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不,巴爾先生您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瑞恩斯坦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世界之上又有誰能夠是清白的呢,每個人都是罪人,每個人。\\www.qΒ//我所說的清白不過是我個人的習慣用語,意思僅僅只是說你的人在這件案子中是清白的,當然這樣說很不專業,事實上不論他們是否真的犯罪了,只要我還是你們的律師那麼他們就應該永遠都是清白的。」
「說的真好,我想我開始喜歡你了。每個人都是罪人,都應該被絞死,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們看法相同,」巴爾一邊這麼說着,一邊小心的把花瓶放回到瑞恩斯坦的桌子上,現在這花瓶之中裝滿了巴爾的嘔吐物,只要靠近就能感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巴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補償性的撿起了剛剛被他扔在一旁的鮮花,又小心的將這些鮮紅重新插入到花瓶之中,巴爾用嘴巴吸着氣說道:「因為你的話我現在覺得好多了,多謝你的花瓶了,剛剛你的花瓶可救了我,否則我就要出醜了,但我現在應該不再需要它了。看,多美麗的花朵,這花瓶看起來和原來一樣不是嗎?」
瑞恩斯坦冷着臉看着自己家中桌子上的花瓶,好半天不說話,有那麼一段時間之中小客廳之中出現了一陣讓人尷尬的沉默,眾人之間的空氣似乎都因為這沉默而變得凝固了起來。伊蓓絲與沙娜恩都在心中暗自猜測這名一天到晚冷着臉的律師會不會就此發怒。
瑞恩斯坦仍舊死死的看着花瓶,仿佛在一件藝術品一般,隨後這麼律師又突然繞着花瓶走了一周,瑞恩斯坦的目光始終就沒離開花瓶。
好一會兒這名律師才開說道:「有一名偉大的畫家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雞蛋,我也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之上的事物是無法重複與模仿的,畢竟就連雙胞胎也有着不同之處。可是這花瓶看上去確實和原來的一模一樣,」瑞恩斯坦這才看着巴爾說道:「大人您似乎有着不同尋常的力量,如果聞起來也想原來那麼香就好了。」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如此,」巴爾聳了聳肩膀說道:「任何事情都很難完美的,缺憾才是真是的生活。」
「你說的很對,」瑞恩斯坦一邊說着一邊搖着鈴鐺喚來了女僕,「把桌子上的那玩意給我扔掉吧。」大律師沉着臉這麼對着女僕說道。
桌子上只有一瓶鮮花。
「咦?不是吧,那是大人您昨天才帶回來的鮮花呢,大人你要扔掉嗎?」
「不止是鮮花,瓶子也扔掉吧。」
「但是那可是商人們從遙遠的東方帶回來的珍貴的瓷器啊,」女僕不確定的問道:「那不是大人您最喜歡的珍貴物品嗎?我常常看到大人您抱着花瓶說什麼人人都是罪惡的,就連金銀寶石都不過是罪惡的根源,只有這些精美的瓷器才是華美純潔的啊。」
「你到底是誰家的女僕,怎麼這麼多嘴!」瑞恩斯坦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少廢話了,這花瓶我已經不喜歡了,快去扔掉吧!」
「抱歉,我能問一句嗎?」巴爾隨着這麼說着,但是問句顯然毫無誠意,在沒有得到主人允許的情況之下巴爾就繼續開口發出了詢問:「瑞恩斯坦先生您不喜歡這花瓶的原因是因為它不再純潔了嗎?是不是因為我不小心把這花瓶玷污了的原因?不會是因為我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這傢伙竟然還能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語!不過回頭想想也沒什麼不對,也只有這種傢伙才能說出如此恬不知恥的話語。伊蓓絲與沙娜恩此時只能打心底的佩服,同時在心中默默的大喊着:巴爾大人,您不愧是魔鬼啊!您就是一隻邪惡的魔鬼啊!
瑞恩斯坦好幾次張開了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話語到看嘴邊最後都化為無力的空氣,仿佛是無聲的嘆息一般。最後好容易大律師才用顫抖的音調開口說道:「不,不是因為你,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我這個性格比較古怪。」
「原來是這樣啊,」巴爾嘆息道:「那可真是可惜了,不過這麼精美的東方瓷器就這麼扔掉也實在是太可惜了,反正你也不要了,不如送給我作為我們友誼的見證吧。」
「啊,哦!」瑞恩斯坦勉強的笑着說道:「你如果喜歡,就拿去好了。」
「那可真是感謝了,」巴爾說完之後便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女僕,他對着
第一百九十二章黑夜,法律無法觸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