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技術()
與俘虜談過話後,施瓦布心裏有點忐忑不安,對手的力量遠遠超過了自己,施瓦布原先對形式的估計有點過於樂觀了,因此對自己設計的那些武器,給不給力有點吃不住,便想去看看,順便能否再想點別的點子對付那些強盜。馬蒂的鐵匠鋪在城堡外的村莊中,施瓦布騎上駿馬,胸部掛着面被擦得明亮的一整塊胸甲,原先頭上的桶式頭盔,被他換成俘獲的平頂頭盔,頭盔頂部以前的裝飾品是三根紅白藍的羽毛,但是陳施瓦布覺得像老遠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花枝招展的鳥,於是命令矮子偌德去掉了,可是沒想到矮子偌德卻給施瓦布換成了,一隻白色天鵝的雕塑。施瓦布當時看着這頭盔哭笑不得,但是矮子偌德又哭又鬧死活不願意摘下來,據說這是他祖先的標誌,沒辦法施瓦布只好頂着頭上的白天鵝出發了。
施瓦布騎着駿馬,走在這條泥濘的小路上,矮子偌德奔跑着緊緊的跟在馬的後面,道路的情況非常的不好,黑色的泥土帶着潮濕被馬的蹄子高高掀起,泥土揚在矮子偌德的臉上,他側過頭呸呸的吐個不停。施瓦布看見在鄉村口,有一座似乎被燒過的建築物,粗大的石頭壘成圓柱型的地基,上面木頭搭建的部分被毀掉了一半,露出焦黑的斷層,中間空洞的部分,像一個人無助的張大着嘴仰望着蒼天,在前面的地上是一堆貌似扇葉的木框架,施瓦布突然想起來,這不就是一座被燒毀的風車磨坊嗎,難道這裏也被強盜們騷擾過。
「馬蒂在哪裏?」施瓦布騎着馬進了村子,幾間茅草屋散落構成了這個小小的鄉村,在茅草屋的前面和旁邊,辛勤的村民們用木柵欄將土地圈起來,裏面種着些農作物,在田地里勞作的是些身着粗衣的農婦,施瓦布向其中一個詢問道,她木然的看了看施瓦布,然後指向其中一間煙囪中冒着黑煙的茅屋,陳俊點點頭驅馬向那件茅屋走去,在老遠的地方施瓦布便聽見,叮叮噹噹的悅耳聲傳來。
「你好啊,馬蒂。」施瓦布看見在屋子的右邊,搭着個草棚,馬蒂正在將一塊燒紅的鐵放在鐵氈上反覆捶打,兩名有點瘦弱的少年正在用一個尖嘴皮囊給紅彤彤的爐子內吹風以保證爐內溫度。
「你好爵爺。」馬蒂用鐵鉗將鐵塊夾起放進旁邊的一桶水內,冷水發出吱吱的聲音伴隨着水蒸氣的升騰,她將皮革的圍裙摘下來走了出來,施瓦布連忙從馬上下來,矮子偌德牽着馬在一旁等候。
馬蒂的臉紅撲撲的,額頭上佈滿汗水,施瓦布看着她那勻稱的雙臂,無法想像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整日與這些鐵塊為伍,而在二十一世紀像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無憂無慮的整日和朋友們逛街談戀愛。
「我來看看那些武器做的怎麼樣了。」
「當然,您給我的設計我從來沒有見過,您是怎樣想出來的。」馬蒂帶着施瓦布進入鐵匠鋪,在鐵匠鋪的一角,施瓦布看見了一把自己設計的武器成品,鐵黑色的十字槍頭前窄中寬,中間還加上了放血槽,泛着光澤的槍頭,仿佛一位靜靜的等待出師的武士。施瓦布拿起十字槍頭,用手指試了試鋒利程度,感覺很不錯,馬蒂的冷鍛法使槍頭堅固鋒利。
「我以前也打過這種槍頭,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在尾部加上橫部。」
「是這樣的,我以前見過有人將搶捅進人的身體,卻因為拔不出而喪命的事情,所以加上這個橫部可以使槍頭不至於太深入。」
「中間的槽也是同樣的道理嗎?」馬蒂好奇的問道。
「是的。」當然施瓦布只是胡亂侃的,這些只是以前在一些網站上看到的。
「看起來您是一位身經百戰的騎士。」
「算是吧。對了,槍柄的製作怎麼樣了?」
「唔,我的人手不足,而且您要求的長度太長了,10英尺長的槍柄從來沒有聽說過。」馬蒂皺着眉頭,心中想那麼長的長槍該如何揮動呢。
「這你不用管,這樣吧,我看見村子裏還有許多女人,讓他們來幫忙,每製作一隻槍柄會得到食物作為報酬,我會讓人再送來些堅固的木頭作為材料。」施瓦布說道。
「這倒是一件好事情。地里已經長不出什麼農作物了,村子的磨坊也被燒毀了,以前攢下來的小麥,無法被磨成麵粉都要發霉了。只是爵爺,您城堡中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