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後,整個深圳如同被輕微的搶劫了一遍,街道兩有雜草一片狼藉,馬路上到處都是樹木的枯枝,還有淺淺的水窪。全\本//小\說//網
天空依舊很藍,高樓大廈依舊明麗可人。
一大早龍飛和自己的新任小妾上官媚就離開了兩個人瘋狂了一夜的別墅,今天他們有一個特別的任務,那就是去祭奠寧宇集團的前任總裁上官寧宇。
在去祭奠之前,兩個人原本還約好了一起去購買祭奠的用品,只是上官媚昨夜過度瘋狂,導致她的下體至今仍紅腫着,所以也就沒有下車。
只是由龍飛一個人買了花圈黃紙以及燒酒,紙馬紙牛等事物。
完成了這一切之後,兩個人又開着上官媚的汽車一路行駛向郊外。
上官寧宇的墓地位於深圳郊區的一個山崗上,四周圍群山環抱,綠草如茵,這裏葬着上官家歷代的祖宗,而上官寧宇本人又極其相信風水,所以在他發跡之後更是不止一次地修繕過這裏,所以規模也是蠻龐大的。
龍飛和上官媚兩個人把車子停在墓葬的外面,然後從車子裏面拿出了那些買好的東西,徒步來到了墓前。
上官媚和龍飛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並肩站在哪裏。
「爸爸!」上官媚一看見爸爸的墳墓又開始流淚起來:「我帶龍飛來看你了!」說着跪在黃土的前面。
而龍飛也跪在了上官媚的身後莫不做聲。
「叫爸爸!」上官媚哭了一會,忽然回頭對龍飛命令了起來。
「什麼?」龍飛奇怪地問着。
「叫爸爸!」上官媚皺着眉頭說。
「哦,明白了!」龍飛癟了癟嘴巴,然後開口道:「爸爸,我和媚兒已經是一家人了,希望你不要怪罪於我,以前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不知道為什麼,叫這自己昔日的對手為爸爸,龍飛的心裏特別的彆扭。雖然他已經深埋於黃土。
「爸爸,我們兩個人制定了一個計劃,準備聯合起來,你會同意麼!」上官媚把黃紙燒掉,又把酒倒在了上面。
燒過了黃紙,又為墳墓培過土。龍飛才攙扶着媚兒重新回到汽車上面。
「知道麼,爸爸一直重男輕女!」上官媚的柔軟的身子一直靠在龍飛的身體上面:「只是可惜地是,他沒有兒子,女兒也只有我一個,他在世的時候常常跟我說的話題就是上官家到了我這一帶就要斷了香火了呢!唉……」
「其實,媚兒!」龍飛想了想道:「若想讓上官家香火不斷其實也有辦法!」
「什麼辦法!」上官媚轉身看着龍飛,滿臉的不可置信。
「很簡單啊!」龍飛道:「我們兩個努力生孩子,然後生下男孩讓他姓上官不就得了!」
「哦!」聽見龍飛的話。上官媚的臉一紅,抵着頭小聲道:「你若是真地這樣想的話,那我就作你一輩子的小妾也甘願呢!」
「這有什麼!」龍飛拍了拍上官媚的後背:「現在已經是什麼時代了。孩子隨父姓,和隨母親姓都無所謂的!要不要咱們拉鈎勾!」
「好呀!」上官媚離開了龍飛的身體伸出小手指頭,和龍飛的手指頭勾在了一起。
然後兩個人同時開口道:「拉鈎上吊一百年也不許變!」
接下來龍飛攔腰抱起了上官媚,走到了車子的前面,伸手拉開車門,一邊把上官媚送進車裏一邊道:「好了昊媚兒,我們兩個剩下地任務就是回去瘋狂地製造小孩了!」
「討厭啊!」上官媚揮拳擊打龍飛。
回程的時候,這個叫上官媚的歡快地女孩突然間沉默了起來,一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頭。嘴角都是似笑非笑的笑容。
林蔭路上沒有幾輛車子,道路兩旁那高達數丈的樹木把樹影投射在轎車的前風擋玻璃上面,一條狹長的藍天在兩個人的頭上顯露出來。
在樹木的後面都是一排一排很好看的民房,還有青蔥地田野。華夏國這幾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所以農民的手裏也有很多的錢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面開車,龍飛的心情又怎麼能不舒暢呢,輕輕地按下了車廂內的dvd。輕快美妙的音樂從車廂地四周傾瀉出來,煞那間整個車廂變得猶如一個行駛中的音樂盒一樣,舒適,美妙,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