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人皆未說理由。」
「哎呦我說風師兄,哪裏有那麼多為什麼,」正緊張的勁兒上,雲宿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而且直接接上菩提子的話就道,「你們想啊,最近這段日子,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最奇怪的,就是你!」江天青沒好氣的啐了雲宿一口,她實在恨毒了這個男人。
「江美人稍安勿躁,讓我來解開大家的疑惑,」雲宿嬉皮笑臉的上前,與摘星大會那日嚴肅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凌波回來了。當然,眾所周知,玉蓁蓁的最愛是凌波嘛,」說這話的時候,雲宿偷偷瞟了丁嘯一眼,「當初選擇凌皓傑,也不過是退而求其次而已……」
「別把誰都想的和你一樣卑鄙!蓁蓁對凌皓傑的感情不是假的!」江天青一直站在玉蓁蓁那邊,死死與雲宿硬抗。
雲宿無謂的攤開手,道,「我沒說是假的,也許是喜歡,但是不如凌波,誰在玉蓁蓁心中的地位都不如凌波。所以凌皓傑也就退而求其次,做了和玉蓁蓁當初一樣的事情而已。這沒什麼好解釋的,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夠了,」丁嘯忽的站了起來,手緊緊的攥着茶盞,四處跌落的茶水落下一地。他一個犀利的眼光拋向雲宿,像一道利刃一般,雲宿甚至都感覺到了那股寒氣,「我們在這裏不是為聽這些八卦的,不必再分析了。」
掌門……玄天和瓊華敏感的互望了下,雖然已經能從玉蓁蓁的字裏行間感覺到她與凌皓傑漸行漸遠,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於凌皓傑,他們亦是喜歡的,聽到這個消息,他們心裏的難過與震驚不會比任何人少。
既然不願再聽,雲宿便不再說這個話題,只是轉而對着菩提子道了句,「那他們的日子可是訂好了?」
「是,就是這個月二十八。那天是雙日子,好事成雙,屬大吉。」菩提子說着,這日子自然是他挑選的。
掐指算算,還有大半月的時間。雲宿抓抓頭,後笑道,「反正雲朵朵非要和玉蓁蓁多玩幾日,我們便等到他們成親後再離去就是。兩位掌門意下如何?」
「不必,我等後幾日便啟程。」江天青還未開口,丁嘯便黑着臉答了這麼一句。
不想,雲宿卻咂咂嘴,開口道,「哎呀看不出丁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做黑面神啊。好吧,反正成親那日玉蓁蓁就算心裏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難過,想找人訴說,想找人陪陪,也有雲朵朵一個人在。有時候一個人也足夠了吧。」
這一席話,生生說到了丁嘯、江天青以及玄天瓊華的心裏。江天青咬咬牙,儘管要和這個厭惡到極點的雲宿還要多處大半月,可為了崑崙谷的恩人,她怎麼也要忍下這口氣,「我等會在凌皓傑與程思蕪成親後再離開,畢竟是逍遙派的喜事,我們受了逍遙派諸多眷顧,也該幫幫忙的。」
丁嘯聞言,也生硬的改口道,「既然江掌門這麼說了,清虛宮又怎能甘於人後,也會出些薄力相助。」
「這便好了,我們大家熱熱鬧鬧的再多多相處一段,也是很開心的嘛。」雲宿笑嘻嘻的望着眾人,儘管整個大殿中,唯一笑着的人就是他。
***
「主上,異獸之主成功了。」夜裏,應粼單膝跪地,對着闌易行禮,並說了今日以草木傀儡術探聽來的事情。
「我從未對他的能力有所懷疑,」闌易滿意的點點頭,聽說婚期在大半月之後,更是開心道,「不錯,這樣就能縮短七星連珠的日期,我們離成功又進了一步,甚好,甚好。」
「一切都虧得主上的英明決斷。」應粼這些年每每都能拍中馬屁,從未拍在馬腿上過,這也是他的優點之一——他總能看透他人的性格,準確的說出他們想聽的話。
「對了應粼,」闌易卻話鋒一轉,忽的說起了其他的事,「我覺得,花飛似乎是對我有些懷疑了。」
「主上何出此言?」應粼有些不解的望着闌易,儘管知道闌易行事太過自我,非常容易露出破綻。
闌易摸摸下巴,回想起幾日前的事,「那日我從玉蓁蓁處提前回了來,卻發現花飛在我房間裏亂翻,好像要找什麼證據似的。而看到我之後,態度似乎與從前也有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