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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康表情鮮有凝重的頷首,後道,「不錯,本尊之所以一開始並沒有戳穿他們,並且一直不動聲色的讓他們尾隨,除了想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外,就是這個原因,那股令本尊無法直視的聖獸氣息。」
「好了,你們兩個這個樣子是做什麼,我只知道的是,不管是否與聖獸有瓜葛,玉姑娘可是個好人。況且雲師兄,你腦袋正常的運轉好不好?」方泠芷指了指自己的頭,後抱着膀子對雲宿道,「怎麼說玉姑娘也是曼兮的轉世,你就算不相信她,可總也該相信曼兮吧?」
方泠芷這一番話倒是讓雲宿有些無言以對,他一臉的無奈,後搖頭道,「也罷,他們既然已經離去,也與我們沒有關係了。時候不早了,當康大人你們也歇息吧。」
雲宿語畢,對着方泠芷揮揮手,扭頭就向外而去;方泠芷攥了攥拳頭,忍不住上前道了句,「雲師兄,曼兮一定會安然無事的。」
「那是自然,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雲宿講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回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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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天樓的頂層短暫的休息了兩個時辰之後,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本來黑暗的閣樓中逐漸開始明亮起來。冥赤是第一個醒過來的,不,與其說醒過來,倒不如說,他基本沒怎麼睡着。也不知為什麼,聽了雲宿那些關於白虎族的描述之後,他反而更加難以入睡;再加上一直擔心着玉蓁蓁的身子和她腹中骨肉,索性在天逐漸亮起來的工夫,他起了身,站在窗前,向下俯瞰着失落世界的逍遙派。
「上仙,在想什麼?」
或許冥赤的確是出了神,就連玉蓁蓁什麼時候起來的都不清楚;玉蓁蓁的話聲與他肩膀上多出的披肩同時出現,他回過頭,對上玉蓁蓁滿是疲憊的蒼白臉色。搖搖頭,輕輕道了句,「謝謝。」
「共同經歷了幾回生死,上仙何必對我這般客氣。」玉蓁蓁輕笑着開口,後與冥赤平行,俯瞰下去,忍不住感慨道,「想想也就在不久之前。我們還在這裏無憂無慮的修行,可如今,我們的逍遙派已經……」
玉蓁蓁有些說不下去了,其實說根本,她並不屬於神州大地,甚至不屬於這邊的異世;她來自現世,在現世活了二十幾年,可是不知為何,卻對這異世產生了無限的留戀與責任。或許因為也只有在這裏,她才擁有了親情、友情和愛情。儘管她也痛苦過、絕望過,甚至死過,可是如果與得到的那些幸福比起來,她真的還是願意重新度過一次。
所以,為了拯救那樣美好的神州大地,她寧可萬劫不復,她願意付出一切,為這片容納她並且接受她的土地。玉蓁蓁想到這裏,眼角不禁又濕潤起來;也不知怎的,最近情緒十分反覆無常。總是輕易的就想要釋放、想要大哭一場。這些事情從前可從未發生過,她向來是最最冷靜也最最理性的一個,可也許……真的發生太多太多事情了,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她的稜角全部磨平。她再也變不回之前那個理智的玉蓁蓁了。
冥赤發現玉蓁蓁表情有異,也猜到是逍遙派讓她回想起了之前她所在的那個逍遙派。冥赤輕輕拍了拍玉蓁蓁的頭,低聲道,「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嗎?」
「不是,」玉蓁蓁轉過頭,與冥赤對視的工夫。眼角一滴淚沒忍住,落了下來,「只是想起,剛剛來到逍遙派的時候。」
「嗯,」冥赤伸手幫玉蓁蓁拭去了沿着臉龐落下的眼淚,道,「我聽說過,你是從丁嘯的清虛宮而來。」
「沒錯,也可以說,在我來到這異世之後,這具身軀便已經是時刻沐浴火中,沒有強大水靈力的時刻灌輸,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最後,定掌門和我爹娘便差姐姐與我來到逍遙派求藥……」
沒錯,那是玉蓁蓁初來異世不久的事情,那時候她對這裏什麼都不了解,一切對她而言都是新鮮的;她還記得她初見的峨眉山,峰峰相連,到處翠色。玉芃芃帶着她御劍找了許久,才終於看到了掌門丁嘯口中的巨石陣。這巨石陣之所以會首先被人發現,完全是因為其臨近萬丈懸崖,地勢交接不平,又絲毫沒有綠意,所以明顯的很。巨石陣再往上,便又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只不過玉蓁蓁發現此處的樹林與其他蒼翠之處大有不同,待玉芃芃飛的低了些,也發現這裏的樹枝與樹幹上似乎有某種白色的仙氣圍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