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棧的路上,於三文一直盯着凌皓傑背後的包袱,還笑嘻嘻的指着它對凌波道,「凌波,看到沒,那可是日後咱們隊的乾糧錢!你可以每天都吃好吃的,不用只吃大餅子了!」
「唔唔唔!」凌波使勁的點頭,同時望着包袱,嘴角沒出息的流了些口水,好像那包袱裏面就是好吃的一般,而他,則有些迫不及待了。
凌皓傑聞言,特意後退了兩步,與於三文同排,後難得擺出一張義正言辭的臉對她道,「於師妹,這裏並不只是咱們四隊的銀錢。」
「我知道啊,」於三文理所當然的點頭,後對着凌皓傑爽朗的一笑,「二師兄不是從蕭師兄那裏借了些銀子嗎,就算還了他,我們還有至少六十多兩吧。」
不想,凌皓傑卻繼續搖頭,對於三文認真道,「於師妹,這銀錢回了客棧,咱們與三隊平分。」
「為什麼?」於三文顯然有些始料未及,嘟着嘴巴望着凌皓傑。這可是她們幾個不眠不休的種下,後又陪着凌皓傑採摘、賣出,是她們的血汗錢,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分給外人?
不過玉蓁蓁聽了這話後,卻別有深意的望着凌皓傑,想聽聽他的理由。凌皓傑見於三文如此,拍拍她的肩膀,對她道,「於師妹,我知道今兒是辛苦你們了,一直陪着我。可蕭師弟當時借我銀錢的時候,不問緣由,出手大方;儘管我敗光了銀錢,他也沒有絲毫怪罪,還願意出言相幫。蕭師弟是君子,我欣賞!所以就算是風花飛那傢伙在三隊,我也願意與三隊平分銀錢!」
「二師兄,不要感情用事嘛。」於三文倒不是捨不得那些銀錢,只是捨不得讓凌波繼續過着看着月亮就說「月亮好大,像個餅」這一類的話,聽着多讓人心酸。
凌皓傑繼續搖頭,這一次,倒是語重心長道,「即使不為了對蕭師弟的這份情,單單憑我們都是逍遙派的弟子,也該有這份大公無私的心。」
「二師兄……」於三文實在無法理解凌皓傑的想法,可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三文,我也覺得二師兄的話有道理,」玉蓁蓁站在了凌皓傑這邊,幫着凌皓傑對於三文規勸道,「如今在外,我們都是逍遙派的弟子,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有銀錢,自然也該平分了。我想今日就算不是二師兄,而是其他師兄師姐,也會如二師兄這樣做的。我們身為逍遙派的弟子,就該懂得團結,不是嗎?凌波,你認為呢?」
凌波哪裏聽得懂這些,他撓撓頭,望望於三文,又望望玉蓁蓁,最後點點頭,開口道,「唔唔唔,我也覺得主人說得對,三文,我們不要那個了好不好?」
傻瓜,我是在為你爭取!於三文抬起頭,有些無奈的瞟了凌波一眼,後繳械投降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三文也唯有少數服從多數了。」
「蓁蓁,你我真是夫唱婦隨,配合的天衣無縫!」見於三文鬆了口,凌皓傑立即又沒了正形兒,對着玉蓁蓁又挑眉又眨眼的,極盡風流之色。
「一群呆瓜。」默大王不屑的呢喃了句,後一轉身子,自行進入玉葫蘆中休息去了。他可是忙亂了這樣久,還要在一群賤民面前賣萌,當真是累的慌——心累。
幾人回客棧的時候,正好趕上一干眾人用午膳,風花飛等人因苑博說了些閒言碎語的關係,並沒有等凌皓傑幾個回來。所以當看到他們滿面紅光的出現的時候,眾人的表情中都帶着幾分訝異。
「嘖嘖,凌師兄,這麼早就放棄了?」苑博放下筷子,饒有興趣的望着凌皓傑。
「苑師弟莫要如此,還有一下午的時間,凌師兄……」蕭瀲晨見苑博實在太過咄咄逼人,便開口幫凌皓傑說了句話。不想,卻被凌皓傑打斷,「苑師弟,恐怕你要失望了。」
緊接着,凌皓傑將身後包袱往苑博所在的桌子上一扔,包袱不偏不倚,正落在苑博的飯碗上,並且很精確的沒有碰到苑博一旁的阮瑾言。
「什麼東西。」苑博蹙眉望着凌皓傑。
「我答應過你,要用什麼砸死你來着,」凌皓傑抱起膀子笑眯眯的對苑博眨眨眼,後對同樣莫名的阮瑾言道,「請一旁的阮師妹打開。」
阮瑾言一拱手,打開包袱的時候,捂住嘴巴,後對旁桌的風花飛道,「風師兄,是銀子,銀子!」
風花飛偏眼瞧了瞧,不發一言。苑博不可
76、向危險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