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於畫妃而言,在冷宮所受的那些苦全化作浮雲飛走了。
所謂冷宮,就是娘娘被隔絕在單獨的宮殿內,不與人交往,孤單寂寥,生活比較清淡,並不象天牢那種要遭受酷刑什麼的。
「畫妃!」辰南本來還想安慰她幾句,不過別忘了,他可是服用了爆元丹,元氣爆動,正需要女人來緩解戾氣的時候。
柔軟清香而又高貴的娘娘身體入懷,那嬌美如畫的容顏,膩膩歪歪之態,簡直勾人到極致,讓辰南的元氣爆動徹底被點燃,他忽然不想再控制自己,猛然抱起畫妃,大踏步向寢宮內走了進去。
畫妃一聲嚶嚀,雪臂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那凶暴的氣息讓她有些害怕,卻還是乖順地躺在他懷裏,青絲垂下,羞不自勝。
辰南抱着畫妃來到冷宮內,一把將她扔到了幔帳內。
畫妃也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羞澀緊張,卻還是將一方雪帕小心地放在了身下,在緊張中期待着狂風暴雨的到來。
辰南有些奇怪,這畫妃搞什麼?怎麼跟華夏古代大家閨秀初夜一樣,還將臀兒下放塊雪帕呀。
雖然奇怪,可是畫妃那完美無瑕的雪肌,讓氣血狂暴的辰南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撲到床上將她擁住,猛然翻身將她狠狠地壓在了下面。
緊張地畫妃羞澀地閉上了美眸,兩行幸福地淚水不受控制地滑下粉頰,雖然緊張,但是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滿足,她感覺以前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嬌羞的畫妃伸出雪臂摘下了幔帳,輕紗垂下,遮住了她那羞澀紅暈的嬌美容顏。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哀憐的嬌啼在幔帳內響起,隨之開始連綿起伏,卻是戛然而止。
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
在兩人頻登巫山,廣布雲雨的同時,簡玥太子的師父圖匕清趕到了弟子的出事之地。
嗅着弟子死亡的氣息,圖匕清更加怒不可遏,連連咆哮,「簡玥,不管誰殺了你,我一定將他挫骨揚灰,抽魂煉魄為你報仇,我圖匕清的弟子絕不能白死!」
不愧是不死境後期的大能,他竟然憑藉辰南的氣息,感應到了他離開的方向,微一辨認,也向北翰帝國的方向沖了下去。
冷宮幔帳內,昏厥的畫妃幽幽醒來,羞不自勝地將頭埋入男人懷裏,親昵地膩歪着,此刻她感覺自己絕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辰南借着雙修的機緣,服下丹藥,也慢慢將那股狂暴的氣息平靜下去。雖然他保住了境界,但是卻半個月內不能再動用法力,否則就容易損了根基,終生再難寸進。
羞澀和疼痛過後,畫妃起身,將身下那方沾了幾滴嫣紅血跡,如盛開桃花般的雪帕拿了起來,如同珍藏般小心地收起。
「畫妃!」辰南輕輕攏着她的青絲,「你不是娘娘嗎?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第一次,會有落紅。」
畫妃嬌羞地臉蛋上紅霞朵朵,初承雨露,讓她顯得更加嫵媚風韻,更多了幾分艷美的味道,但是這種事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值得驕傲的事,她倒沒有隱瞞,將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
畫妃本來就是被擄進宮來,初進宮時,玄武皇帝確是要寵幸她,結果被剛烈的畫妃踹下了床,但是這改變不了什麼,後來玄武還要寵幸她,卻認為她是石女,寵幸不了,便徹底冷淡了她。
而實際上她並不是真正的石女,只是身體特殊,再加上對貞潔太過看中,身體沒放開,女人動情和不動情完全是兩個概念,再加上特殊的體質,才導致玄武皇帝寵幸不成功,冷淡了她,卻也因此讓畫妃保住了貞潔。
而今天,她是放開了,真心將自己的身體交給眼前的男人,動情之下傾情奉獻,自然又不同,落紅就正常了。
「畫妃!」辰南將畫妃擁入了懷中,也是感懷甚深,一個女人走到這一步太不容易了,也對畫妃更加憐惜。
畫妃欣喜地偎依在他懷裏,仿佛膩歪不夠一般,很自然地,兩個人又是一番翻雲覆雨後才下床。
畫妃喜悅地將自己的小手塞進男人手心裏,由他牽着自己想到院子裏走走。
「再彈奏一曲吧!」辰南笑道。
「嗯!」畫妃輕輕點頭,珠釵輕搖,婀娜的身段搖曳生姿,聘聘婷婷向畫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