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在對付男人的時候,邏輯會僅次於摩爾摩斯。而如今的玉芃芃,雖說對付的不是男人,但其智商,恐怕也不低於愛因斯坦了。前一晚才想出的計謀,第二日,她便與雲朵開始實施,而葉靈芸的確沒有讓她失望,眼見着一大早就偷偷摸摸跑到一旁說悄悄話的兩人,葉靈芸的好奇心鬼使神差的驅使她,偷偷的跟了上去。
的確,素日裏玉芃芃和雲朵可都是有話直說的人——尤其是雲朵,她深得逍遙派掌門風瞿的溺愛,實在沒什麼必要瞞着他人偷偷摸摸找玉芃芃說悄悄話。葉靈芸就算是腦筋不靈光,也想到了這點。
雲朵拉着玉芃芃左閃右閃的,再三警惕的望了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後,才一臉神秘的對玉芃芃道,「你猜,我剛剛跟蹤風花飛和玉蓁蓁,看到了什麼?」
這幾日,葉靈芸的確極少看到風花飛的人影,只知道那次與玉蓁蓁離去後,她再如何尋,似乎都遍尋不到;雖心下也着急,但風花飛的為人她還是清楚的,所以她唯有安慰自己,這一切定都是風瞿的安排。只是這會兒從雲朵口中聽到這些,葉靈芸立即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兩隻耳朵幾乎兔子一樣的豎起來,不想再漏聽一個字。
「大師兄和蓁蓁?這兩人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玉芃芃笑笑,後無謂的搖搖頭。
「你怎麼不信呢,」雲朵立即抱着膀子撅起嘴,不滿的白了玉芃芃一眼之後,才又道,「我可是冒着靈氣被落玉瞳焰吸光的危險,御其以我們遠古雷氏的『隱』跟在他們後面,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隱?」這個字,玉芃芃倒是第一次從雲朵口中聽說;她向來好奇這些,一時間倒是忘了葉靈芸還在一旁偷聽,先問起這個來了。
雲朵最喜歡看到別人這樣好奇的樣子了。她得意的仰起頭,後拍着胸脯道,「沒錯,這就是我們遠古雷氏最得意的一點;這隱術不但可以隱去身形,甚至可以隱去氣息,只不過耗費的靈氣較多罷了。」
見玉芃芃訝異的瞪大眼不停頷首,似乎在想着什麼。雲朵忽的念起她們這般行為的目的,忙清了清嗓子。玉芃芃這才記起,立即又開口接話道,「我倒也不是不信你。那你來說說。到底看到了什麼。竟這樣神秘。」
雲朵在此向四周望望,葉靈芸生怕她二人發現她,忙收斂氣息,同時身子向後一側。儘量讓自己整個人以及影子都隱藏起來,不被發現。雲朵實在快被葉靈芸的這番自欺欺人而弄的笑出聲來,憋了半天,才以一副神秘的樣子,對玉芃芃放低了聲音道,「我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處名為明覺洞的地方,脫得光光的,一齊洗澡呢!」
玉芃芃差點一口鮮血噴雲朵一臉。這傢伙的改詞造謠本領當真是一絕,而且看她那偷笑的神情,看來也是剛剛想出來的說辭。玉芃芃如兩人昨晚所說一般,訝異的搖頭道,「這不可能。我妹她……」
「行了。」不過還不待玉芃芃說完,雲朵已經回過頭,望着葉靈芸的方向,順帶對着玉芃芃擺擺手道,「她在聽完我的話之後,已經御劍走了。」
「速度還真快。」玉芃芃摸着下巴,望着遙遠的天邊,嘖嘖有聲道,「只可惜,這場戲,我們是看不到了。」
「誰說的?」雲朵快速回過頭,笑眯眯的盯着玉芃芃看,同時指了指自己道,「你忘記我們遠古雷氏的隱術了嗎?我將你也罩入隱術之中,不就可以看得清楚明白了嗎?」
玉芃芃雖欣喜,可臉上終也掛着一絲擔憂,「可你不是也說了,隱術加御劍,這是非常耗費你靈氣的事情……」
「無所謂,」雲朵臉上笑容不變,「這樣的好戲,不看多可惜,就算靈氣耗盡,也是值得的呢。反正靈氣是可以通過打坐補回來的,可若好戲過了,等下一次,又不知要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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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的話充斥在葉靈芸的耳中,久久迴響,好像一個個響亮的巴掌,噼噼啪啪的打在她的臉上,讓她幾乎痛不欲生。風花飛與玉蓁蓁,他們兩個到底什麼時候好上的?她該發現的,她早該發現的,從玉蓁蓁死而復生的那個時候起,風花飛對她就已經有了那樣大的改觀。只不過是自己一味的自欺欺人,一味的告訴自己,風花飛遲早是自己的,玉蓁蓁何德何能,怎麼可能搶得過自己。是自己太傻,是自己太笨了!葉靈芸一面急急的御劍往明覺洞而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