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過我的經歷可非常曲折,說蹉跎歲月都不為過,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你有時間聽嗎?」洪濤也沒吃虧,又一腳踹了回去,兩個人就在窗邊鬥起了腳法,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最終還是伊麗薩敗了。¢£因為洪濤後面就是大玻璃,有後盾,而她坐的是搖椅,借不上力量。而且她的椅子比窗台還稍微高一點,穿得又是睡袍,腿部不能有太大的動作,那樣的話就會走光的。
「明天是周末,你的口才不錯,可以慢慢講,就像是給瓦尼薩講那個猴子的故事一樣。」伊麗薩乾脆閉上了眼,把酒杯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然後歪着頭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那我就先從我的家鄉說起吧,那是一座很古老的城市,它就像一個大棋盤,中心城區主要分成了四部分,而我就出聲在東北邊的那個城區里。那是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日子,二十一年前的國際兒童節,就在當天的中午,一個註定要留名千古的小男孩降生了。從他睜開眼睛那一刻起,整個世界就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洪濤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腦袋,來了一個臥佛式,把酒杯就放在地毯上,然後開始編故事了。
他說這些屁話根本就不用過腦子,嘴裏說着也不耽誤他轉動着賊眼觀察伊麗薩的小腿和睡袍衣領里露出來的皮膚。歐美女人的皮膚大多比較粗糙,因為她們的毛髮比較粗,伊麗薩也免不了這個俗。不過她的小腿皮膚還算光滑。顯然經過了褪毛處理,看不到髮根和毛孔。不過她胸前的皮膚就相對糙一些了。還有很多細密的雀斑。
「那年我已經在上六年級了,我怎麼不知道世界顫抖了一下?而且你出生的時候怎麼會有記憶?你不要把我當瓦尼薩糊弄。我是要聽你的經歷,不是要聽童話故事。作為懲罰,去給我倒酒,然後重新講!」伊麗薩閉着眼就提出了抗議,然後一仰脖,小半杯冰酒就喝光了,再把杯子一伸。
「你慢點喝,你都說了,我不是紳士。雖然也怕挨揍,但有時候本能是很可怕的事情,人經常會做一些不經過他們大腦縝密思考的荒唐事來。」洪濤又從籃子裏拿起一瓶酒,打開瓶塞之後,再次倒了半瓶酒給伊麗薩。
「我就當你是在讚美我的魅力,繼續講吧,你的廢話太多了。」伊麗薩依舊沒睜眼,只是略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洪濤講故事。伊麗薩不時的提問,兩個人一邊聊一邊喝,很快一籃子六瓶就見了底兒,其中多一半全是被伊麗薩給喝了。就算一瓶酒只有七兩多,這個量也不少。其實就在第四瓶酒被喝光的時候,洪濤覺得伊麗薩可能就有點醉意了。她的腳不知不覺的搭到了自己的腿上,她自己卻毫不知情。
等喝完了第六瓶酒。她已經快從躺椅上出溜下來了,再也顧不上什麼走光不走光。一條腿已經蜷到了胸前,兩一條腿卻還搭在窗台上。洪濤雖然不是故意去看,但她那條白色的內褲已經露出來一大半了,居然是條平角褲,真是徹頭徹尾的女漢子啊!
「我說,咱們是不是可以不喝了,我都有點醉了。」聽到伊麗薩還要讓自己去拿酒,洪濤心裏有點嘀咕,他現在還不想和伊麗薩有什麼過於親密的關係,酒是色之媒啊,如果真喝多了,那就不是想不想的問題了。
「不喝也成,你這裏有沒有帶勁兒的東西,我想抽幾口……好多年沒抽了,我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偷偷在學校宿舍里抽……」伊麗薩又提出一個更讓洪濤為難的要求。
「沒有……要不你來根雪茄吧,這是很好的古巴貨,味道不錯,你等等啊,我給你找根細的!」洪濤別說沒有那些玩意,就算有也不敢拿給她啊。她可不是小女孩了,而是一個孩子的媽媽,這要是真抽美了,說不定在這個屋子裏就得把自己辦嘍。按照她的力量算,自己如果不用太過分的方式,還真不容易制服她。
「你剛才講到哪兒了?哦,對,你說你要自己出專輯……專輯……哦,專輯,我要聽你唱的那首歌,你這裏正好有音響,放給我聽聽吧。」伊麗薩叼上了雪茄,動作還挺熟練,看樣子她年輕的時候也沒少折騰,很多歐美的孩子都是這樣度過大學生活的。他們拼命折騰,能嘗試的東西都嘗試一遍,然後到了工作、結婚之後,就不再去沾那些東西了,這一點連美國總統都是一樣的,用我們的話來說,就叫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