九死未悔。」
魏離一番話說完,南蘭滿臉感激,苗若蘭則是滿臉震驚,她從未聽人說過如此離經叛道的話,偏偏又很新奇,明明與世俗規則相違背,卻偏偏有一分歪理。
魏離等她消化完畢,繼續道:「都說將心比心,便是佛心,我田歸農做不到,我只是一個人。今天在流水閣我為何拼了命救你,不是因為我田歸農欠了你什麼,是因為我知道你若出了意外,蘭蘭會很傷心,為此我拼卻性命也在所不惜。」
「若蘭你怪蘭蘭拋棄你,不配做一個母親。其實是錯怪她了,當年我們有想過帶你走,而且差點成功了。這些年你娘她白天強顏歡笑,夜深無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