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色e誘,ifeel誘
thathowiknow誘on」
當屋子裏傳出洪濤那個低沉的嗓音時,伊麗薩也在搖椅上唱了起來,不過她的音樂修養真不咋地,一句詞兒就跑了好幾個調兒,她自己還都不知道,搖頭晃腦唱得挺美。
「我很奇怪,這麼美的歌曲怎麼會是你做的呢,你都沒結過婚,知道什麼是愛嗎?」好像覺得光唱還不足以表達自己心中的情緒,伊麗薩乾脆光着腳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洪濤面前,把剛抽了幾口的雪茄塞進了洪濤嘴裏,然後拿起洪濤的右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腰上,再抓起洪濤的左手,兩個人在屋子裏跳起了舞。
如果光是普通的三步、四步、華爾茲什麼的,洪濤還能應付,可是伊麗薩並不跟着洪濤走,她居然跳起了狐步舞。這玩意洪濤真玩不利落,國內也很少有人跳這種舞,據說它和華爾茲都是北美新婚夫婦比較喜歡跳的舞蹈,一般在婚禮上,新郎請新娘跳的第一支舞,就是華爾茲或者狐步舞。
「抱歉,我不太會跳這個舞……」幸虧洪濤和伊麗薩都沒穿鞋,否則他們兩個的腳就別打算要了,不是你踩我就是我踩你。洪濤仗着自己下盤比較穩佔到了便宜,就在伊麗薩差點跌倒時,及時抱住了她。
「阿廖沙,你很久沒抱着我吻我了……」此時的伊麗薩滿臉通紅,原本硬邦邦的身體居然也軟了,就這麼斜倚在洪濤的臂彎里,一隻手還勾着洪濤的脖子,小聲的呢喃着,同時用力把洪濤的腦袋拉向她的臉。
「完了,這個娘們喝斷片了!」當洪濤從伊麗薩臉上看到那種既有羞澀、又有**的表情時,心裏就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不過他還不能鬆手,一鬆手伊麗薩就得直挺挺的摔在地毯上,而且他的脖子也扛不住伊麗薩全身的重量和胳膊的拉力,其實他也有點不想抗,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唇和灰黑色的眼睛,都讓他忍不住湊了上去。
「……」終於,兩個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然後伊麗薩的另一隻胳膊也摟了上來,根本不管洪濤是不是能抱得動她,瘋狂的吸食着洪濤的舌頭,甚至用牙齒咬住它,不讓它縮回去。洪濤此時大腦也不太靈光了,因為原本供應給大腦袋的鮮血都跑到小腦袋那裏去了,他的腦子處於暫時宕機狀態。
很快,兩個人就滾到了地毯上,睡衣的帶子根本不管用,伊麗薩甚至比洪濤還主動,如果不是洪濤把柔道的動作全用上了,還真阻止不了她騎到洪濤的腰上。洪濤就算大腦再不好用,也不敢讓她騎在自己身上,下午騎馬時她已經展示了她的大腿多有力量,現在她又處於一種迷糊狀態,洪濤怕她把自己的腰活活壓斷。
「鈴鈴鈴……鈴鈴鈴……」此時書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讓兩個人稍稍遲疑了一下,原本生龍活虎的伊麗薩突然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了,頭歪在一邊,閉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氣,睡衣前襟已經完全敞開,只有一支袖子還掛在她的左臂上。
「喂,那位?」洪濤估計伊麗薩可能是驚醒了,他小心的從她身上爬起來,撿起自己的睡衣重新披上,然後走到書桌旁拿起了電話。
「你已經離肥料不遠了小子!難道你的腦子裏全是空的嗎!就算你不怕羅曼的怒火,你也應該在這種時候把窗簾拉上吧?你正在向半個街區現場直播呢,你這個傻瓜!」話筒里傳來了一個男人咬牙切齒卻又很低沉的聲音,洪濤眼前立刻浮現出尤里那個巨大的腦袋。
「咔噠……」此時身後傳來了關門聲,伊麗薩出去了。
「你在監視我?」洪濤看了一眼窗外,除了遠處有幾座房子還有燈光之外,四周都是黑乎乎的,街道上的路燈被樹牆擋得嚴嚴實實。
「我才沒那麼下作!你在院子裏折騰了一下午,就算送報紙的也能知道裏面在騎馬,你難道以為你周圍住的都是瞎子和聾子嗎?幸虧羅曼晚上去看球了,否則此時在看着你的就不是我了,而是他!」尤里對洪濤這種二百五的行事風格真是服了,你說你亂搞就亂搞吧,你倒是把你那個全街區最高大的窗戶關上啊,或者你拉上窗簾,要不就別在二樓。就算周圍的樹牆再高再密,那也不是牆啊,而且這裏比樹牆還高大的建築物又不是沒有,羅曼的房子就有三層,上面還有一個閣樓呢。(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