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的時間悄然流逝,郭凌飛在釣魚台國賓館呆了七天,完全不理會外邊沒有硝煙的政治角力,獨自一人愜意的享受生活,有幾個紈絝在捅了大婁子後能有這份閒情逸緻,這種情況下,八風不動安如山要的是運籌帷幄的能力和魄力。\\www.yibigЕ.com//
豪華套房的會客廳中,兩人蹲在地毯上下棋,司徒少一叼着煙,眉頭緊鎖,正在深思熟慮,郭凌飛捧着青瓷茶杯微笑不語,寫着楚河漢界的棋盤上留下了難解的殘棋。一個小時內,從小纏磨着爺爺下象棋的司徒少一輸了四局,這第五局也已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他拍了拍腦門,撇嘴搖頭,不甘心的低頭認輸。
「真是怪事了,我同大院裏幾個老頭子下棋那是大開大闔殺的對方兵仰馬翻可跟你下我的水平就發揮不出來了,怪了…我得回去再研究研究,爭取下次來干你一局。」
這幾天來,司徒少一每天都抽時間送上門讓凌飛蹂躪一番,樂此不疲,鬥志還越來越昂揚,凌飛不由得佩服這小子屢敗屢戰不氣餒的精神,但有些事兒的輸贏光靠拼是拼不來的,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少一,一個會點功夫的人廢掉個普通人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但與高手對搏這人甚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下棋也是如此。」郭凌飛飲下清茶笑道。司徒少一撇撇嘴,起身來到落地窗外的陽台上,毫不猶豫的彈出手中的煙頭。
「咱們的國賓館又讓你糟蹋了。」
郭凌飛也上了陽台,雙手扶着圍欄,眺望波光粼粼的湖面,豪華套房的陽台在三樓,緊鄰着釣魚台的中心湖。
「凌飛…你看湖邊有漂亮妹妹。」司徒少一凝視着立於湖邊的一個窈窕身影,玩味的笑着,湖邊美人秀髮盤起,氣質絕佳,緊裹在華貴職業套裝內的身段確實夠完美,夠驚艷,也夠誘人。郭凌飛側目看過去,搖頭笑了,道「你小子難道動春心了?難道要向我學習來個一見鍾情。」
「我不喜歡這種女人。」司徒少一淡淡道,不再吊兒郎當。郭凌飛或許是因為憋悶的時間長了,想找點樂子,摟着司徒少一的脖子,對着湖邊倩影奸笑着喊了句:「女人轉過臉讓本少爺瞧瞧。」
女人轉過身抬頭看向三樓,郭凌飛裝出斯文的樣子,很無辜的瞧着少一,少一不自覺的咧嘴發笑,結果被女人狠狠地白了一眼,保爺這才知道被凌飛耍了,扭頭小聲問道:「她為什麼就斷定是我說的話。」
「因為你比我像流氓。」郭凌飛笑着走進房間,湖邊麗人依舊仰着臉兒,不着痕跡的掃了眼格外修長挺拔的身影,柳眉微蹙。
司徒少一離開國賓館後郭凌飛與警衛打了聲招呼走出十八號樓,雖然是被軟禁在十八號樓內,但可以適當的在釣魚台散步,警衛人員不擔心這個特殊的青年會逃跑,不過還是有一名警衛遠遠的跟着郭凌飛。
郭凌飛穿着很普通的休閒裝,這還是一個星期前打掃自家院子時穿的衣服,一直沒換,略顯寒酸。他順着中心湖邊的小路前行,每走一步做一次深呼吸。
「這裏的空氣很清新嗎?」女人的聲音從十幾步外傳來。郭凌飛聞聽了不算嫵媚的聲音,扭頭看過去,是剛才那個立於湖邊的女人,女人穿着范思哲的職業套裝,氣質相當不錯,容貌精緻,像是出自名門的閨秀,還有點女強人的風采。
郭凌飛很克制的笑了一下,沒說話,繼續前行,除了茜茜之外,他不想再招惹任何女人,怕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你這麼對待一位女士,是缺乏家教的體現。」女人淡淡道,不冷不熱,面上的表情也如一攤死水,沒啥變化,自我感覺良好的老爺們要是把她當花痴那就大錯特錯,自大過頭了,z國財經界的第一女強人何時花痴過。
郭凌飛駐足,再次仔細端詳女人,一個冷漠的強勢女人,與林家的丫頭有點相似,從女人嘴角那抹刻薄淡笑就知道人家不花痴,現實的社會打磨出現實的女人,哭天喊地拜倒在猛男牛仔褲下的花痴不多。
「小姐有什麼要說的?」郭凌飛很直接地問道,在女人面前,他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套近乎,也沒那個必要。
女人以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郭凌飛,許久才說:「你爽快,我也爽快,問你個問題,你住在十八號樓?」
郭凌飛摸着鼻子,淡笑道:「我一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