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 擊殺強敵()
騎士們相互爭論不休隊伍只得停下來等待着命令,只見這些騎士很快分成了兩派,主張進攻的是騎黑色駿馬頭戴雙翼展翅巨盔的約姆爵士,陳俊看見他激動的揮舞着雙臂不斷對着馬爾克堡方向指點,最後其他人在這位勇猛騎士的說服下只得點頭同意下馬前進,陳俊這時候才在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爵士,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等待援兵來臨,再進攻不遲啊。」陳俊假裝關心的走到約姆爵士身旁幫助他拿着尖底盾牌,爵士身穿厚重鏈甲艱難的走在山路上。
「哼,不用等什麼援兵,拿下這種小領地我們就夠了,男爵太謹慎了已經不適合領導我們,這個隊伍需要新的勇猛的領導者。」約姆爵士在頭盔里瓮聲瓮氣的說道,陳俊露出佩服的神色可是在心裏卻對這個充滿野心的傢伙嗤之以鼻。
隊伍在山崖上緩緩的移動,輕步兵們裝備精簡還好些,而那些身穿由鏈甲和盾牌裝備的重步兵和騎士們則叫苦不已,一些騎士已經將頭盔取下來對着約姆爵士叫罵起來,當隊伍又前進了很長一段路的時候,汗水濕透了士兵們的身體,滿臉的汗水流入眼睛裏的時候辛辣無比。
「快看。」垂頭喪氣走在最前面的士兵在偶爾抬起頭的時候,在他眼前呈現出的是越過山崖一片生機盎然的小平原,在小平原之上的一個土丘上一座小城堡聳立其上,在城堡的不遠處是一座小村莊,士兵甚至隱約間聽見村莊中狗吠的聲音。
「我們快到了,耶。」隊伍的士氣瞬間飆升,到了那裏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掠奪一番,他們的口中不停的訴說着掠奪的暢快淋漓,而我卻在心中對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們判了死刑。
當隊伍走過山崖的轉彎處的時候,突然從山崖右面的山上滾落下許多岩石,士兵們驚叫着爭相躲避,但是狹窄的山路根本無法通過,士兵們擁擠在一起反而被岩石砸落山崖數人。
「出什麼事情了?」約姆爵士連忙從陳俊手中奪過盾牌護衛在自己身前,他向上四下張望着,不一會山上的岩石將來時的路堵得嚴嚴實實。
「是意外嗎?」
「不,我們受到了襲擊。」
「戒備,戒備,士兵們戒備。」有經驗老道的老兵立即叫喊道,突然從上飛下許多又圓又光滑的鵝卵石,這些石頭如雨點般砸向隊伍,雖然一般士兵都會備有盾牌,但是普天蓋地的石子如跗骨之蛆般在任何空隙中都有可能被擊中,連陳俊也不得不抓起身邊一個倒霉蛋擋在身前。雖然這些石頭沒有箭矢那麼銳利,但是被擊中頭部和眼睛也是能要人命的。
「該死的,我們中埋伏了。」在山上的林木間隱約可見許多人影,他們將手中的石塊毫不留情的投向下方,陳俊在林間隱約間似乎看見一抹紅色的長髮飄過,那應該是馬蒂。
「衝鋒,所有人快衝過這該死的山路,只要到了開闊的地段我們就勝利了。」約姆爵士一揮長劍向隊伍下令道,在這一危機的時刻其他的騎士們也擱置了爭執帶領着所有人向外衝去,他們一邊躲避着上面的飛石一邊努力的挪動着。
「快到了,快到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該死的地方。」一名腿腳比較麻利的騎士飛快的逃到了山口,只要穿過這個山口就可以到達開闊的地段,他相信在哪裏任何人都不會是騎士們的對手,他已經在心裏咒罵了無數遍那個愚蠢的約姆爵士,心中的怒氣只有用敵人的血肉和牧羊女雪白的身軀才能平息,但是當他衝過拐角的山崖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面由雪亮的槍頭組成的槍牆,雖然被如此密集的槍陣下了一跳,但是騎士仔細一看只見手持長槍的只是一些身穿粗亞麻的農夫,這些該死的農夫也學人拿起武器,他們以為只要拿着那些長槍自己就是一名戰士嗎?
「呀哇。」騎士高舉着手中的利劍口中狂野的呼喊着,他的印象中在自己的戰吼聲中即使身經百戰的戰士也會膽怯,更別說這些只會拿起鋤頭草叉的農夫,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面前這些農夫只是露出了一瞬間的恐慌,但是很快便緊緊的靠在一起,手中的長槍舉的更加平直,最前面的人單膝蹲在地上將長槍的一頭插進土地里,後面的人將長槍平舉到前面紋絲不動。騎士被徹底激怒了,今天真是倒霉不但爬了一整天的山路累的半死,中間還受到一些暴徒