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中上了當,受了騙,心裏難受了一陣也就過去了.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何況那些錢也不是他的!老婆回家了更好,省得拋頭露面的,說不定什麼時候拋着拋着就給他頭頂上拋來一頂綠帽子啊.只是他覺得挺奇怪的,三天的期限早過去了,為什麼放高利貸的人還沒上門來追債呢?
俗話說得好,患難夫妻老來伴!如今他是確確實實有這個體會.自從被騙的事情發生後,妻子沒有埋怨半句,錢沒了,公司也沒了,她只是默默的回了家,安安份份的做起了家庭主婦,早上早早起來為他煮早餐,送他出門上班,晚上也早早洗淨了躺在床上等他來日.龍中的心裏挺美的,只是偶爾看見妻子眼裏那一閃而過的憂愁心裏挺不是滋味.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補救無門,他除了儘量減少與別的女人廝混按點回家外,想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安慰她.
這一天他發了工資,良心發現的他沒有再拿着錢與那些個女人昏天酒地,而是買了幾樣妻子愛吃的菜便往家裏趕.
掏了鑰匙開門,懾手懾腳的進門,想給妻子一個驚喜.這個月他比較勤快,處方開得也多,全是高額回扣藥.所以這回他的工資加回扣有近兩萬大幾.這點錢在他眼中不算什麼,以前老爺子隨便扔個零花錢給他都一百幾十萬.但是家裏現在正是困難時期,這筆錢應該能讓妻子開心一點點了吧.
屋裏靜悄悄的,陳芸好像不在,但室里卻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隔得有點遠,聲音不是很清晰,龍中也分辨不出是誰,於是輕輕的走近前去.透過虛掩的房門,他看到了讓他怒不可揭肝膽俱裂的一幕.
他的妻子,嬌艷欲滴的陳芸,赤身**的跪在床上,她的身後一個同樣**的男人正在買力聳動撞擊着她的臀部,她的身前,一個男人仰躺在她的面前,正享受着只有他才能享受的那種口活,而那類似囫圇的呻吟聲正是他的妻子嘴裏發出來的.床邊,還有一名赤身**的大漢正坐在懶椅上好整似暇精精有味的欣常着.身上汗跡未退,顯然剛剛經過了場劇烈運動。全/本\小/說\網
「老韓,這婆娘可真耐日啊!」坐在旁邊的男人看着在陳芸身後那個揮汗如雨,卻仍像牛一樣不斷耕耘的老韓說.
「是啊,真***強,咱哥三個從早上輪流日到現在,她不但沒一點睏倦表現,而這個地方還是水旺旺的,看來這個龍中還真的不咋地啊,自家的自留地都耕不好,還,還去耕別人的田,嗯,啊,啊,我不行了,我——」老韓一句話未說完臉孔突然扭曲了起來,全身一連顫抖了幾下,便倒了下來。
陳芸那黑白相間,卻已泥濘紅腫不堪的地方很快就有一大股濃濃,黃黃,白白的液體流出。
「老韓,你這不中用的傢伙,真沒勁,才搞這麼十來分鐘就不行了,瞧我的!」那躺在陳芸面前的男人說罷,一把抽出了自己的物什來到陳芸的身後,也沒嫌髒就「撲」的一去插了進去。
「老茶,我知道你強,你這種馬,哪回去女朋友娛樂城不是把人家小姐搞得像殺豬一樣的叫喚。」老韓一邊擦汗一邊說。
陳芸只是堅難的承受着這一切,眼淚早就流幹了,肢體早就麻木了,這三個人把她弄到了床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停過,什麼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半邊燒鵝腿……等等姿勢換了又換,那些假**,按摩棒也輪翻用了又用,這三個男人想盡了一切能侮辱她的辦法來侮辱她,但她沒有叫,也沒有掙扎,只是默默的忍受着,不是她天生犯賤,而是她不能。
「你們快點好嗎?我丈夫就要回來了!」一直沒有出聲的陳芸看着已快到龍中下班的時間,心裏就開始着急了起來。
「切,你那窩囊廢一樣的丈夫有什麼用?他回來就正好讓他看看,我們是怎麼讓他老婆舒坦的!你不得不承認吧,我們三任何一個都比他強吧,嘿嘿!」老韓淫笑着摸着她那對垂直而立的雙峰道。
「我告訴你,這只是利息,三天之內你們要不把錢湊齊給我們,那可就不是挨頓日這麼簡單了!我干!」在陳芸背後的老茶一邊不停的抽送,一邊吃力的說,說完還不斷的拍着她豐滿的臀部,以求增加刺激性。
「三天,呃,三時的時間太短了,你們能,嗯,能再多寬限,啊,幾天嗎?」陳芸被弄得語不成聲,但仍堅持的說着。
早上這伙催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