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平冷哼一聲,道:「先天之下皆為螻蟻,今天若不是怕壞了大事,定然要你好看。」
魏離諷刺道:「前輩好大的口氣,說大話小心閃了舌頭,小小先天中期,某殺你如屠狗。」
呂平怒喝道:「你。。。。。。,你敢欺我呂家無人呼?」
魏離不屑道:「自己不行,就拿家族壓人,可惜我慕容南偏偏不吃這一套。呂先生,就要做人事,婉兒小姐冰清玉潔,豈是你能輕易冒犯的。若你再敢冒犯,我武帝城與你不死不休。」說完之後冷哼一聲,繼續靠在大樹上閉目養神。
呂平受此教訓,臉色難堪,卻最終不敢翻臉。從懷中取出一個薄薄的書冊,扔給祝婉兒道:「你們要的消息都在這書冊里,自己看吧,呂某告辭。呂某受此大辱,回去後定會建議家主終止和武帝城的合作,你們好自為之。」他將書冊仍在地上,誠心羞辱祝婉兒。
他不敢同魏離叫囂,實則是他對魏離起了恐懼之心。先是在招式比拼中輸給了魏離,隨後魏離又表現出不懼他先天境界,讓他下意識以為,若是再次交手,他很可能輸給魏離。另外這也是他以退為進之計,若祝婉兒挽留於他,那他可趁機拿捏一二,還能挽回一些面子。
祝婉兒臉色鐵青。
魏離不待祝婉兒說話,在呂平身後贊道:「呂家的呂氏春秋真是絕世神功!」
呂平聞言轉過身道:「知道就好,你別以為在劍招上贏了我就沾沾自喜,遇到我呂家真正的高手,你挨不過十劍。」
魏離搖頭道:「前輩會錯了我的意思!」
呂平道:「你什麼意思?」
魏離呵呵笑道:「呂氏春秋能讓一隻豬修煉到先天境界,若這都不算絕世神功,什麼功夫才能是絕世神功?」
呂平怔了一下,才明白魏離的意思,直氣的三屍神炸,滿臉通紅,怒道:「小子,你休要欺人太甚!」
魏離繼續搖頭刺激道:「欺人當然不對,但是打狗卻能大快人心,前輩一進來就如發情的公狗,如今又累累若喪家之犬,臨走還要犬吠幾句,是欠打嗎?」
呂平再也顧不得心中恐懼,盤在腰間的寶劍如毒蛇吐信,向魏離心口刺去。魏離早已對他招式捻熟,一眼看出這只是虛招,真正的實招是此劍接近胸口時,突然轉向,刺向他的咽喉。
魏離左手探出,食中二指準確夾住呂平突然爆起的劍尖。呂平的軟劍如被擒住七寸的毒蛇,失去後續變化。魏離右手如彈琵琶一般,在呂平的寶劍上一路扣動下去,頃刻間彈了數十下,將一股股真氣送入呂平體內。
呂平只覺得手臂震動,險些拿不穩寶劍,真氣更是一波波沖入體內。明明對方真氣只是後天境界,精純度上不及自己,可是偏偏自己的先天真氣,在他後天真氣的攻擊下一觸既潰。
魏離的真氣進入呂平體內後,迅速將他的真氣截做七八段,讓呂平一時失去對真氣的控制。
魏離抓住這瞬間的間隙,撲入呂平懷內,一掌抵在他的胸口,將真氣送入他中丹田,堵塞真氣運行通道,同時腳下震動,真氣婉轉遊動,將他腳底湧泉穴堵住。
呂平一招被魏離制住,亡魂大冒,耳中聽到魏離諷刺道:「連小先天都稱不上的偽先天,也敢跟某談仙凡之別,癩蛤蟆吞天,你好大的口氣。」
呂平面若死灰,諾諾道:「你想怎麼樣?若是破壞呂家和武帝城的合作,你可擔待的起。」
魏離不屑道:「與如此膿包的你合作,才是某最大的恥辱,今天若不殺你,怎能清洗此辱。」
呂平嚇得面無人色,不可置信道:「你敢殺我?」
魏離冷哼道:「殺你如屠一狗,有何不可?」
呂平猜不透魏離的心思,心中忐忑,求饒道:「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買命。」
魏離似笑非笑道:「那你說說,準備用多少銀子買你的命?」
呂平面色掙扎,咬牙道:「十萬兩白銀。」
魏離搖頭道:「呂二爺你太不把你的命當回事了,十萬兩銀子,誠意不足啊!」
呂平試探道:「白銀三十萬兩,我只有這麼多了,再多實在拿不出。」
魏離放開呂平,道:「希望呂二爺遵守承諾,讓人早日將銀子送往武帝城,否則呂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