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沒想到的是,大家雖恨不得立刻都非到夏璟寒的身邊,藉此攀附關係,巴結討好,但也沒一人敢近身。
四少神秘,但外界也知。
夏家四少有潔癖。生人勿進,就算是熟人也要得到夏四少的允許才能靠近。
除非是不要命,才敢貿然上前。
最初陸瑾瑜是不知的,在目睹這個男人眼睛也不眨的命人將靠近之人的手泡在滾燙開水中她方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冷酷。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
此刻,夏璟寒願意讓她近身已經讓大家震驚不已,如今還是這般的親密。
她紅唇浮腫,肌膚可見之處遍佈痕跡,明明穿的性感,可只要有誰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就感覺背脊一涼,殘忍到近乎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
唯有一人,此刻膽敢上前。
「寒少。」尊敬但不諂媚的一聲,沒有他人巴結討好的神情,始終淡淡的,目光卻在觸及陸瑾瑜脖頸上新添的痕跡的時候緊了下,很快又不着痕跡的斂去,嘴角微揚,看向陸瑾瑜的眼神浸潤出溫柔,「瑾瑜,我有事找你。」
蔣豐羽此話一出,現場抽氣聲一片。
這樣無視夏璟寒,直接要帶走他的女人。
不知該說這人膽大還是找死。
陸瑾瑜揚了揚嘴角,抬步就要過去。
攬着她的男人卻在這個時候緊了緊手臂,完美無缺的俊顏埋首在她頸間,舌尖撩動,竟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啃咬着她的肩胛骨。
舌尖還色情的撩過漩渦,離開,那裏已經多了一枚痕跡。
陸瑾瑜緊繃着身體,男人的手很用力,臀部以上緊身,腰被死死的扣着,壓在他的某處。
她清楚,如果她敢過去,這個男人絕對不只是親吻這麼簡單。
臀部上傳來的威脅是那麼的明顯。
緊抿着唇,垂在身側的雙手都快掐出血來。
面對蔣豐羽漸漸蹙起的眉頭,淡笑着搖頭,「蔣總,有什麼事可以晚點再說嗎?」
雖然詢問,卻透着一絲拒絕。
蔣豐羽又何嘗看不出眼前她的處境。
都說夏四少神秘莫測,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眼底湧現的難堪讓他想要繼續的話咽了下去。
無聲的點頭,唯有他自己清楚握着酒杯的手差點要將其捏碎。
如果說蔣豐羽給了夏璟寒尊重,那夏四少則是狂妄的無視他的存在。
不對,是無視所有人的存在。
整個宴會,明明是慶祝天龍和蔣氏的合作,可應酬的事情男人沒參與半分。
他的四周圍着一群身材挺拔高大的黑衣人,而他只是帶着陸瑾瑜坐在沙發上,面前不時的有人端來酒,可他偏不自己喝,非要讓陸瑾瑜去餵。
「自己沒手嗎?」
雖被大家誤解,可不代表她就會十分聽話。
「在忙。」冷魅邪肆的兩字。
果不真再忙。
一手在她背脊游移,一手在她脖頸處輕撫。
俯身,夏璟寒在她耳墜上輕含住她的耳墜,陸瑾瑜立刻緊繃了身體。
那裏——是她的敏感點。
而他似乎也發現了,本該鬆開的又再次吻了上去,而這次比之前更為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