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之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台灣在教育方面從一開始就是一片空白,不過後來隨着台灣的發展,工商和航海等行業,需要大數精通算學、化學、天文等雜學的人才,而這些人才在大唐國內也十分緊缺,所以台灣這邊的數量更是稀少。
對於這種情況,不少工商業主開始自力更生,開辦各種專業學校,甚至免費教學,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學生學成後,要為他工作幾年。
不過上面這些商人開辦的專業學校雖然不錯,但卻都有一個缺點,因為無論是算學、化學、天文,甚至還是航海學,全都需要有一定的文化基礎。
比如像那位參與了探索澳洲的馮石介,他之前就是在登州加入李愔開辦的航海學院,通過學習成為一名測量官,但是他以前跟着父親學過算學,而且也識字,可以說有極好的基礎,所以才能學成,若是換成一個大字不識的人,那就得從最基礎的文字開始學起,想要學成一名測量官,估計沒個七八年根本連想都不要想。
商人一切向錢看,所以他們可沒耐心從基礎教育教起,這也導致了那些專業學校的起點較高,能上這種學校的人並不多,而這種情況也就說明,台灣的基礎教育方面存在着極大的缺陷,而李愔現在要解決的,也正是基礎教育。
現在台灣的常住人口已經達到了五十多萬,而且隨着大力移民,以後的人口數量還會急劇增加,再加上基隆和台南等城市的出現,這使得教育需求已經形成,甚至已經有不少地方開始出現私塾,一些從大陸來的不得志讀書人開始教授傳統儒學,若是放任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的話,日後恐怕還會形成儒學一家獨大的局面。
李愔對儒學並沒有什麼偏見,甚至感覺儒學在修身方面,還是有着一定的積極作用,不過相比較而言,李愔還是更看中算學、天文、化學、航海等實用的學問,所以他並不希望台灣和大唐國內一樣,變成儒學教育的天下。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愔在齊王府的官制中,再次增加了一個教育院,任命謝純為院長,花廣為副院長,專業負責教育系統的架構。
謝純和花廣都是李淳風的高徒,之前隨李愔一起到了登州,開辦了航海學院,教授學生學習航海需要的各種知識,不過現在航海學院已經搬遷到了基隆,他們兩個因為能力出眾,而且又對算學、天文等學科都有很深的造詣,所以被李愔破格提拔,成為台灣教育系統的架構者。
李愔雖然不懂教育,但後世好歹也上了十幾年學,正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所以他結合台灣的實際情況,再加上後世受到的十幾年摧殘,很快決定將現在台灣教育分成三個階段。
其中最基礎的自然是小學教育,也可以稱為基礎教育。
這種教育將在新設立的小學裏完成,開設語文和算學兩門最主要的學科,其中算學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主要是些加減乘除的運算,不過李愔帶來的阿拉伯數字已經傳播開來,所以現在算學也都是以各種數學符號來演算。
至於語文則主要還是以儒家教育為主,從的三字經、千字文,一直到論語、大學等。
另外在小學教育中,學生還會接觸一些最基礎的天文、化學、生物、航海等方面的知識,一方面是增加學生的知識面,另外也可以培養學生的興趣,為下一階段的教學打好基礎。
基礎教育完成後,就可以進入到中等教育階段,這時期學生們主要還是以語文和算學為主,但是天文、化學等方面的雜學比重開始增加,學生們可以學習更加深奧的知識。
而在中等教育之後,則是大學教育,這方面李愔十分省力,他將那些商人開辦的專業學校,以及官方開辦的各種專業學校,分別按學科合併,形成類似後世專科大學的學校,比如學習航海的航海學院,學習各種物理機械知識的科學院,以及學習醫學的醫學院等。
學生們可以按照自己的興趣,報考相應的大學。
李愔在將教育的三階段列出來後,卻忽然間發現,他好像給自己找了一份十分麻煩的工作,因為在接下來的時間,他需要將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一件與教育相關的事情上來,而且這件事別人根本幫不了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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