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應粼,你自己說的話,你可要記住!」宮離瞪大了眼睛,狠狠望向應粼,「如果有任何差池,應粼,這責任可不是光處決你就能負的起的!」
宮離雖然處在暴怒之中,但是既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證明對應粼的信任還是沒有減少;畢竟從得知七星連珠開始,應粼便一直為異獸族服務,幾番陪在幻錦身邊,對她的救命之恩,宮離多少還記得。所以這一次,宮離還是選擇了相信應粼,既然他已經保證了計劃可以進行下去,那麼便不要因為他一次的失誤而永久不錄用——縱觀現在身邊這幾個人中,倒是唯有應粼還有些頭腦,並且雖然進入異獸族時間不久,但是做出的貢獻可是絲毫不少於其他長老了。
守澈虛弱的躺在地上,現在還不敢相信竟然這樣就被應粼逃過一劫。看來宮離已經是明顯的偏心了,明知這一次是應粼和鳳翎的失誤,可是竟一個都不處罰,還偏偏選擇繼續相信應粼,說了那些假模假式的話,誰還能聽不明白?不就是準備這次放過應粼了嗎?即使已經打臉打的這麼痛,宮離居然還是選擇了隱忍?
守澈心中無比的絕望,從前,他一向唯宮離是從,覺得宮離基本就是他的天;他一直小心翼翼維護着自己與宮離的關係,還因此而曾經孤立過玉麟。現在看來,他很快就要變成被孤立的那一方了;從剛剛鳳翎的表現看來,他應該已經在危急時刻選擇了與應粼為伍,也不知鳳翎的嘴巴是否嚴實,是否已經將自己與他所說的、自己所想的告知應粼以表忠心了?
應粼連連點頭稱是,表示自己這次絕對會謹慎又謹慎,決不讓他們再得逞;即使他們活着離開了這裏,也活不過七星連珠那一日了,屆時,一定讓他們償還今日欠下的債。聽完應粼這番表決心,又看到鳳翎誓要幫助應粼的意思。宮離總算是稍微緩和了脾氣,轉而對守澈道,「這次多虧了守澈老弟你及時發現事情端倪,只不過老弟你也太拼了。都這把年紀了,一定要注意身體才是。來人啊,還不快將守澈長老扶起來,送回去好生醫治?」
「宮離兄……咳咳,我沒事。不勞宮離兄惦記,」守澈做着最後的掙扎,實在是看不慣應粼和鳳翎那逃離了懲治的噁心嘴臉,故意做出一副哀傷的樣子道,「只可惜,唉,只可惜我寶刀已老,竟然被那些狡猾的傢伙們逃了,這還不說,咳咳……」守澈說到激動的地方。又咳嗽幾聲,半天才平復下來,「還讓他們把風花飛也帶走了,本來,本來我是想着,留風花飛一條命,好歹讓他報答幻錦丫頭的情分的。」
幻錦此時此刻心情還在悲憤交加中,哪裏聽得進守澈這番話,所以守澈這個人情算是白搭了;這一次,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句話。守澈是完完全全的體會到了。守澈這話說完,安靜了許久,宮離才又道,「好了。守澈老弟,你也別擔心這些了。餘下的事情就讓應粼和鳳翎他們二人去添補,你就好生休息吧,千萬別壞了自己的身子。」
宮離一再要守澈撤離,守澈又怎麼會不明白宮離的意思;大概是嫌他自不量力,發現了玉蓁蓁幾個不及時上報。而是自行對付,反而讓玉蓁蓁他們不知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守澈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想當初他的確是太得意忘形了,居然自己親自把自己推進了設下的陷阱里。
「多謝宮離兄關心。」守澈說着,被衛兵從地上扶了起來,向着宮離拱手的工夫,鳳翎上前,對着守澈拱手,滿是關懷的貼心道,「守澈兄,我那裏還有些靈丹妙藥,一會兒會親自送到府上去。這些日子,守澈兄千萬要好生養養身子才是,外面的事情不用擔心,我與應粼長老一定會盡心竭力的辦好的。」
「那還要勞煩你們兩位了。」守澈臉上的笑容極其怪異,已經就快要掛不住了。
「唉,怎敢說是勞煩,」應粼說着,嘆了口氣,一向被稱為魔鬼紳士的淡定笑容如今也消失殆盡,唯獨留下滿面愁容,「這次的事情是在下的失誤,卻反而連累了守澈長老。是在下對不住守澈長老才是,還請長老您不要見怪了。」
「不會,應粼長老何出此言,你我皆是為異獸族着想,」守澈口不對心的說着,如果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在的話,他恨不得重新異變,然後一口咬斷應粼的脖子,省的再看他那偽善的嘴臉,「那之後的事情,便拜託兩位長老了。」
眼見着守澈被幾個衛兵抬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