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道的最裏面,孫雪雁一行人遇見了正浩浩蕩蕩艷艷家的混混隊伍。\\www。qΒ5。c0m//
「蹲下,都不許動!把手放在頭上!」離着老遠孫雪雁就舉起手槍大喊起來。
聲音高亢而又悅耳,其效果也是蠻明顯的,所有的混混都呼啦地一下子蹲在了地面上,一個一個抱着腦袋,好像受過特殊的訓練一樣整齊,有秩序,這讓警察們多少有些意外。
「放下武器!」孫雪雁一邊跑,一邊又喊了一聲。
不過這一次混混們就沒有那麼聽話了,到不是他們不肯放下武器,而是他們根本沒有武器可放下。
幾乎所有的混混都是赤手空拳的,所以當孫雪雁帶領大批警員衝到混混的跟前的時候,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奇怪的場面。
在空蕩蕩的長街上蹲着一大票人,個個都用手抱着腦袋,同時抬起頭來驚恐地看着孫雪雁等警察。
至於傳說中的刀具和槍支則一隻麼沒有看到。看樣子力度不夠啊!
「放下武器!」孫雪雁一愣,雙手高舉起了手中的手槍,扣動扳機,砰的放了一槍。
這下效果明顯了,受到驚嚇的混混們呼啦啦紛紛扒在了地面上,只是卻仍舊沒有武器。
「怎麼回事!」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一個扒在地面上的混混的身邊,踢了他一腳然後道:「站起來!」
「是警官!」那個混混異常聽話地從地面上站起來,然後用討好的眼光看着孫雪雁:「啥事警官……」
「交出你的武器!」孫雪雁順勢把手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面。
「阿sir!」那個混混立刻如殺豬一般見天價的嚎叫起來: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是一個大大的良民,可沒有作犯法的事情啊!冤枉啊!」
哪知道那個混混這麼一喊,那些扒在地面上的混混也跟着喊起來:「冤枉啊,冤枉啊!」
「給我閉嘴,你以為我不認識你,你叫潘東,外號臉哥,在沙平街一帶是老大,你若是良民,我就是聯合國秘書長!」孫雪雁不信邪,混混們想矇混過去,哼!門都沒有,自己的眼睛裏面可不揉砂子,飛起一腳將自己身邊的混混踢到了牆角:「扒在那裏,手舉在頭頂!」
而那個臉哥則異常配合地躬身扒在牆角,雙手舉在頭頂,嘴裏面卻仍舊口若懸河:「阿sir你說得那都是以前啊,俺現在已經改邪重新做人了,俺現在是白領,是工薪階層啊!」
「少廢話!」孫雪雁用手槍的槍托狠狠地砸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後伸手在他的渾身上下搜起來。
兩個避孕套,一串鑰匙,一盒煙,十隻打火機,這就是從臉哥的身上搜下來的東西。
孫雪雁的眼睛都紅了,精心準備的大行動,難道就是為了這個,她的視線一下子落到了那十個打火機上面:「說,這些打火機是幹什麼的,是不是要用來縱火!裏面是不是藏有白粉!」
「阿sir!」臉哥轉過身來嬉皮笑臉地看着孫雪雁道:「打面藏白粉,怎麼藏啊,你不是當警察當秀逗了吧,俺都告訴你了,俺現在不作混混了,俺是白領,是工薪階層,這些打火機就是俺賣的東西啊,要不俺拿什麼養家餬口,拿什麼孝敬俺那八十歲的老母,三歲的孩子啊!」
臉哥的話,讓所有的混混都偷偷地笑了起來。
孫雪雁更生氣了,於是她又指揮着警察搜了好幾個混混的身,只是搜出來的結果卻令她很是失望,一堆手紙,一堆打火機,一堆避孕套。
至於刀則一把也沒有,連水果刀都沒有,槍就更不用提了,連影子都看不到,不但如此,好像經過什麼人的特殊安排一樣,個別混混脖子上面掛着的子彈做成的裝飾物都不見了。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隻隊伍,除了個別人的裝束有些誇張之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和平的隊伍。
就在孫雪雁在這裏一籌莫展的時候,范雲庭卻已經帶着大批的警察來到了。
與混混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的是,警察們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
這些警察由身穿黑色制服,帶黑色頭套,手裏面端着微型衝鋒
虎隊開路,後面則是一輛碩大的裝甲車,不但如此,直升飛機更是逼近到了跟前。
可以說這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