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那是因為赤松子上仙將瓊陽劍封印了!」於三文急急的解釋,儘管這是比珍珠還真的事實,但如今從口中說出,就連於三文自己都無法信服,她更不敢想像,菩提子會因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謊言」而火冒三丈到什麼程度。
「夠了!」菩提子衣袖一揮,蹙眉冷眼道,「瓊陽劍乃是赤松子上仙的佩劍,是極罕見的純火靈仙器,堪稱絕世之寶,別說是你們,就算是成了仙的清風道人以及龍陽,赤松子上仙都不可能相贈,更別提你們……」這些無名小卒六個字,菩提子生生的咽了回去。就算是生氣,他也記得玉蓁蓁的身份,好歹要給清虛宮的掌門幾分薄面才是。可如今玉蓁蓁死不悔改,謊言一個接一個,他若再容忍,日後便無法面對其他弟子。念及此,菩提子扭頭轉身,留給眾人一個決絕的背影,又大聲道,「無需再多加辯駁,風花飛、凌皓傑,你二人若不出手,老朽便親自清理門戶!」
「師父你老糊塗了是不是,哪裏有人私通還帶着兩個多餘人的。」於三文也是急了,出口時候也不在乎說話是否得罪了人。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四人兩兩私通呢。」葉靈芸看笑話一樣的望着玉蓁蓁與於三文,這樣大快人心的場面,她實在等了太久太久了。
凌皓傑與風花飛兩個僵持在原地,誰也沒有動手,只是雙雙凝望着玉蓁蓁,頭一次默契的同時出現不知所措的表情。雲朵見了,嘴角一咧,出乎意料的出了列,將地上瓊陽劍拾起,一甩便扔給了玉蓁蓁。後眨眼道,「蓁蓁,看在你我二人交情的份兒上。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的這把仙器,一直是這世上最好的火屬性仙器;若你那把當真是瓊陽劍。同樣是罕見的火屬性仙器,又是上仙佩劍,那就與我較量一番,讓菩提子師父看看!」
「都說了那瓊陽劍已經被封印了!」凌皓傑瞪了雲朵一眼,以玉蓁蓁的修為,別說沒有一把趁手的仙器,就算她手中那把當真是赤松子所贈的瓊陽劍。也一定不會是雲朵的對手。
雲朵的驕縱任性可不是一天兩天慣出來的,這個時候玩心一起,誰都阻攔不了。在玉蓁蓁還沒握緊劍、凌皓傑話音未落之時,她已經先人一步的祭出落玉瞳焰。並且大吼一聲,「無關人等退下,受了誤傷,本姑娘可不負責!」
隨着雲朵說完最後一個字,陰沉沉的天空開始有了悶悶的雷聲。四周也是無風自起,一瞬的工夫便起了揚沙。雲朵笑嘻嘻的揚起嘴角,默念了句「天時地利人和」,後將落玉瞳焰祭於胸前,口中叨叨念着。「雷光勐電,欻火流星。付臣諸將,烈面南行。勾面使者,立當乾坤。烈面使者,敷散乾靈。擲目使者,撼動雷神。爭目使者,列陣布營。八殺威勐,追到翼星。神兵隊隊,九天敕命……」
本來帶着些清涼的風,忽的開始發熱,空氣里洋溢着一股焦糊的味道;而不遠處,那雷聲愈發接近,再觀雲朵的腳下,居然出現了一個怪異的發光紫圈,紫圈之中,似是還有什麼遠古文字,正在發出耀眼的紫光。
「糟了。」菩提子不自覺的大吼出聲,後一掃浮塵的工夫,單手直直向上,五指纏繞,再倏地崩開。緊接着,以菩提子為圓心的眾人,除去雲朵對面不遠處的玉蓁蓁外,皆在那白色的半球體之中。
「師父,什麼事!」凌皓傑心下一緊,菩提子很少有這樣緊張的神情,況且能夠讓菩提子使出結界一招的,定非凡物。雲朵的招式他已見識過,可雲朵剛剛口中叨叨所念的咒語,他倒真是第一次聽到。
菩提子這會兒哪有心思去顧凌皓傑,只咬牙死死盯着玉蓁蓁,道了聲,「怎麼偏偏她離得這樣遠!」
「師父,到底什麼事?」風花飛望着對面終於將瓊陽劍祭於胸前,看架勢準備以火雷神符對抗的玉蓁蓁,同樣對菩提子發問道,這樣的菩提子,他也覺得奇怪。
「雲朵所使出的,是雙系咒術,並且,是老朽聞所未聞的。但是你們看看天空,再看看她腳下的陣法,也知道這定是遠古雷氏的絕招,非一般人能對付得了!」菩提子越說,表情越是緊張與焦急。他本想放下一切芥蒂,上前救玉蓁蓁一把,只可惜周圍弟子太多,他必須以大多數人的性命為先。
風花飛與凌皓傑按照菩提子的說法,抬頭一看,竟發現本來陰沉沉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呈現出紫紅之色,大地也隨之暗了下來,明明
137、雲朵VS玉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