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凌皓傑立即感動的雙眼水汪汪的轉頭望着玉蓁蓁,如若不是在莊嚴的逍遙派前殿,這會兒他真想把玉蓁蓁抱在懷裏使勁的揉她的頭——玉蓁蓁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不不,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應該是,他怎麼能讓他的蓁蓁跟着他一塊受苦呢。念及此,凌皓傑立即轉過頭,臉上表情瞬息萬變,忽的便對風瞿正色起來,拱手義正言辭道,「掌門,此事皆為弟子一意孤行,與蓁蓁無關,還望掌門不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弟子願接受一切責罰,絕無半句怨言!」
這兩人在唱什麼雙簧,簡直是一對笨蛋!風花飛冷眼瞧着前面背對着他跪着的兩人,又以餘光瞧了瞧正前方榻上坐的端正的風瞿,從風瞿的臉上看來,他的確沒有責怪兩人的意思,只是或許,讓凌皓傑鬧到如此地步,風瞿少了個台階下,這樣不上不下的,倒也是為難。
風花飛眼珠轉了轉,後拍了拍一旁凌波的肩膀,見凌波有些莫名的望着他,這才對風瞿道,「稟掌門,這次離開逍遙派的,除了凌皓傑,還有仙靈凌波。其實玉蓁蓁的說法,孩……弟子也苟同,如若不是他二人突然出現,這一趟出行,逍遙派損失的,或許就是兩個修仙士。而如今,我們皆平安回來,這不得不說是他們二人的功勞。依弟子拙見,是否可以將功抵過,畢竟如今是多事之秋,逍遙派還是沒有損失人才的必要。」
風花飛的話。的確中肯,就連一向看不慣風花飛的風瞿,也因為他的這幾句頗識大體的話,而多看了他幾眼,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幾絲讚賞,讓風花飛平靜了幾十年的心,忽的泛起一絲漣漪。
風瞿頷首,後開口道。「玉蓁蓁,此事與你無關,你先起來。細想之下,風花飛的話倒也有幾絲道理,凌皓傑和凌波私自離開逍遙派雖有錯,但如今做出的貢獻,也足以補救這個錯誤。好,這一次,我便不多加懲戒;只是下一次。你們兩個決計再不可如此,可記得了?」
「是,多謝掌門!」凌皓傑喜出望外的對着風瞿拱手行禮。後拉着玉蓁蓁一道起來。站在一旁,掩飾不住一臉的喜悅。
「你們剛剛回來,想必一身疲憊,如今快回破天樓去吧。我會繼續閉關等三位長老回來,對了風花飛,」風瞿起身離去的時候。轉身又對風花飛囑咐了一句,「這些日子你們不在,不知破天樓的修復怎麼樣了,你除了與玉蓁蓁練功之外,記得多督促。」
風花飛一拱手。後恭敬道,「是。掌門。」抬頭望向風瞿之時,但見風瞿揚起嘴角,算是對他笑了笑,後頷首離去。風花飛整個人呆愣當場,風瞿的那個笑容,看起來那麼遙遠,似乎又變得不是那麼真切;剛剛甚至有一瞬間,風花飛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風瞿,那個從小到大,幾十年來從未給過自己好臉子的爹,居然對自己笑了!
「大師兄,大師兄!」凌皓傑見風花飛呆住了,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半天,風花飛才反應過來,後立即正色冷麵道,「做什麼!」
「啊,我只聽說過男子看哪個美艷女子可以看呆,倒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看自己的爹也會看呆,大師兄還真是與眾不同,皓傑佩服佩服。」果不其然,才回了逍遙派,凌皓傑就又開始找抽了。
「哼。」破天荒的,風花飛居然沒理會他,而只是回過身,拉着凌波就往外走;玉蓁蓁無奈的瞧了凌皓傑一眼,後對一旁還沉浸在悲傷中的太史清道,「這位師弟,璇璣島的仇,我們一定會報,江師叔的犧牲……絕不會白白浪費。」
太史清聞言,特意抬起頭,深深的凝望着玉蓁蓁。從剛剛幾人的話意中,他也清楚,自己面前這個恬靜淡泊的女子,可並非如同外表這般平靜,她是天才修仙士,或許未來能否大仇得報,她要出很多的力量。念及此,太史清忽的對玉蓁蓁冒出一股敬佩,他拱起手,深深的對玉蓁蓁鞠躬,玉蓁蓁雖受寵若驚的道了聲「使不得」,他卻始終沒有抬頭,而是認真堅定道,「還請玉師姐……多多幫忙,弟子代表璇璣島所有弟子一定會記得玉師姐的恩德!」
「哪有那麼嚴重,我……我能幫上忙的,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當日,我也答應了江師叔的!」這一下,倒是弄得玉蓁蓁臉紅紅的,有點下不來台了。
「唯一有一點要記住的是,」凌皓傑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後一把攬住玉蓁蓁的肩膀,再三對太史清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