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線間,大殿周遭種着的植被樹卻忽的伸長了枝椏,後竟如有生命一般,生生捲走了風花飛手中的花墨劍。當聽到花墨劍「叮噹」的清脆落地聲時,所有人都訝異的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已經回復常態,如同往日一般挺立的植被樹。玄舒整個人都驚呆在原地,他是愛着這些花花草草的,所以不論是住處還是議事的大殿中,他都栽培了一些綠葉樹,這些樹約莫一人來高,抗寒,就算是峨眉山的冬日也從未落葉或黃葉,給人很強烈的生命感。正因為如此,玄舒才特意在大殿兩旁放置了很多花盆,專門培養這種植物——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植物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
「草木傀儡術!」對於此,別人不知道,風瞿可是了解的很;畢竟曾經的方清秋,習的就是這種傀儡術。修習草木傀儡術的人,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一切有生命的植物,可以以植物為眼、為耳,所以剛剛救下風花飛的,定是修習草木傀儡術的人。難不成,除了闌易,方清秋也被復活了?
「方清秋,是不是你!」風瞿微微咬着牙,想想最後那些日子,方清秋雖那麼細心的照料他,一心想他好,只可惜他恨毒了方清秋這樣出賣自己的人,從不接受她好意;可如今,一想到方清秋也有可能復活,風瞿的心卻是悲喜交加,一來方清秋畢竟是他曾經的師妹,即使走錯了路;二來方清秋是方泠芷的姐姐,就算是愛屋及烏,他也並不太想方清秋那麼悲慘的死去。
「抱歉啊風瞿掌門,讓你失望了,在下並非是什麼方清秋。」應粼的聲音忽然響起,這熟悉的聲音卻讓玉蓁蓁和凌皓傑覺得頗為耳熟,待一個破天樓弟子緩緩走出,並且變戲法般的將臉上的一層假皮撕去後,玉蓁蓁才恍然大悟。同時轉頭用不明所以的眼光看着風花飛。
「主上,久候了。」應粼對着闌易恭敬的拱手,後對着風花飛微微一笑道,「屬下參見少主。」
「是你——我想起來了!你是在蠱人族的時候救了我們的那個傢伙!」凌皓傑想起的略比玉蓁蓁晚些。不過他並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當時便喊出了口。
此言一出,應粼也不否認,直接答道,「不錯。在下是奉主上之命保護少主。」
「風花飛,你是否早就知道!」風瞿已然忍不住,見闌易上前以錦帕幫風花飛止血,咬牙切齒的對其這般道,語氣中滿是苦大仇深的情緒。
「我……」風花飛喉嚨做痛,開口說話都難,唯有緊緊的蹙着眉頭,選擇了沉默。其實他不是不清楚,這個時候,情況已經如此明了。風瞿本來就對他提防有佳,此時就算他費力說出真相,風瞿也不會信。
「我說你們從剛開開始是不是就有點跑題了!」江天青不知何時已經將結界布好,將整個逍遙派前殿以及外面幾百米的地方全數結住,不讓闌易和剛剛出現的應粼逃跑,「既然如今他們已經自投羅網,問罪什麼的先擱置一邊,如今最主要的是把神獸和琉璃葫蘆奪回來!」
好在一群人裏面有一個清醒的,所以江天青此話一出,立即語驚四座。眾人都重新將目光定格在應粼與闌易身上。如今這是逍遙派的底盤,修仙士人多勢眾,他們只有兩個人,怎麼想也不會是修仙一派的對手——這是江天青打的主意。只可惜江天青話音才羅。闌易得意的笑容卻顯露出來,並且很快變成撫掌大笑,對着江天青不屑道,「江美人啊江美人,你還真是空有一副好外殼,腦袋裏面是空的啊!我闌易怎會輕易讓你們抓到?又怎麼會單槍匹馬的來呢?」
「雲朵。有些不對勁,」雷風的鼻子一直四處嗅着,後對一旁一顆心都系在風花飛身上,根本聽不進去他話的雲朵道,「聽我說,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行了,老友,你們也別躲躲藏藏的了,快些現身吧。」闌易拍拍手,後眾人眼見着本來空無一人的殿門處,雲宿與瑾辰打頭,就那麼定定的立在那裏;身後的異獸軍團中,偶有紫色瞳孔的雷氏後人出現,看來他們能夠隱藏這麼久,都虧得遠古雷氏的隱術了。
「二爹!瑾辰叔叔!你們怎麼會……你們……」雲朵終於捨得將自己的目光從風花飛身上轉移到大殿門口,卻在下一瞬間,眼眶內充盈着淚水,「二爹,你們該不會和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
「哼,我早說過了,雲宿一定有問題!你是雲宿那邊的人,還在這裏裝什
842、相同的軌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